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何小飞替杨帆冲着头发,轻轻点了下头。
隔壁的常石前阵子被张潦压制着,今晚小阎王不在,常石突然想玩一玩了。他冲着杨帆和何小飞把手伸到胯下,撸了把半勃的家伙,小眼睛猥琐地看着小哥俩。
常石这副模样竟让何小飞想起那个残暴的夜晚,他有些恶心反胃,赶紧拉着杨帆冲水,想快点出去。
谁知常石突然像抓小鸡一样拎起杨帆,杨帆被迫仰面被冷水兜头一浇,猛呛了几口。常石把他摔在地上,胯下之物恶心巴巴地甩过杨帆的脸。
“我艹!”杨帆呸了一口,“再恶心人我叫管教了。”
常石关了淋浴喷头,蹲下/身来摸了把杨帆的脸,“叫呀,叫给哥哥听听?”
“滚你妈。”杨帆吐了口水在常石脸上,扬起手要扇巴掌。
只是手刚抬起来,就被常石紧紧抓住,常石猛地一拉把杨帆摔向墙壁,宽大的手掌死掐住杨帆的脖子。
“别给脸不要脸,快帮哥哥口。”常石恶意挺了挺胯,“我本来是最恶心你们这些同性恋的,但你跟女人也差不多,我只好勉为其难将就下。”
说罢,常石踹了下杨帆的膝盖,逼他跪下来,脏兮兮的东西就搁在杨帆嘴边。
杨帆想叫救命,但发现无论是附近的犯人还是门口的管教,都一脸冷漠。就在他心一横准备把常石这玩意咬断的时候,何小飞站在了他面前。
“常哥,他不会的。还是我来吧,我弄的舒服。”何小飞把杨帆挡得严严实实,看着常石说。
常石还没说话,只见杨帆又站起来把何小飞推到后面说,“你别多管闲事。”
“这不是闲事。”何小飞偏头在杨帆耳边轻轻说,“你会吗?还是我来吧,第一次还是要留给喜欢的人。”
杨帆怔怔地看着何小飞,只见他蹲下赤裸的身体,扶着常石的大腿张开了嘴。
大概是咬着常石了,他猛地拽起一瓶沐浴露砸在何小飞眼角。何小飞吃痛地闪躲了一下,桃花眼边落下一行泪,杨帆手足无措地蹲在墙角。
终于结束了,何小飞冷漠地吐掉嘴里腥气的东西,刚要离开,却又被常石压到了墙边,常石粗粗地问他,“张潦到底是什么人?”
何小飞眼角肿了一大片,眼眶里剧烈抽痛着。他猜测张潦才是那个女孩的哥哥,应该是同胞哥哥,他们有共同的生日,戴着一对玉佩,他没猜错的话,张潦应该是故意进来的,只是为了报那个仇。
何小飞余光里瞥见在墙边抽泣的杨帆,把头凑到常石耳边说,“一开始我没认出来,但后来我想到了。”
常石直直地看着他,何小飞下意识地咽了下口水,接着说,“张潦是磊哥的死对头,常哥那时候你不在,张潦带人跟磊哥抢游戏机厅的地盘,被磊哥让人打得一个月动不了。这次,应该是来报复我跟磊哥的。”
“磊哥真是太惨了。”何小飞说着红了眼眶,见常石半信半疑地看着自己,他又抓紧常石的手臂说,“常哥,你要帮我报仇,我要他不得好死。”
常石松开何小飞,拿着脸盆出去了,空空荡荡的浴室只剩下杨帆跟何小飞。
杨帆想到何小飞替他挺身而出,眼泪就止不住要流下来,躲在被子里哭了半个晚上,第二天早上起来眼睛肿得跟核桃似的。何小飞摸了摸他的脑袋,把早饭的白煮鸡蛋送给他揉眼睛。
“你的眼睛要去看看吗?”杨帆担心地碰了下何小飞眼角。
何小飞摇摇头,安慰道,“没多大的伤,以前又不是没受过。你可别再哭了,再哭都不好看了,你的张哥更不会喜欢你了。”
杨帆嘟了嘟嘴,看着斜对角坐在一桌吃早饭的张潦和顾超,说道,“反正本来也不喜欢我。”
张潦看着杨帆和何小飞躲着常石的样子,大概也猜到了怎么回事,顾超把自己面前的甜豆花挪到了张潦跟前。犯人打饭的窗口豆花没得挑甜或是咸,狱警的窗口选择就多了。
“想什么呢?快吃。”顾超拿筷子敲了敲他的碗。
张潦看了眼顾超,低下头默默地舀了一勺软乎乎的豆花。
两人不敢对视太久,仿佛表明心意之后,看见彼此的手就想牵上去,看见彼此的怀抱就想拥上去,看见彼此的嘴唇就想…
暖暖的豆花吃下去很舒服,顾超偷偷看了张潦一眼,又躲开视线。
“在看什么?”张潦悄悄地在桌子底下碰了碰顾超的手。
“没什么。”顾超不好意思地拿起大馒头咬了一口,吃得腮帮子鼓鼓的,故意含糊不清地说,“我是不是把你带坏了?你都还没成年。”
小阎王瞥了他一眼,觉得好笑,反问道,“那我成年了的话,是可以做什么吗?”
顾超被噎了一口,突然想到昨晚在停车场透过车窗玻璃看见林北堂跟那个男人热烈而缠绵的接吻,那个男人还把手伸进林北堂衣服里,动情地上下抚摸着。
小菩萨想着红了下脸。
那天顾超趁着三班宿舍没人,偷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