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浑身颤抖,她没想到事情居然还与自己有关,那么乔满满等人岂不是遭受了无妄之灾?
“大姨,别听她胡说,和你没有关系,她这种人就是心理Yin暗,见不得别人比她好、比她强。”乔满满说完,又转向村支书和陈队长,“我们五个人的准考证被梅雨撕毁并投入到猪食中,是不是可以将她扭送到派出所治罪?”
“哈哈哈哈!”梅雨听见乔满满的话,忽然大笑起来,“乔满满,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是在吓唬我,派出所可没有哪一条规定说不小心毁坏他人准考证犯法。后天,我依然可以去参加高考,而你们,没、有、资、格!”
梅雨毫无顾忌地表现着她的最大的恶意,眼神似乎以近疯狂。
又是啪的一声传来,是何志远悲怒交加,挣脱了拉扯他的人,也扑上前狠狠地扇了梅雨一耳光。
现在梅雨的左右脸终于对称了,都留着一个巴掌印,并且高高肿起。
“你个薄情寡义的男人,你打我又怎么样,就算打死我,你也没办法参加高考!”梅雨像是不怕痛一般,专挑可以刺激何志远的话说。
“秦秘书。”
一道清越如钟罄的声音响起。
有些人似乎天生就拥有掌控环境和氛围的能力,这道声音不大不小,甚至都没有什么起伏,却让人忍不住去服从、聆听,本有些嘈杂的院子立刻安静下来。
一个三十岁左右戴着眼镜的年轻男人上前几步,低声应道:“副部。”
“拿上我的证件,让小刘开车带你去县城招生办,把情况说清楚,给满满他们几人一人补一张准考证。”
男人清清淡淡地吩咐,似乎根本没将这事放在心上,又对几个眼睛通红的年轻人道:“你们现在回去准备自己的照片和个人信息,待会儿一起交给这位秦秘书。”
何志远几人没想到还会有这般峰回路转,本以为到了穷途末路,没想到事情竟这样简简单单地解决了?
可以想一想,却又不简单。乔满满这位父亲看起来十分不一般,不但配有秘书、司机和车子,只单看他一身气势就能感觉到不凡。如果今天没有乔满满的父亲在,即便他们几人去补办准考证也有可能求助无门,况且他们根本没想到还可以补办。
几个人纷纷过来感谢。
乔梁摆摆手,和蔼道:“高考既是你们自己的大事,也是国家大事,这是国家在选拔和培养人才,我当然不能看着你们被人恶意毁了前途,等你们考上大学后,记得报效国家便好。”
“爸爸,那她呢?难道她这样的行为我们还要姑息吗?”乔满满突然指向梅雨。
梅雨心中早已震惊,自己Jing心谋划的事居然就这么被他轻而易举地被化解了?此刻听见乔满满的话,她不由看向那个男人。
只见男人的眼眸淡淡扫过来,就那么随意地一扫,不含一丝情绪,似乎在看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埃。
“她这样的人不值得你们浪费自己的时间和注意力,你们安心复习考试吧,到时候会有一个交代的。”似乎意有所指。
梅雨冷不丁打了个哆嗦,她突然就怕了。这个男人的眼神太过平静,平静地让她觉得恐怖,她毫不怀疑他能对她做出任何事。
原来这就是乔满满的父亲,梅雨不无心惊地想。
他似乎拥有常人所没有的手段和能力,深不可测、无法琢磨。如果之前冒认成功,那么这样厉害的人就是她梅雨的父亲了!想到这,梅雨心里又怕又不甘。
忽然,梅雨不知从哪里生出一股大力,猛地挣脱掉知青的束缚,逃一般跑进了自家屋中,从在里面紧紧地扣上门栓。她一口气跑回自己房间的桌子前,打开抽屉拿出里面的准考证,开始满屋子找能藏东西的地方。
此刻,梅雨心中只有一个念想,只要她保护好这张准考证,就没人能阻止她高考!
父女相认,其他人自然不好打扰。既然事情已经解决,而乔满满的父亲似乎也不会轻易放过梅雨,便都纷纷散去。最后,只剩下乔满满、乔梁二人,连程春阳都借口回牛棚看看而暂时离开。
乔满满带着乔梁回知青点所在的家。她两辈子还是第一次和父亲相处,一股新鲜而陌生的情绪支配着她,让她忍不住靠近的同时又有些胆怯。乔梁看出乔满满的拘谨,一路主动找话与她交谈起来。
已是隆冬时节,院中夏日的盛景早已不复。但院子里却不荒芜,一排大约一人高的小窝棚整整齐齐矗立在院中央,墙壁是用淡红色的砖垒起来的,房顶则覆盖着淡黄色的稻草,淡红和淡黄的组合看起来很是美观,还很有一番乡野味道。
“这是——”乔梁打量着那一排窝棚,似乎已有猜测。
乔满满笑道:“您想的没错,就是可以冬天种植蔬菜的简易大棚。里面烧着火,不冷,屋顶我托人买了塑料布扣在上面,等天好的时候拨开稻草,里面的蔬菜就可以进行光合作用了。”
乔梁惊讶地打量自己的女儿,“你连这都知道,平常都看什么书啊?这蔬菜大棚的理念仅在我国农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