熹从善如流,捋弄刘海掩饰赧意。
“下次换个词。”
“......”喻熹一听,觉得他编排自己。他这就挺不乐意了,秒秒钟就想出了一堆的近义词,“您有所不知,我矜持,我还很含蓄,嗯...我含蓄、内敛、腼腆还保守!”
席澍清这下子就更想笑了,“......”
他由着这只装模作样的小妖Jing独自瞎嘟嘟,不接话茬,不拆穿他。
“我下午另有安排,你跟我一同去拜访我的一位叔叔。”席澍清打开顶喷花洒,他赤身站在水瀑下,将前额垂下的发丝往后脑拂,斜眼瞧着站在原地不动的人儿,“还不过来。”
喻熹眨巴眨巴眼,好半天没回神,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特别喜欢眼前的这幅躯体。
紧实的蜜色肌块,饱满蓄发的能量,流畅的肌理线条,水帘沿着纹路渠线下淌,这具rou体自带的最原始的那种吸引力,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我跟你一起去?合适么?”他走流程似的多问一句废话。
席澍清也是想告诉他,他有性致也不是在这一时半会儿,他眼下还有别的重要安排,现在说不碰他就能忍住不对他动手动脚的。
喻熹抬抬脚把内裤剥了,他频频滚动眼珠子,对他来说,危机一过他就只想使坏。
不等席澍清回答,抢着喊他一声,“席老师——”
他提溜着自己小裤衩松紧带的边沿,然后在席澍清回眸之际,恶作剧似的把它抛往席澍清的胸口上。
手法很潇洒,动作很干脆,跟他平时瞄准篮筐投篮一样。
席澍清深呼吸,脑中的弦绷紧了。
内裤没掉到地上,他矫捷的一把抓过喻熹带温度的内裤,用两指夹着随手丢进了远处的衣篓,然后用力一把拽过喻熹。
水自头顶冲下,霎时shi了头发濛了双眼,“啊啊啊啊啊啊啊你——”
“半点儿不听话。”席澍清扬手给了喻熹的左tun瓣一个大巴掌,接着沉声命令他,“不准乱叫。”
“啪”的清脆声响混着簌簌哗哗的水声,喻熹感觉自己tunrou一疼,他成年后第一次被人打屁股,当即不忿。
他剑眉戾然一皱,嘴一翘,进一步搂住席澍清的腰,一秒都不耽搁,冲他肩膀不知轻重的咬了一大口。
“嘶...”痛感让席澍清本能的抽吸出声。
喻熹抹了把眼周的水,才仔细瞅他咬出来的椭圆牙印,牙印中间绷着一圈惨白,印子周围血色泛起,他高声道,“哼!”
可他一转眼就收敛气焰,突然委屈巴巴的说:“老师,我tun部好疼啊...”
“受着。”
喻熹瘪着嘴继续装可怜,“都肿了,太疼了,我受不了......”
“......”使坏又撒娇,恶人先告状。坏人反倒让自己给当尽了,这只小妖Jing真不好对付。
席澍清一听喻熹声娇气缓的就绷不住,他只得抬手先给他轻轻揉揉tun瓣。
喻熹jian计得逞了一般的小哼了几声。
席澍清感受着手下滑软的触感,不一会儿,他勾勾唇,换了个策略,慢慢说:“把下半身的贴身之物扔到我身上,嗯,这就是你说的......你很矜持、含蓄、内...”
他还没说完,喻熹就瞪大眼,脸烧着伸出手心一把捂住了他的嘴,不让他继续说下去。
席澍清淡笑不语,看晶莹的水滴打在喻熹横斜凸起的锁骨上,又蓦地弹开蹦走,划出一个光亮的弧度。
他拿开喻熹的手,紧紧抱着他的,跟他侧脸相贴,赤裸着贴身交错。
他在他耳边柔声说:“最后三周,乖乖的,听到没。”
“我什么时候不老实了?”喻熹知道席澍清是惯着自己,他照例在嘴上堵他,“席老师,您的课共十六周,前十五周我都是老老实实过的,这最后一周难道我还能整出什么幺蛾子来?”
他们这学期剩下的三周,一周授课结课,一周自主复习,一周安排考试。
“第十七、十八周我不在国内,学习上的事可以随时联系我;其他的事,有什么你解决不了但又急需解决的,直接找老褚。”席澍清亲了亲喻熹的耳垂,他继续交代,“第十九周我会回来阅卷。”
其实喻熹平时除了学习上的事,其他的事一概没麻烦过席澍清,他心知接下来的这段时间不管席澍清在不在本市,自己估计都不会去麻烦他。可他头一听闻席澍清这么郑重的临行交代,心口难免一阵收促,他的手下意识收紧,几乎是把席澍清捆抱住了。
“那两周你要去哪儿啊?”
“回席家探望我父亲。”
“噢,好...”喻熹放下了心。
那没事儿,又不是闯龙潭虎xue。
喻熹盯着对方肩膀上那个由他留下的狰狞印记,开始有点心疼了,他用指腹按了按,又用掌心推揉着,让那处快速散血。
席澍清关了花洒,取了俩浴球,摁了点沐浴露,打算跟喻熹一同搓搓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