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你,君和哥,你们可以来一趟医院吗?我想亲自给你们道歉,拜托,给我个机会好吗?封黎人那么好,他一定会答应吧?”
Cao!这小心机狗还念着他的傅君和呢?
封黎能忍?他直接开怼:“徐舟,你特么脸皮是不是城墙糊出来的啊?怎么就这么厚呢?你快看看你手上的手机,是不是都框不下你的脸了?”
徐舟一怔:“封黎,我……”
“你什么你?你他妈为了抢我男人借睡衣装哮喘就算了,连9岁小孩儿都不放过,你他娘的烂不烂?现在还好意思打电话来假惺惺地道歉?”
“别,告诉你,别想道德绑架我,我不是什么好人,我不原谅你也不想见到你,我听到你的声音都觉得恶心!你要是真的还有点脸的话就不要再给我男人打电话了,懂?”
封黎语速快而不乱,条理清晰,说话跟下刀子一样,无比尖锐,刀刀见血,将徐舟干的那些龌蹉事全部摆到了明面上,把那副装出来的小可怜伪装撕得一干二净,怼得他无话可说。
沉默了好半天,对方才用楚楚可怜的语气说道:“……封黎,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呢?我都知道错了,也跟你道歉了,我跟君和哥是兄弟啊,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虽然是他的男朋友,但也不可以不让他跟朋友接触吧,这样也太自私了……”
他话还没说完,男人突然开口,沉声道:“我乐意。”
“徐舟,你以后不要再联系我了。”
排除封黎不说,徐舟这个人以前耍点小心机小聪明就算了,傅君和不是不知道,只是没必要拆穿。但如今对小孩子下手已经是原则问题了,也不可能再和他来往了。
男人这话无疑是彻彻底底地断了徐舟生的最后一丝念想,他颤抖着说道:“君和哥,你听我解释……”他捂着胸口发出剧烈而痛苦的喘息。
又是这套路?
封黎不耐烦道:“Cao,有病就好好治,真当全世界皆你妈?拜拜嘞您!”躺在医院还装得要死不活的,演给谁看呢?
说完直接把电话给挂了。
徐舟这一通卖惨电话不但一点没讨到好还被狠狠地羞辱了一顿,顶着张肿成猪头的脸,被气得差点当场昏厥!
“真是有病,自己做了什么事儿心里没点b数么?道歉有用要警察来做什么?烂人一个!我要是熊孩子他爹,就告他故意伤害罪,把他送局子里蹲几年!”
封黎气鼓鼓。
傅君和失笑,他爱的就是坏小孩这永远不按套路出牌的直率跟在某些方面正得一比的三观,爱憎分明,永远不受束缚。
肆意潇洒,无比爽快。
不过……
“你刚才说了什么?”
“啊?”封黎一回忆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刚才自己一激动连着爆了几下粗口:“咳,说什么?我忘了。”他赶紧拉开距离,凑到车窗边来了个四处望风景。
傅君和从后面轻轻掐住他的腰把人拉回来,作势要弹他额头。
“哎呀,小帅哥,我这不是气着了吗?谁让他还这么不要脸地往你身上贴呀。”封黎连忙捂着额头撒娇卖萌,主动凑上去索吻。
男人故作严肃地拉开他的手,在对方紧张的小可爱表情里轻轻弹了一下,与其说是惩罚,不如说是逗一下这只嚣张的小短腿猫。
“把刚才那句话再说一遍我听听?”
“啊?”封黎一怔,这是什么奇怪的要求:“真是有病……”
“不,再上一句。”
“有病就好好治?”
“不对。”傅君和吻住主动贴上的软唇,骨节分明的手指沿着他的下颚线轻轻摩挲,语气很温柔:“黎黎,你仔细想想。”
封黎歪着头十分认真地回忆了一下,突然明白了什么,嘴角一扬,小酒窝冒了出来。
他看了看前面专心开车的司机,手撑着座椅把自己塞进傅君和的怀里,脸贴在他温暖结实胸口,整个人都暖洋洋的,嘴唇凑到他的耳边,软软的嗓音小声地重复了一遍:“不要再给我男人打电话了。”
柔软的嘴唇轻轻啾了一口男人的脸侧,又重复了一遍:“我男人。”
什么叫又甜又欲?
嘶——傅君和被甜得窒息,抱紧怀里的小妖孽狠狠地吸了一口。
无比满足。
下车的时候,傅君和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对了封黎,之前你是怎么知道徐舟派人购买了你的同款衬衫的?”
“嗯……”坏小孩眼睛一转,分分钟想好了借口:“我之前不是加了那店里一个导购的微信吗?我问她的。”
“这店这么不尊重顾客隐私?”傅君和怀疑道。
“她这不是把我们当冤大头……不,大顾客了吗?有问必答哈哈……”封黎岔开话题:“小帅哥,你别忘了,这个周末我们要去把摩天轮补回来。”
“行。”傅君和亲了口小朋友的额头,甜甜的:“我们周六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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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另一边,n集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