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人不吐骨头的那种。
“我看看拍啥样？”莫欢正低头看照片，耳边传来一个有些好听的声音。
莫欢头也没抬把相机往旁边一推，“我觉着还行，萧总长得不错，我待会儿修一修。”
“我觉得不用修，挺好的。”
“还是要修一下……啊……”莫欢一偏头，就看到萧然正凑在她的相机前看着，吓得直接整个人往后跳了一下，相机都差点儿飞出去。
萧然被她一嗓子吓得浑身一抖，“你鬼叫什么呢？”
“我……”莫欢干笑两声，“萧总好……”
“嗯。”萧然点点头，“你是林舟身边那个助理吧？”当初他在姜时砚那里看过她的入职报告，上一次去《发上钗》剧组探班也见过一面。
“嗯嗯嗯。”莫欢忙点头，当着正主的面说他的图片需要修，自己会不会被打？
“萧总，其实你的照片不用修，真的，特完美，简直就是完美本美。”
萧然：“……谢谢啊……”
这马屁拍的一点儿都不受用。
“不用客气。”莫欢挤出一丝假笑。
林舟拎着菜进了后院，一眼就瞅见萧然站在那对着他的小助理“轻佻”的笑，还凑过去与他的小助理一起看相机。
看就看吧，用得着距离这么近吗？
林舟眉头一下拧了起来，喊了一声，“萧然。”
在摄像机转到萧然脸上之前，莫欢瞬间跳出了画面，松了一口气。
三个人去了厨房，厨房的锅已经换了新的，林舟看着这口锅，是心也疼脑仁也疼，小红的存在证明了姜时砚的智商，而这口锅的存在就是证明了他的智商。
林舟抄起那个大黑铲子就往锅里捅。
姜时砚一把攥住他的手腕，“你干嘛？”
“锅好不好，你得用铲子试一试，这要是锅的质量好，铲子捅不破。”林舟说道。
姜时砚掰开他的手将铲子拿出来，“你……一边玩行不行？以后离锅远一点儿行不行？”
林舟皱皱鼻子，姜时砚这货就是在嘲讽他。
“萧然，过来烧火。”姜时砚说。
“好嘞，让你们看看什么叫牛人。”萧然对林舟一挑眉，“你这个炸了锅的，好好看着。”
“呵。”林舟不信，“烧火，你会吗？”
“不好意思啊。”萧然拿着打火机按了两下，“我家以前就用这种锅，老大，你就说吧，你要小火，中火，还是文火？”
“小火。”姜时砚笑了一下，“先煎个鸡蛋试试，会不会破。”
林舟：“……”
姜时砚你完了，你给爷等着。
萧然不是吹的，烧火的手艺比姜时砚还好。
姜时砚真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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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个鸡蛋给林舟，林舟叹口气，“姜总，就为了埋汰我，您中午煎一个鸡蛋，晚上煎一个鸡蛋，明天后天是不是还要煎鸡蛋呢？”
姜时砚没说话，眼睛在林舟皱起的脸上停留了几秒，然后缓缓勾起一抹笑来。
夕阳洒落在姜时砚身后，让他看起来有些朦胧。
林舟咽了一口唾沫，轻咳一声，别开眼睛，他家铁锤太好看了。
——这个对视我死了……
——妈妈呀，让我成为萧然吧，别说生火了，让我成为柴火烧了都行。
——楼上的姐妹你镇定点，大可不必啊，烧了还怎么磕糖啊。
——妈妈留下了真情实感的眼泪。
……
出去买菜时看到老乡家里有晒好的腊肠，林舟买了一根，姜时砚用腊肠蒸了一锅米饭，打开锅盖是扑鼻的香气。
姜时砚还炒了两个菜，一个青椒炒rou，一个醋溜大白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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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没吃过姜总做的饭呢，今天可是要大饱口福了。”萧然搓搓手，有些兴奋，“上一次看你们直播的那个黄焖鸡，我就可想吃了。”
林舟将一张桌子摆到炕上，将菜端上去，萧然迫不及待夹了一筷子大白菜到嘴里，然后拍桌子叫好，“老板就是老板，赶得上米其林了。”
林舟一言难尽地递给他一瓶啤酒，“当着观众的面，你这马屁拍的，不知道的以为你吃的龙rou呢。”
“我真没想到我老大做饭这么好吃呢。”萧然啧啧称奇。
林舟上了炕，盘腿坐好，“你是没尝过他做的红烧肘子，一绝。”林舟竖了个拇指，“就是太麻烦了，不爱做。”
萧然筷子顿了一下，看了一眼林舟。
林舟几乎是瞬间了然了萧然眼神的意思，不过他已经不在乎了，在镜头面前已经暴露的太多了，铁锤都已经实锤了，还有什么隐瞒的必要。
只要他跟姜时砚没在镜头面前亲个嘴上个床，一切就都好说。
直播准时结束，三个人说话也更放得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