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也只有你一个人摸过了。”
那玩意儿在孟知柔若无骨的小手里不可控地跳动了一下,孟知手指圈不住,他感觉又胀大了,孟知这才红着脸骂了一句:“流氓。”
沈图南将手掌覆住孟知的花xue,笑问:“那如果他不阳痿你是不是就要给他Cao了?”没有如果,这种事情不该有如果。
孟知哼哼唧唧用花xue去磨沈图南的掌心,他的yIn水已经不由自主往外涌了,他额头上起了薄薄一层细汗,他一边主动磨蹭着,一边仰着头胡言乱语:“不给他Cao,不给!”沈图南将中指抵在xue口揉弄着:“那给谁Cao?”孟知剧烈喘息着,他的saoxue里太痒了,如果可以他恨不得将沈图南在外圈打转的手指给吸进来,他急于取悦这个能让他快活起来的男人:“给你Cao,只给你Cao,我的好哥哥,图南哥哥。”
“如你所愿。”
不会写rou的可怜虫对不起大家!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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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波翻涌
沈图南的两指并拢从下往上揉搓着花xue,在触及到Yin蒂时他又停下,按压在那颗小rou粒上反复研磨。
Yin蒂的刺激让孟知的小xue中涌出更多的yIn水,那细细的小缝压根兜不住泛滥的爱ye,沈图南的手指,乃至整个手掌都很快被打shi。
这sao水与浴缸里的水完全不同,浴缸里的水清爽温热,而孟知saoxue里流出的水是黏滑微凉的。
沈图南有些难以置信:“你确定自己真的是性冷淡?”此时的孟知正被沈图南亵玩得欲仙欲死,对于他的问题孟知压根没有多余的Jing力去思考,被情绪Cao控的人是丧志理智的,因此孟知主动扭腰摆tun用花xue去吃沈图南的手指。
但无奈他的花xue没长眼,他尝试了好几次手指都只是戳在了周围,但指甲蹭到软rou依然让他舒服到忍不住小声呻yin。
终于在失败了多次之后孟知如愿让小xue吃到了沈图南的手指,但是他变得贪心了,他想要更粗的,更大的,更长的东西插进来,餐前小菜已经完全满足不了他了。
“好哥哥,你快,快进来。”
孟知微微眯着眼,他的嘴唇有些红肿充血,不知是被他自己咬得还是被沈图南亲的,他就用那张色气的嘴唇说着色气的话,“你进来我就,就回答你。”
沈图南心里发笑,自己这小嫂子可真能发sao,但是他偏偏就喜欢床下纯情,床上发sao的,于是他这次真正如小嫂子愿地往前挺了挺身,接着他一手扶着浴缸壁,另一手扶着鸡吧在孟知的花xue上拍了拍,继而他用gui头顶开了正张着嘴留口水的小洞,小洞似乎被撑开到了极限,勾勒出柱身的形状来。
孟知短促的呻yin瞬间变得绵长,前戏的充分加上孟知的sao水横流让沈图南的插入并不那么费力,但未经人事的小xue还是紧缩着,尤其是在沈图南全根没入之后,小xue因为满足而绞紧,它拼命继续忘往宫口出吸着gui头,就像是孩童嘬住了牛nai的吸管,不喝完最后一滴便不愿松口。
沈图南感觉自己的Yinjing捅进了一个神秘洞xue,那里温热shi润,并且还能非常配合地完全接纳自己,他有一瞬间想长居于此不再搬家了,但很快他又警醒自己这一切不过是逢场作戏,他的最终目的是搞垮梁家,做爱只是这途中的一场完美的意外,没有人会被意外所牵绊。
孟知的表情色情又勾人,他的睫毛很长,在光下甚至遮挡出了一小片Yin影,他的脸颊还是红润的,在沈图南的记忆中,只要他看到自己,脸颊总是红红的,像个害羞的小姑娘,但奈何自己并不喜欢小姑娘。
纯情又浪荡,这并不矛盾。
但矛盾的是沈图南,他享受和孟知做爱的美好快感,但他又不愿让自己为此沉迷。
矛盾的烦扰让他下身冲撞得愈发狠厉起来,孟知原先泡在水中的肩膀都被顶出水面之外,浴缸里的水翻涌着四溅,每次的抽插都带着水直捅花xue,“咕叽”一声,如此反复。
沈图南一手搂着孟知的后颈,另一手也是揽着孟知的软乎乎的纤腰,那手按着孟知的tun往自己Yinjing上戳,沈图南的囊袋蹭到波纹起伏的浴缸底部,但是并不疼,就像是有人在给人搓着那对沉甸甸的蛋,只有爽快。
孟知被撞出细碎的呻yin,明明知道除了沈图南没人会听见,但他也不好意思放声大叫,毕竟他的母亲还是有教过他内敛二字,在沈图南面前的孟知,在他自己看来已经是极限了。
然而沈图南偏不乐意看他拼命忍着叫声,前者身下顶弄的速度放缓了些,他低下头舔了舔孟知红肿的唇说道:“我给你的小sao花浇浇水。”
说着他往里深深一顶,果然往花xue中带进了更多的水。
水被挤进来的感觉其实并不好,但孟知更加受不了言语上的刺激,他的小鸡吧瞬间就缴械投降了,那股白浊在水面上晃晃悠悠,煞是扎眼。
沈图南继续调侃他:“怎么,我给你浇水还不够,自己还想施点肥呢?”孟知眼眶红红地求饶:“不要说了,不要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