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让系统心生感叹:“时间过得好快啊宿主,本系统感觉就只是一眨眼的功夫,本系统就再也不是从前那个天真无邪的系统了,而宿主你……呃,宿主你
……”
系统说到这里时突然卡住了,忆古抚今的思绪顿时一乱:在时光流逝间变来变去的好像只有自己这个系统,而自家的宿主在这不断流去的光Yin间,身上始终散逸着的是仿佛亘古不变般的……sao气。
在这一片满怀沧桑的沉默中,系统郁卒地又剥开了一颗糖果:反正事情的发展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还不如干脆化悲愤为食谷欠。
和系统复杂的心态相比,姜折微的心态就显得轻松许多:不管周围的环境如何变迁,他始终一心一意、专心致志地享受着每分每秒的刺激。
此刻已是月上中天的时候,姜折微正微敛着长睫,细细用软舌舌忝舌氏过宫行歌Jing致的指尖。宫行歌的手指生得修长如玉,他自指尖一路沿着指腹下舌忝,不一会儿就被宫行歌的指尖抵住了咽喉深处的软嫩。
那一处本就是十分每攵感的地方,如此被指尖轻轻抵住,令少年忍不住眼尾微红,眼眸中透明的泪花渐渐充溢。而偏偏此时长指上的汁水尚未被舌忝净,有更多的汁水在少年咬碎果实的一瞬,就已经淋漓地洒落在宫行歌温润的掌心。
少年不得不轻扬脖颈,忍耐住喉间泛起的阵阵瘙痒,努力地以软红的舌尖去裹住指腹处的凸起,只是随着舌尖的动作,宫行歌的指尖也抵得愈深,令少年眼尾处泛起的绯红越来越秾艳,眼眸中泪水盈盈,似是随时都会顺着颊边淌落下去。
宫行歌眸色深沉地看这这一幕,忽地缩回手指,在少年轻轻咳嗽起来的同时,用沾染着水渍的指腹轻轻拂过少年迤逦在身后的乌黑长发,声音轻柔、安抚般地暖声道:“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折微。”
“这么乖巧又听话的孩子,总是该得到一些奖励。”他低垂着眼眸、声线温和地道。
很快地,宫行歌的话音便飘散在夜晚的凉风中,在二人的头顶上方,金华浓灿的银杏巍巍而立。
伴随着随风飘落的点点金黄落叶,一身红衣的青年动作温柔将少年搂在怀中,满怀青丝颤抖着倾泻在他怀间,两人的倒影在银霜般的月华中映在清透的湖面上,随着微起的波澜,缓缓消散成模糊的光影。
不知过了多久,青年终于自满地金黄间起身,他为少年将衣服仔细裹回身上,又替他披上兔裘,将一头微shi的墨色长发理顺。又轻轻地触了触少年温软的红唇后,他才带着笑意柔声道:“回去吧,折微。”
随着宫行歌充满磁性的话音,丝丝缕缕的半透明丝线自少年的肩背处迤逦而过,曳起少年细弱的手腕,将那纤白如柔荑手放在了宫行歌的手掌中。
身为一个成年人,宫行歌的手掌并不宽厚,反而稍显修窄,却足以包容下少年整只白腻的手。他轻轻牵住少年骨rou均匀的手,指尖捺了捺那软嫩指腹,声线柔和地:“都已经这么晚了,也该到了休息的时候。”
说着他便牵起少年,自少年来时的方向一步步往湖岸处行去,只是在经过那丛生的翠绿灌木时,宫行歌的脚步微顿了顿,俯身撷下几颗果实,纳在了温润如玉的掌心中。
少年的住所在一片浓绿的草坪之上,白天时这片如茵的绿草上,总是四季不断地有各色五彩的花朵盛开。远远看着,如同一副动人的山水画。
屋后依着一汪不深的水潭,潭水透明清澄到空灵,上浮着朵朵菡萏,能看见大朵的莲叶,下有游鱼自水中曳过,宽大尾鳍轻摆,在月下耀出七色迷离的光晕。
伴随一声极轻微的响声,小屋的门被轻轻地自外推开,霜雪般的月光流淌进来,在地上铺陈的毛毯上笼罩了一层银白。
宫行歌站在门前,灿金色的眼眸里光华流转,神色宠溺地对少年道:“乖,早点睡吧。”
他的声调缱绻而温柔。
少年也听话地往门里走去,身影逐渐消失在一室黑暗中,而在月光和
Yin影的边缘,依稀能看见有透明的丝线水一般自地上漫流而过,折射出浅浅的光影来。
一夜的时间瞬息而过。姜折微自帐幔中睁开眼睛,缓缓自榻上坐起身,他先是略带疑惑地扫视了一眼周围,在确定了四下无人后,才微低眼睫,悄悄地牵起宽大的衣袖。
轻薄的布料随着少年的动作自小臂上曳起,折出浅浅波纹来,自窗棂中洒入的阳光熹微,却也能清清楚楚地看见衣下的洁白藕臂,肌肤是欺霜赛雪的白,嫩柔如新凝玉脂,无暇通透得看不见一丝半点的痕迹来。
“……是……做梦么?”
少年声音低低地自言自语着,秀逸的眉尖却始终疑虑地蹙紧。他缓缓放下衣袖,声线轻而细微地问自己:“……为什么我会做出那样的梦来?”
他应该是爹爹的,从身到心都该是爹爹的,就算做梦,也理所应当只能梦见他。那人于他而言,不过是昨日匆匆一面的过客罢了,为何竟会潜入少年的梦里,况且那梦中,又是那样悱恻的情形?
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