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家玩应,从分家后就开始祸祸钱!”
有了解王彩凤的村民听了,直接笑道:“王婆子,人家也没祸祸你的钱,你急啥?”
“就是,你们都分家了,人家爱怎么花就怎么花,你眼红也没用!”
“谁眼红了,我心疼我家老二不成吗?我家老二赚钱不容易!”
“是呀,是心疼你家老二的钱没花在你身上吧?”
众人嘻嘻哈哈纷纷揭短,对王彩凤的解释不屑一顾。
这村里谁不知道,这王婆子老两口从小待林中南就不好,她家老大、老三和小闺女都能上学,只有林中南要天天在家干活。
林中南每天干完活都会去村里学校的教室外旁听,后来学校校长发现了林中南的潜质,硬逼着王彩凤老两口将林中南送到学校读书,并表明林中南来上学,不收他的学费。
后来,林中南去了部队,每月发工资都要将绝大部分钱邮给林家人。林家等于是吃着林中南的血和rou在过日子!
王彩凤被众人损得脸有些挂不住,但她还不想走,她得问问乔满满这砖墙是怎么一回事。
乔满满这几天砌墙砌得有些累,她这具身体有毛病,平常喝小白螺的灵水虽然可以暂缓身体上的不适,但一旦劳累过度,心脏仍会不舒服。
所以这两天她跟同样累得不行的孟清义告了假,准备先在家缓缓。可她是个闲不住的,喝了灵水,又躺了一天,觉得自己又能跑能跳了,便去公社的裁缝那里以超低价收了好多碎布头,打算回来编织一些小东西。
当看到自家院墙外聚集着一大群人时,乔满满停下脚步。
王彩凤看见乔满满回来,眼一瞪,“老二媳妇,还不快过来开门,傻站在那干啥,我都在外面等你半天了。”
“娘,你怎么来了?”乔满满走上前,却不开门。
“你说我为啥来?你砌墙这么大的事为啥不告诉我们!这墙你到底花了多少钱,有这钱不会让你爹和你大哥他们挣吗?你大哥你爹都会搭墙!还有这砖,你在哪买的?你说你一个女人去买,你懂买多少么,就该让你大哥去买!”
乔满满听了,嘴角一抽,这王彩凤都算计到骨头里了,这是要想法设法从她身上拔羊毛啊。
“娘,娘,我知道!”林红娟气喘吁吁地跑来,“乔满满砌这个墙根本一分钱都没有花!”
一句话激起千层浪。
“什么?这墙没花钱?”
“没花钱怎么买到的砖?”
“你见过有车往咱村运砖了吗?”
围观的村民纷纷议论道。
“娘,这些砖都是她自己烧的!”林红娟又加了一句。
“自己烧砖,这也行?”
“自己怎么烧砖?能烧我也去烧!”
村民们又茫然又惊讶。
乔满满现在可以肯定,拜师那天,梅雨之所以比她早到、之所以也能拿出一对护膝,都是因为林红娟这个耳报神。不过没有这个耳报神,也许她还不会认识现在的老师孟清义。
王彩凤听了,心中狐疑,老二媳妇什么时候有这种能耐了?不过管她怎么回事,现在要紧的是,让老二媳妇也赶紧给自家烧砖,自家那破院墙还有房子也该翻新了。现在有了不花钱的砖,还不是想换什么就换什么!
王彩凤还在浮想联翩做美梦,有的村民已经开始向乔满满请教,“教教咱们怎么烧砖呗。”
乔满满这段日子走遍了清水村,入目皆是破烂陈旧的土胚房,甚至还有茅草窝棚。她有心帮贫苦的村民们改善一下居住环境,便将烧土砖的方法告诉了他们。并建议大家最好能够集中在一处进行挖土烧制,以免引起火灾或破坏环境。
王彩凤听了,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等村民们纷纷散去后,才说:“老二媳妇,你是不是傻?这方法干啥要告诉他们,你就不会单独跟你爹你大哥说?”
“说什么?说了之后让你们用这砖赚钱牟利?”乔满满分分钟就瞧出了王彩凤那点小心思,“别忘了,现在私自做买卖,可是会有被批为投机倒把。”
王彩凤缩了缩脖子,立刻歇了那份心思,但嘴上仍不服输,“有这好事你不知道告诉家里,算了,我也懒得和你追究,咱家里的砖就全部交给你来烧了。”
乔满满瞥到一旁一脸幸灾乐祸的林红娟,冷冷一笑,“咱爹、大哥和三弟是没有手,还是没有脑子,不会自己烧吗?现在分家了,自家的事自家顾,谁也别想占谁的便宜!再说,你的好女儿可是全程看到了我烧砖,但她颠颠地先告诉了梅雨,却没先告诉你这个娘。”
林红娟立刻反驳,“我没有!我哪有看到你烧砖!”
“那你看,今天来的这些村民中,可有梅家人的影子?”
王彩凤回想了一下,还真是没看见一个梅家人出现,不由瞪了林红娟一眼,一把扯过她的手,转身疾步往家里赶。
梅雨本来没将林红娟告诉她的这则信息放在心上,但这两天她听传闻,说是知青点那边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