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把人瞅得浑身发毛才摸着下巴,Yin阳怪气的说:“这童男嘛……据说,屈老爷子这大爷,好那一口。”
窦成眨了眨眼睛,没能领悟到刘瞎子话中暗藏的Jing髓。
“用咱们现在的话来说,那就是……基佬。”刘瞎子笑得诡异。
窦成:“……”
莫名就想到了屈重……
“听说被冤死,就跟男人有关,具体的那屈家人也没透露,所以我知道的就这么多。”刘瞎子嘿嘿笑了两声,翻着白眼眉飞色舞的样,就跟跳大神的差不多:“所以说你小子运气好么,一屁股就坐了个厉鬼床,哦不,是两屁股,我这打了两张床,两张都被你屁股光顾过,你说这得多逆天的缘分。”
窦成:“……”
“行了行了,我这还做生意呢,不给你瞎白话了,该上哪上哪去吧。”刘瞎子赶苍蝇似的挥了挥手,变脸比翻书都快:“哦对了,那牌子用完记得再来光顾啊,本店大小法器均有出售,价格低廉公道,保证童叟无欺!”
窦成:“……”
这老家伙还是这么欠抽,可惜打不过!
窦成拽拽的踹了柜台一脚,这才觉得心里好受点了,转身走了出去。
刘瞎子也拿了漆往门外走,准备出去给那灵床打磨上漆。
两人前后脚出门,结果就见窦成脚下打绊,一下摔趴在那灵床上,得亏这次没木刺钉子,不然非得趴一脸血不可。
窦成那叫个火大,气得啊啊啊吼了几声,脚都抬起来了没敢往灵床上踹,最后冲回去发泄的踹了一脚门槛,这才气呼呼的走了。
身后,刘瞎子扶着门框,笑得嘎嘎乱颤。
听着刘瞎子猖狂的笑声,窦成脚下生风跑得飞快,觉得自己简直跟那鬼床八字犯冲,每次碰到准没好事!他决定了,以后若非必要都不来刘瞎子这了,路过都最好绕着走,之前居然还想来这里躲清静,得亏脑子没抽彻底!
窦成本来是要去网吧的,结果转过两条街巷就看到了屈重,那人在前面走走停停,一会儿蹲下摸摸,也不知道在干什么。窦成跟在后边看着,越看越好奇,犹豫了下,还是走了过去。
“喂,你不是办事去了,怎么在这里?”见屈重转头看来,窦成指了指他脚下:“你刚蹩摸什么呢?”
“哦,没什么,随便走走看看。”屈重说完就不搭理窦成了,继续往前走。
窦成跟着他:“你不是办事去了吗?”
屈重:“嗯。”
“那你怎么在这?”窦成再次问。
“走走看看。”屈重说着蹲下摸了摸地面,两指搓了搓,然后又起来继续往前走。
窦成:“……”
既然问不出所以然,窦成也就懒得问了,跟在屈重的旁边走,看他到底是在干什么。然而跟了一条街又一条街,就看着屈重再来蹲下摸地起来继续走,走几步又蹲下摸摸起来再继续走,完全是一头雾水看不出名堂来。
越是看不明白,窦成这心里就越是猫爪子挠似的,可偏偏屈重就是不说。窦成看得入神,等回过神来,才发现居然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城郊。
脑子懵了一下,窦成瞬间一个激灵清醒过来。
不对!
行动比脑子快,窦成抓到之前在刘瞎子那买的往生咒牌子就扔了过去,结果……自然是没有什么卵用。
靠……
被掐住脖子按在地上的瞬间,窦成内心几乎是崩溃的,居然又被那老混蛋骗了!
喉咙一阵窒息的痛,憋得窦成眼前一阵阵的发黑,也看清了那玩意儿的模样。哪里是屈重,根本就是之前鬼车上遇到的断头男鬼!
鬼手掐着脖子跟铁箍似的,毫无挣扎的余地。
慌乱间,窦成摸到之前屈重给他的符纸,毫不犹豫的朝断头男鬼拍了过去。
噗地一声,那男鬼被拍飞出去,被符纸碰到的左脸给灼烧出一个黑洞洞的窟窿。这猝不及防的一下让男鬼有些忌惮,但却没犹豫多久,就又朝窦成飞扑过来,喉咙发出咯咯咯咯的刺耳声音,听得人遍体生寒毛骨悚然。
身上还剩下一道符,不到万不得已,窦成不能浪费。既然不能硬碰硬,那就只剩下跑了。
这么想着,窦成转身撒腿就往回跑。一边跑一边在心里骂娘,把刘瞎子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个遍。
身后,男鬼锲而不舍的追着,那空中漂移的速度可比窦成两条腿儿快了不止一星半点,几乎是紧缀屁股后头,一个踉跄都可能被追上。窦成满头大汗却觉得浑身森冷得厉害,边跑边忍不住回头看,结果没注意前面是个斜坡,脚下有空,骨碌着就翻滚了下去。
完蛋了!
窦成几乎可以预见自己这次是死定了。
正满心绝望,结果下一秒就咚地砸了个瓷实,好死不死摔在了刘瞎子脚边。
“哟,大上午的跳楼,玩儿极限刺激呢?”刘瞎子看着窦成脸朝地一口亲在自己鞋面上的样子就乐得不行,一张褶子脸笑得要多贱有多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