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地的时候,宁荀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地劝阻道::“孟姑娘,你冷静点。”
人都要没了还怎么冷静?
孟甜手上的动作不曾停下。
宁荀没有反抗的余地,只能继续道:“孟姑娘,现在这么做你会后悔的。”
肯定得后悔啊,不过不做,要是死了她更后悔。
撕扯中,不知是她力气太大,还是宁荀受伤太过虚弱,她不过是帮他脱衣服,不想却宁荀却半路中晕了过去。
孟甜怔了怔。
刚好,没了他的阻碍,做起来更方便了。
孟甜深吸一口气,正要继续她未完成的事业,才碰到他,尚未用力,忽然,手腕处便被人一把被人捉住。
“小师妹?”那人开了口。
小师妹?
好熟悉的称呼。
待她徐徐抬头,不知何时,宁荀已经苏醒,
“你在做什么,小师妹?”
刚刚醒过来的宁荀显然对眼前的情况不太了解,比如,他的小师妹为何大晚上的不睡觉要爬到他床上,将他压在身下?
孟甜扯扯嘴角,尴尬地笑了笑。
哦豁,完蛋。
毋庸置疑,听见刚才两次宁荀对她的称呼,孟甜几乎可以确定,这具躯壳里的灵魂应该已换成了她真正的大师兄。
淦!
孟甜闭口不言,宁荀却看见身上所剩无几的衣物,又盯着那只手看了会儿,不确定的问道:“你想脱我裤子?”
孟甜:“……”我就想试试霸王硬上弓是什么感觉。
49. 第49章 大哥,那是你心脏
当然, 这只是理论上的。
直到听到“小师妹”三个字,顿时索然无味,仿佛身体被掏空。
为什么偏偏在这种时候, 明明就差最后一步了,可恶啊!
孟甜挠了挠头发, 笑着打马虎眼, “哈哈哈, 好久不见,大师兄, 你看起来愈发英俊了。”
“……”是死一般的沉默。
过了会儿,黑着脸的宁荀扯了扯破碎的衣服, “这就是你扒我衣服的理由?”
……不是。
当一个女人撕扯男人的衣服, 虽然理由不同,但在多数情况下, 是欲求不满。
孟甜庆幸自己不是那多数情况, 但此刻却百口莫辩。
她笑嘻嘻地道:“师兄,我看你这新衣服不错, 啥时候也给我整一件呗?”
听她这么说,宁荀差点冷笑出声, “新衣服?你说这?”
顺着宁荀所指的方向望去, 床上躺着几件零碎的破布, 要不是她刚才亲手从宁荀身上扒下来的,都怀疑是不是从垃圾堆里捡回来的。
过了会儿,宁荀身上的伤口被压得生疼, “小师妹,你能先从我身上起来吗?”
身上还有伤不说,况且这姿势实在不雅, 被人瞧见了指不定闹出多大的误会。
孟甜:“……”我能说不吗?
听他如是说,孟甜老老实实地站在一旁,翻箱倒柜找了件上任租客留下的破衣裳,丢给宁荀,“我只找到了这个,你凑合着穿吧。”
总不能让他光着膀子乱晃,晚上还好,损失白天被人撞见了还以为是他没吃药呢。
宁荀没有拒绝,接过淡灰色的外套,习惯性地放置鼻前闻了下,有股放置多日的霉味,除此以外还算凑合。
不过他不能理解的是孟甜怪异的举动,刚才脱他衣服,这会儿又给他找衣服,来来回回这么折腾到底是为了什么?
宁荀察觉到情况有些不对劲,且不说在此之前一直昏昏沉沉,醒来就已是这副模样,身上莫名其妙多了许多伤口不说,小师妹的举动也很奇怪。
“大师兄,有件事我得提醒你一下。”孟甜咽了口唾沫,听见外面的脚步声无法逼近,再也无法忽然。
宁荀静静地听她继续说下去。
她只好将目前的情况用最为简洁的话一句概括出来:“……门外有魔修,房间被人动了手脚,我们现在出不去。”
魔修?
简单。
听此,宁荀几乎毫不犹豫自信地答道:“魔修而已,杀了不就行了?”
???
宁荀是不是还没有意识到他已经不是以前的大师兄,傅远的修为最多不过金丹而已,他既然穿到了傅远的身体里,凭什么有信心打得过门外魔修?是谁给他的勇气?
孟甜不想打击他,但时间紧迫,该提醒还是得提醒,“大师兄,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劲?”
他本以为奇怪的应是孟甜才对,经她这么一提醒,他才隐约感觉不对劲,虽然从外表看不出与他之前有什么区别,但修为差得实在太多了。
想来应该是灵魂附在了另外一人身上,按照修真界的说法,他这是夺舍了?可怎么会有这么莫名其妙的事情?
他看了眼孟甜,没有明说,可疑惑不解的眼神已告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