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着他们的期盼冷漠的修改了封继夜命令,直接判了他们死刑,满怀希望的一行人吓得魂不附体,更加疯狂的挣扎求饶,可殷焕阳却没有再搭理他们,已经进屋在封继夜的身旁坐下来了,还顺手递给他一份榜文。
“招兵?”
还只招十个人,摆明了就是给虎子他们提供的机会!
当日他所说的年后再说就这个吧?封继夜忍不住轻笑,招手让福安去把他们全部叫出来。
“陈君那里,你找机会进宫跟他说一下,我不想哪天真的特地跑到宫里去对付他。”
如此轻易就被韩yin挑拨了,封继夜对素未谋面的公爹可说是相当无语,但凡是有点脑子的人都该知道,皇帝并非真心要立焕阳为太子,正式的册封大典也还没有举行,他们在宫外怎么折腾都好,若大摇大摆的带着孩子去宫里显摆,不就是在正面刺激他?皇宫终究是皇帝的地盘,他若是在冲动下真对他们父子做点什么,谁又能阻止得了?摊上这么个父君,也是难为焕阳了。
“嗯。”
点点头,殷焕阳全然没没当一回事儿,又拿出一本册子递给他:“这上面是你幸存的亲人名单和他们这两年的经历与现在的状况。”
“嗯?”
接过册子,封继夜随手翻看,快速浏览之下,眉峰渐渐皱拢,倾颜,应该就是大哥唯一的妾君封亦川了,连他都不知道,他就是当年鼎鼎大名的醉月楼花魁,难怪大哥要娶他为正君的时候,他死活不肯,只愿意委身为妾,应该是怕哪天他花魁的身份曝光,连累大哥被人嘲笑吧?没想到最后竟是他护住了剩余的人。
“其他人都死了吗?”
看到一半,封继夜难受的呢喃,小弟被人活活打死了他知道,没想到姨娘姨爹们竟全都不在了,唯一活着的四姨娘也改嫁给了富商为妾,父兄们回来,如何能够承受这样的打击?
“别难过,至少还剩下几个人。”
殷焕阳伸手揽住他的肩膀,那些坤都是常年养尊处优的,突然失去了庇护他们的大乾,能活下来几个人已经是不容易的了。
“嗯。”
他的意思他何尝不懂?
自从上次原主的意识害他犯病之后,他跟原主残留的意识好像就融为一体了,乍闻这样的噩耗,封继夜只觉悲痛不已,花了好一会儿功夫才接着继续往下看:“纳妾?封语初的丈夫要纳妾?”
当他看到封语初的丈夫最近正在筹备纳妾的事情时,声调不由得拔高,他堂堂大学士府的大小姐嫁给他一个寒门书生,他居然还敢纳妾?
“此事东源详细打听过,好像是因为那人二月要考秀才,他的爹娘嫌弃封语初粗俗,不会照顾丈夫,执意要给儿子纳个妾室红袖添香,顺便一提,他们纳妾的彩礼还是倾颜大年三十亲自给他们送去的年礼。”
正因为那人纳妾迫在眉睫了,他才会在今日将册子交给他,让他决定要如何做。
“啪!”
“添个屁,他一个寒门书生,养不养得活自己都不一定,有什么资格学人红袖添香?”
啪的一声将册子甩在桌上,封继夜难得的动了怒,就算是庶出,封语初也是大学士府Jing心培养的娇花,琴棋书画,掌家做账,她哪一样不会?嫌她粗俗?她要是粗俗,这天下间就找不到更温柔文雅的女人了,妈的,那一家子摆明了就是欺她娘家无人!
“这又是怎么了?”
从外面进来的褚天浪挑眉疑惑的问道,跟他一起的虎子三人也是一脑门儿的问号,好久没看到他动怒了,该不是因为外面那些人吧?
“还能怎么了?入戏太深了呗!”
耸耸肩,叶君珩没好气的横一眼自家哥哥,那些又不是他真正的亲人,至于气得那么狠吗?那男人就算再渣,不也是封语初自己选的?至今她都没有寻求他或倾颜等人的帮助,证明她已经认命了,他是帮她难受个什么劲儿?
“太子君,那些太监全部咽气了。”
与此同时,一名锦衣卫小跑进来回禀,封继夜抬眼没好气的道:“扔去乱葬岗,还要我教你怎么做?”
“额…是!”
脑门儿一黑,锦衣卫抱拳退下。
得,这都开始迁怒了,看来气得不轻呐!
叶君珩无奈的站起来:“行了,自己搁这难受算个什么事儿?走,咱们让别人难受去。”
“嗯。”
抬眼深深的与他对视半响,封继夜跟着起身:“我先回房换身衣服,焕阳,让你的仪仗队在城外待命,明明,派锦衣卫去醉月楼接倾颜他们,虎子,你们的事儿回来再说。”
“哦,好。”
谁都能感觉到他浑身的冷气有多冻人,包括殷焕阳叶君珩在内,没人敢说一个不字。
“夜哥到底是咋地啦?”
目送着他的身影消失在大厅里,大气都不敢出一个的虎子三人小心翼翼的问道,他们好久都没见过他这副模样了,怪吓人的有没有?
“答案应该在这里,自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