己到底是正在射Jing还是正在失禁,反正在他的东西在能够射出来之前就已经被藤蔓吞食掉了,rou欲的狂欢简直让人无法自拔。
恍惚中,一阵尖锐的刺痛让他不由自主地挺起了胸脯,藤蔓伸出尖刺深深地扎进了他饱受折磨的ru首深处,连他的胸膛也要一起Cao干一样地抽动摩擦着,它们分泌出的粘ye让ru头里面也感觉到可怕的瘙痒,他的胸口饱胀疼痛,热得仿佛要融化。
接着那rou刺猛地从ru孔里抽了出来,随之喷射出来的除了粘ye,居然还有白色的ru汁。那种绝不可能从男人胸口溢出的nai水淋淋漓漓地从颤抖不停地殷红ru头溢出,胸口整个都被ru雾弄得黏糊糊的。
可江无涯甚至已经没有力气再去惊愕了,他现在只想彻底地昏睡过去,哪怕只有一小会儿也好。
后xue的巨物也跟着开始膨胀抖动,cao弄的频率也愈发快了,江无涯昏昏沉沉,只感觉体内的那物什又涨大了些,然后停顿住,大量冰冷的ye体喷射在最敏感的那处肠壁上,冻得他几乎发狂。
“唔啊!!!唔!!!!!”他向后弓着身体,被cao得熟烂高热的肠道骤然被射进大股大股冰凉的ye体,几乎充满了他的整个肠道,却因为藤蔓的堵塞而一滴都无法排泄出去,多得甚至使得肚子都鼓胀起来,那些是鬼牙藤为自己后代生长所提供的营养ye。尽管在此前,他也被人灌满肚子,但这根本不是常人能够承受的刺激,江无涯甚至没有射出Jingye就用后xue高chao了。
jing秆的头部打开,伸展开的触须滑过他激烈抽搐的内壁,仿佛是抚摸着人类的身体内部,然后空心的生殖触腕中,有什么椭圆形的东西被挤了出来。
“啊!不要……不要……”他颤抖的双手去推拒自己下身的触手,想将它拉出体外。然而那触手上全是滑腻的粘ye,他连抓都抓不住。
鬼牙藤竟然开始在他的体内播种,那些种子不止一颗,长得像椭圆形的卵,约莫有鸡蛋般大小,为了在顺利发芽前能安稳地扎根于宿主体内,它们的表面覆满了一层长了倒钩的细小绒毛,再加上那软毛细细密密的摩擦和剐蹭,光进入的过程就让江无涯被刺激得弓起身子,高叫出声。
江无涯拼了最后一丝力气想要逃离,然而他无论爬离多少,那jing秆都牢牢嵌在他体内,不容拒绝地将一颗一颗种子送入他的体内,将他的肚子继续撑开,挤压着祭品温暖体内最脆弱的地方,愈演愈烈的酸胀感让他的腰战栗不止。
就在江无涯怀疑自己是不是可以就这么死去时,鬼牙藤终于停止了播种,巨大的jing秆从他体内退了出来,无数细小的藤蔓再次涌了过来,以一种能够算得上是温柔的力度将他包裹起来,似乎是为了奖励他的成功受种般,轻柔地爱抚着他隆起的腹部。
江无涯被鬼牙藤小心地放在地上,整个人都失神地躺在黏滑冰冷的藤蔓堆中,一条腿从膝弯处被触肢吊起,后xue被无数细小的触手撑开,毫无节制地侵犯着,全身沾满汗水与黏ye,发出气若游丝的低低呻yin,丝毫没有察觉有其他人正在向他靠近。
来的人是几个奉命前往清理祭台的饲者,他们根本没有想到江无涯在经历了所有这一切之后居然还能活着,以至于看到江无涯不仅好端端地出现在眼前,甚至还可能得了天降神恩怀上圣物的圣种时,惊讶得一时间做不出任何反应。
鬼牙藤对于突兀出现的乌夷族人并不排斥,埋在江无涯身体里的藤蔓仍旧不急不缓地来回抽插,像是品尝什么美味一样不肯离去,还没有完全消下去的圆刺撑得xue口有些发肿得可怜,充血殷红的嫩rou被翻出来又推进去,泛着yIn靡诱人的水光。
过于色情的场面远远超出了在场所有人的承受范围,几个饲者只看了一眼便觉得口干舌燥,面红耳赤,益发心跳得厉害。着了魔一般站在原地无法动弹,死死盯着那个饱受蹂躏的入口,下意识地做了个吞咽的动作,下体胀痛着撑起了个不小的弧度,恨不得将那些冰冷的植物扯出来,再狠狠捅进那不知检点的浪xue里。
直到江无涯因为鬼牙藤一个过于深入的侵犯而呜咽出声,才有人如遭雷击般猛地清醒过来,睁大眼睛结结巴巴道:“他、他竟然,没死?”
“你们看,他肚子里的是……快!去请大祭司过来!”其他人也终于回过神来,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有人喊了一句后便慌慌张张地往后院跑去,生怕因为慢了一分钟而耽误大事。
被乌夷族视为圣物的鬼牙藤只有一个母体,母体虽然有产下后代的能力,但种子在产出后必须立即种进特殊的苗床里,一连孕育五天才能成功长成下一代鬼牙藤。而这个承担着繁衍重任的苗床则一般是由作为祭品的活人担当的。
结出果实会耗尽母体的全部Jing华和能量,因此一株鬼牙藤一生只会结一次果,当种子被安全植入合适的苗床体内后,母体就因消耗过度而迅速干枯死亡。
鬼牙藤的寿命最长不会超过十年,尽管如此,由乌夷族所饲养的这株鬼牙藤也已经将近十年没有结过种子,或许也是因为一直没有遇到过称心如意的苗床。
在鬼牙藤新老代交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