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照顾好你,因此不想多提这事儿吧......他什么想法,我也不清楚。”
郁染点头,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那也是......秋枫陪了我一个晚上?”
“原来你这么希望是我。”施炎神情浮动,清了清嗓子说,“秋枫抱着你出来,谁也不让动。他怕你出事,很自责,搂着你一句话都不说。”
“......”
“让你失望了,下次再有这种情况,我推开他。”
“我......不是这个意思。”郁染听到他这话,胸口涌出一阵热浪,脸颊都忍不住红起来,寻思“不让动”三个字真是好听。
难怪那晚郁染隐约觉得怀抱甚是熟悉,难怪那只覆在自己眼睛上的手掌带有相似的温度......
“我以为......秋枫到了早晨才来看我......”
真相大白,水落石出。郁染回想这几天对秋枫的态度,有些自责,有些后悔,还有对秋枫的“埋怨”,怎么就不能开口解释一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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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炎上下打量郁染,想了想后说:“你和秋枫朝夕相对,心里有些在意他也是正常的。”开口的同时施炎前倾身体,拉近两人间的距离,压低声音问郁染:“但我作为你的偶像,是不是还有些机会?”
郁染突然有些害臊,刚刚脸红因为秋枫,现在则彻头彻尾被施炎“吓”到,“啊?施老师,您......”
施炎见他无所适从,笑着轻拍郁染的肩膀,“紧张什么。”
“没紧张......”郁染吞咽口水,没话找话说道,“你们一起去看秋枫的妈妈,没想到关系这么好。”
施炎点头:“他母亲十年前去世,当初我们组乐队的时候,老人家挺照顾我们几个。今年杨凯也不在了,所以想着一起去看看,祭拜一下。”
“十年前?”郁染一惊,看向施炎的眼睛,“那不就是你们乐队解散那一年。”
“想知道?”
“不想。”郁染下意识摇头,随即皱眉,实在压不下对秋枫的好奇心,“想知道,你们为什么解散啊......”
郁染粉了秋枫这么多年,了解他做过的音乐,可对当年的事情知之甚少。难得有这样的机会,能听到当事人开口。郁染满眼期待,看着施炎又说:“当年是不是发生了很多事情......”
“是对我好奇,还是对秋枫好奇。”
郁染仔细思索,认真回答,“都好奇。”
那个时间,秋枫和施炎应该还在一起,那无论是对谁好奇,都会牵扯到另一个人......
“小野猫,要得太多了。”同样的话,不同人说,味道差了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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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得太多了。
话虽如是说,施炎还是对郁染说起当年的往事。
四人在大学时组成乐队,彼此如兄弟般相处。秋枫的母亲时常给几人做些吃的,一来二去大家都很喜欢这位老人家。
乐队成立之后,施炎和秋枫距离慢慢靠近,关系被老人家发现,引起一连串的争执。秋枫是单亲家庭,父亲很早就去世了,从小与母亲相依为命。秋母的心愿和天下所有的父母一样,希望儿子有个稳定的工作,然后有一个完整的家庭,开枝散叶。可谁想,秋枫任何一条都做不到......
“秋枫对感情的态度,和他对音乐很相似。有自己的想法,有自己的坚持。有很多话他不会说出口,喜欢自己担着。”施炎说起往事,大大方方,没有丝毫埋怨与敌意,话语间倒是彼此的成全与释怀。
音乐、男性,秋枫坚持的两样东西都遭到了母亲的反对,甚至一度在母子关系中产生了罅隙。施炎与秋枫在一起,却不了解他的压力。
那个年代,乐队的收益没有保障。未来的路究竟是什么样,几个人都非常迷茫。好在Cash拥有秋枫的才华,产出的歌曲终是打破了乐队面临的僵局,也为几个人带来了希望。
随着乐队越来越红,有经纪公司看上了Cash的音乐,看上了主唱施炎。
经济公司想要签下他,只想签他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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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那时候,我和秋枫有些想法已经产生了分歧。秋枫想要不受限制的创作音乐,可我觉得只有让更多人听到我们的音乐,才能有他想要的创作自由。我们因此时常争吵,为了理念,为了发展......但这些都不影响我们对待音乐的态度。”
“所以......你签约了?”
施炎看了郁染一眼,摇头,“你觉得我会背叛团队?”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外人看去是施炎带着所有歌曲版权离开,抛弃了乐队,自谋出路。可事实却更为惨烈,也更让人无奈唏嘘。
乐队有了固定收入,至少可以看作一份稳定的工作。可秋枫还来不及修缮与母亲的关系,秋母却因为生病而住院,急需医药费动手术。那时乐队里的几人,只有姚跃嘉的家庭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