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了挑眉,“岂不是一对正好。”
霍思予微笑着没接话。他自然不会告诉尹远,只是因为自己想偷懒才打了两块差不多的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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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远兴致颇好,先是搂着霍思予不肯放手,胡天乱地的一阵亲吻,直将人吻得头晕目眩。
霍思予陷入一片柔软,他将脸埋在软枕里,只感觉尹远从他的后颈一路吻了下去,肩胛,蝴蝶骨,腰线都被这人留下了shi热的痕迹。
尹远的手指沾着润滑的脂膏,轻柔地深入xue口按压着,他的唇紧紧贴着霍思予白皙的后颈,半含半咬着。手指一点点深入,也一根根增加,直到软热的后xue可以承受他的欲望。
硬挺无比的欲望前端抵在霍思予粉嫩的xue口,一点点往里顶,缓缓撑开洞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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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思予修长的双腿绷得直直的,雪白浑圆的tun丘稍微抬起迎合着尹远的进入。尹远的双手撑在两侧,硬物才顶进去一半便开始轻轻动了起来。敏感的内壁被滚烫的硬物直白的摩擦着,原本浅浅抽插的动作不知不觉间就失了温柔。
尹远捞起霍思予的腰,将胸膛抵在他的背脊上,身下的动作愈来愈激烈。霍思予的小xue又紧又热,软rou绞着性器,随着一次又一次的深入,舒服的头皮发麻。长驱直入的欲望前端一次又一次磨蹭过最深处的敏感点。
“唔……啊……”霍思予的手紧紧攥着小软枕,呻yin声又软又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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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远细细吻着霍思予光洁细腻的后背,捞起怀里人的细腰按成跪趴的姿势。一边用力地深入,一边俯首下去捏过霍思予的脸颊与之深吻。囊袋撞击tun瓣发出啪啪啪的声响,原本雪白浑圆的两瓣早已红肿不堪。脚踝银铃的切切铃音清脆动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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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分时,二人之间尚有银丝缠绕。
尹远将脸埋在霍思予颈侧,他喜欢霍思予被做到失神沉溺欲望的模样。皎洁如玉的身子染着情欲,看上去脆弱又优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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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予。”尹远含着霍思予白嫩的耳垂,一边不断顶弄一边轻声呢喃:“喜欢我好不好?”
霍思予微阖着眼,清冷的面颊藏在散乱的如墨长发之下,随着尹远的深入浅出轻微扭动腰肢迎合。他咬着唇,目光迷离,喉咙里溢出一个意味不明的音节。
尹远微垂着眸子,含住了怀里人雪白的肩胛,嗓音低哑又磁性:“思予啊。”
近似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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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思予不停的揉眼睛却依旧哈欠连天,书上的字也成了乱爬的蚂蚁。他按了按眉心,神色慵懒的按了按脖颈。
一身墨色官服穿在身上稍显单薄了些,微微立着的领口将那些暧昧的吻痕都遮掩了下去。
他才将木楼梯扶到书柜前,外边忽然传来一阵热闹的喧闹声,霍思予只是皱了皱眉,并未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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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若有似无却有些熟悉的白檀香味忽然在空气中蔓延。
“思予。”
一个清朗又温柔的声音忽然在他耳边响起。霍思予微微一怔,抬眼对上了眼前人一双潋滟的桃花眼。来人一身深红官服,明眸皓齿,眉目清丽,模样是一等一的俊俏出挑。他身形修长,光是伫立在那便遮住了一片逆光。
霍思予转身吃惊道:“钟溧大哥,你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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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溧是英武候嫡子,小时候因为两家宅邸距离近了些,和霍思予也算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朋友。
他比霍思予大三岁,却早早领了官职。在霍思予十五岁那年,他便已跟随父亲出征,久居于边关苦寒之地,如今早已是少将军了。
他们许久未见了,每次钟溧都是托人给霍思予带一堆好吃好玩的新奇玩意儿。
而他自己却回不来。
阔别三年再见竟是这般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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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思予也听说了前段时日大楚大败羌国的喜事,算是当今天子尹柏登基以来最大的胜仗之一了。
钟溧也想起战事,淡笑道:“经此一役,边关可太平也。父亲也同意让我先回京了。”
他从袖子里摸出了一个小东西,递到了霍思予手上。
“我找了很久只找到这个黑色的。你要的那个颜色都说已经绝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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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盛满水的透明玻璃球,外边用雕刻着Jing致花纹的玉铛裹了一层银饰,依稀可见玻璃球内摇曳着一条黑色小鱼。细看之下便能发觉那黑色小鱼不过是一些细闪不散的粉末凝结。银饰尾部又挂了一串白色流苏。
霍思予一脸欣喜的接过那个小玩意儿,爱不释手的晃了晃。只见他眉眼含笑道:“物有相似就已经很好了。多谢钟溧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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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些别的东西,来日我送去你府上吧。”钟溧笑得格外温柔,一双漆黑的桃花眼里盛满笑意。
霍思予一愣,苦笑道:“不必了,我如今也不在尚书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