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侍卫都遣在院子外了。况且常弘义虽年纪轻轻,但常年行乐,身子已经被掏空,哪里又是沈虞的对手?
只见沈虞将他踢翻在地之后,迅速扑上去用匕首抵在他脖颈间。
常弘义心里的那些旖旎心思已经被她一脚踢了个干净,此时倒是再不敢轻慢。
他赶紧说道:“沈公子,有话好好说!好好说!”
这时,外头的侍卫听到声音也冲了进来,但见沈虞将常弘义制住,也有些诧异。
沈虞将常弘义提起来,说道:“快叫人准备一匹马让我出去,否者”她将匕首贴近常弘义的皮rou,“否者我与你玉石俱焚。”
“听见了吗?快去备马!”常弘义大怒。
沈虞挟持着人出了院子,扫视了一遍园中的侍卫,约莫十来个。心想,今日逃走恐怕有些棘手。
没过多久,马牵来了,沈虞再次吩咐道:“让他们都退开,不准跟来,你牵着马,快!”
常弘义挥手让他们退开,自己牵着马绳跟着沈虞走出了寺庙。沈虞见那些侍卫没有跟上,于是将常弘义拉到路边,一脚将他踹下斜坡,自己则翻身上马狂奔而去。
可她才刚刚下了山道,就被迎面几人持刀拦在路上,心下大惊,没想到常弘义竟然还留了一手。她立即调转马头往回跑,准备寻个岔路逃离。
但那些人穷追不舍,就在她恐慌之际,前头远远的看着一人骑马而来。
是任子瑜。
“师兄!”沈虞朝他大喊。
任子瑜也看到了她,越发加快速度朝她赶来。
他今日刚刚回到客栈就见佩秋一脸急切的到处寻沈虞,他仔细问过后才得知这几日沈虞独自对上了常典史,再派人询问了常典史的行踪,才一路跟到了这里。
没想到一来就看见沈虞被几人持刀追杀。
他立马抽出剑迎了上去。但对方人多,他一人难以应付,只能一边退一边抵御。
“阿虞你先走!”
沈虞怎么放心他一人在此?自然是不愿意的,她往前奔了一段路之后,见路边许多石块,于是下马躲在山坳处,朝任子瑜大喊,“师兄,快过来!”
任子瑜与她相处已久,两人间默契十足,自然知道她想到了主意,于是赶紧骑马朝她那边奔过去。
后头的人紧追不舍,然而才追到近前,就被一旁飞来的石块击中。
沈虞身边堆着许多棱角尖锐的石块,拿着十分趁手,一个接一个的飞快投了出去,皆打在那些人身上,有的被打下马,有的被砸破了头。
与此同时,任子瑜持剑将其中两人刺伤。
两人配合默契,勉强胜了一筹,随后又立即逃离。
可没过多久,后头追着的人竟越来越多。
“师兄,现在怎么办?”沈虞问道。
这时,她才发现任子瑜有些不对劲。他骑在马上身形踉跄,白色衣袍已经被血染红了一片。
“师兄你受伤了?”她大惊。
眼见任子瑜就要跌倒,她调转马头靠过去,赶紧跨到他的马上,从身后接过他手中的缰绳,两人共乘一骑快速狂奔。
然而,后面的人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阿虞,你快放下我,他们只想捉你,不会对我如何的。”
沈虞不听,师兄若是落在常弘义手中,定然会没命。她架着缰绳自顾往前奔,也不敢看身后的情况。
渐渐的,沈虞胯下的马不堪重负,慢了下来,没过多久,她们便被那群黑衣人追上来层层围住。
今日恐怕要命丧此地了,沈虞心想。
就在她绝望之际,听见山路的另一头一阵马蹄声滚滚而来。
她转头看去,只见打头那人长身玉冠,凝眉冷眼的看着她。
真是裴義之。
他的出现令沈虞松了口气,她紧紧抱着任子瑜,“师兄,我们得救了。”
任子瑜也看见了。之前打斗时,他腰间不小心中了一刀,伤口不深,却是流血不尽,让他提不起力,此时只能虚弱的躺在沈虞怀里。
那边,裴義之提着剑一边应对黑衣人,一边朝她们这边走来。然而似乎想到什么,又退了回去。
沈虞不解,只见他冲进那些黑衣人群中,不要命似的打斗。不过他带来的侍卫甚多,沈虞倒是不用担心他是否对付得过来的问题。她见师兄一手紧紧捂住腰间,额头冒汗,于是赶紧去检查他的伤势。
这边,裴義之虽冲进人群,但他身边却围着好几人护着。
他心里窝火得很,一边提剑刺穿黑衣人,一边对着身旁最近一个侍卫说道:“快,砍我一刀!”
“”侍卫不解的看着他,不明白是何意。
“愣着做什么,砍啊!”
侍卫忐忑得很,为何好端端的,他家殿下要他砍他一刀呢。
他下不去手。
裴義之眯了眯眼,转头见沈虞那边扯着任子瑜的衣裳,在他腰间摸来摸去,心里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