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汉奕满脸固执痴情模样。
“但是人家就是不喜欢你呀……”,唐钰毫不留情戳痛处,“都两年了,若他愿意早被你打动,但到现在都没结果可见玉春还是忘不了他以前的爱人,他还宁愿为对方养孩子,此情比金坚,你这般折腾不是喜欢,而是给人家徒增烦恼。”
江汉奕没说话,脸色微沉。
唐钰继续,“虽然我不知道玉春以前的爱人是什么样的,可我听玉春说过那人是为他而死,玉春是个执着的人,你或许觉得他不开心,但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他乐在其中,你纠缠他,只会让他讨厌你而已。”
“江哥哥,喜欢一个人是想办法让对方开心,而不是自私的占有,你好好想想……”才怪!不自私努力争取的都是傻瓜。
感叹拍拍江汉奕肩膀,看到对方脸上露出异色,唐钰才悠哉悠哉走人。
言尽于此,江汉奕是愿意为自己而活,还是继续为他的父王和权利而活,端看对方自己选择,旁人所能做的只是推动,而最终结果,还是自己选择。种豆得豆,种果得果。
溜达一圈,事儿办完,唐钰便返回澧王府。
虽然嘴上说不怕暴君的‘惩罚’,但心里还是怂的,那事儿舒服归舒服,可暴君硬件条件实在太强悍,凡事过犹不及,时常整宿整宿的来,真是快乐又难受。
不过他还是很不幸的回去就看到男人黑着脸坐在大厅等他的样子,表情很是不善。
唐钰心虚的缩了缩,非常想直接转身就跑,可最后还是老实的过去,满脸谄媚,“主子,我,我就出去逛逛,透透气。主子使者见完了吗?还忙不忙,不忙我们传午食好不好?”
一边说,他一边坐到男人的腿上,抱住对方的脖子,凑过去啵啵亲了好几下。这是最直接也最有用的顺男人脾气办法。
殷禹很是没办法,扣住身上谄媚的人,嗪住唇狠狠深吻过后,才教训,“你再当我的话是耳旁风,本王真要造条链子将你锁起来。”
语气又凶又恶,但眉峰却全是宠溺。
唐钰抿嘴笑,敷衍点头,“知道了知道了,可现在情况紧急,钰想帮主子,主子就成全我一番心意好不好?我会小心的,也能保护自己。”
“我知道你有些能力,可凡事有个意外……”,殷禹紧紧扣着他的腰,越是在乎,越是紧张。
感受到腰上的力量,唐钰攀着男人肩膀的手也紧了紧,他知道殷禹有多么在乎他,虽然对方从来不说,可点点滴滴于他的安排都是难言的仔细,他能够感受到。
但他并不是菟丝花,他喜欢暴君的保护和宠爱,喜欢对方带给他的安全感,可他更希望与他并肩而行,为暴君分忧愁脑,这不只是系统的任务,而是他心中现在所想。
深深闻了闻男人身上的龙檀香,唐钰主动交劲相靠,“主子,我明白,我会保护好自己,在我心中现在没有什么比与你相守更重要,若有危险,我肯定第一个跑,你相信我。”
殷禹就知道他说没用,钰不是笼子里的金丝雀,“罢了,从明天开始,让阿九也跟着你……”
阿九阿十是暴君最信任也最得力的两个侍卫,曾经替暴君抵挡化解过无数危机,让阿九跟着,是暴君最大的让步。
“好,你说了算。”,唐钰爽快点头,“不说这个,主子今天见使者说了什么?”
“圣旨说父王病重,传召所有王子回城侍奉。”
“大王这是要准备提前动手了?”
唐钰Jing神一震。
“这两年老二跳得太厉害了,别说父王,本王都有些被他弄得棘手,父王自然担心局势控制不住。此时各国虽情况稳定,但拖下去谁知道会如何,我们也冒出了头,若父王再不动手,怕也是夜长梦多。”
唐钰点头赞同,形势确实如此,除了二王子这两年蹦跳厉害,他们也渐渐冒出了些威胁的动静给秦王看,双方刺激,才导致情况白热化。
不过动手也好,这几年他们也憋屈够了,做什么都得藏着实在太不方便。
唐钰对这消息是高兴的,“不管如何,总之这回局面是咱们把控,大王的老谋深算终究是长江后浪拍前浪,他有渔翁得利,咱们也有黄雀在后,大王怕是怎么都没想到自己会栽在一个小太监手上吧……”
“不要小看父王,不到最后结果谁也说不准,父王不会完全相信乔玉春。”
“主子的意思是……?”
“江汉奕。”,殷禹目光深沉,“他到澧城除了接近你,几乎什么事情都没有做过。”
江汉奕的身份跟普通细作不同,对方前来澧城不可能只是随便玩玩而已,可是这两年对方几乎什么都没做过,实在有问题,关键时刻,他们不得不防。
唐钰反应过来,“主子的意思是,他的目地是我?他可能会对我动手?”
“对老七来说,乔玉春或许很重要,可是以老七现在的状态来看,他心里还是更倾向听父王的吩咐,所以他对乔玉春肯定是有保留的。到澧城来什么都不做,唯独对你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