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上一世谌煦二十二岁的时候,有一米八二,小朋友还会再长高。
谌煦给司邺打领带的时候,非常专注认真,司邺低头注视着他,心尖发痒,想要欺负一下小男朋友。
“听钟叔说你今天忙了一天,辛苦了。”司邺在他的额上头亲了一下。
谌煦的领带还没有打完,突然被亲,手指抖了抖,嘴唇抿成一条直线,“不辛苦,我也没帮上什么忙。”
他能做的有限,主要还是靠钟叔,更何况是他把司婉萍怼走,暗指她一个客人成天指手画脚,这次司婉萍干脆袖手旁观,准备看他的笑话,谌煦自然不能在这么重大的场合给司邺丢人,更不可能能让司婉萍看笑话。
今天他一大早就起来了,牟足了劲儿要办好今晚的宴会。
“感觉娶了一个贤内助回家。”司邺含着笑意说。
谌煦猛地将领结往上一推,司邺的脖子被勒了一下,明白小朋友这是不满了。
“你等着被我追赶上,到时候就让你回家当我的贤内助,每天给我洗衣做饭。”谌煦嘴上放狠话,手上却在帮司邺调整好领结的松紧,仔仔细细替他将衣领翻下来抚平。
听见谌煦的这番话,司邺忍俊不禁,“好呀,我不介意给你当贤内助,每天给你洗衣做饭,晚上你下班回家,给你端茶倒水,要是喝醉了,我还能替你洗脚擦身。”
这哪里是贤内助,简直就是奴隶,偏偏司邺本人还非常乐意。
谌煦抬眼看了看他,没说话,拿起袖扣替司邺戴上,这对袖扣是之前谌煦送给他的,司邺很喜欢,也戴得最频繁。
公司里的员工一度以为司董是不是要破产了,为什么同一对袖扣戴了那么多次也不换。
甚至有人怀疑司邺是不是搞批发,买了好几对一模一样的袖扣。
然而真相只有江秘书知道,因为他被自己老板秀了一脸。
“谢谢。”司邺低头在谌煦唇上碰了一下,谌煦突然抓住他的领带不放,司邺被迫低着头,任由小朋友张牙舞爪的亲他。
亲完后,小男朋友用手背擦了擦自己红润泛着水光的嘴唇,故作严肃的说:“辛苦费。”
司邺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不过为了小朋友的面子还是努力忍住了,他的小男朋友太可爱,要不是到时间该过去了,他真想将人欺负哭。
“好,还算满意吗?”司邺扶住谌煦的腰,将人往外面带,一面走一面倾身在他耳边问道。
耳蜗内像是炸开一阵细小的电流,酥酥麻麻,痒极了。
谌煦努力绷住自己脸上的表情,故作淡定的点头,“嗯。”
司邺忍俊不禁,低头在谌煦的玫瑰花耳钉上亲了一下,“晚上给你更满意的。”
一句话让谌煦之前全部的努力都付诸东流,他的腰和腿陡然发软,险些没站住,还好司邺一直扶着他的腰。
怀揣着对今晚的期待,谌煦和司邺一同进了今晚宴会的大厅。
这会儿客人们还没有来,司邺先领着司霖和家里的亲戚们见面,司霖心里原本惴惴不安,可等司邺和谌煦进来后,他的视线就无法从谌煦的身上移开,今晚的谌煦太耀眼了,像是惑人的海妖。
司霖今晚特意被打扮过,被接回司家后养了一段时间,在司邺的严厉管控下,他每天早睡早起的学习,不必起早贪黑,再加上吃得好,气色好了许多,皮肤也没有之前那么黑。
他的亲生父母司晋文和孙可婷夫妻俩原本就长得很好,他继承了这两人的基因,自然差不到哪儿去,被打扮出来后,只要别说话,往那儿一站,还是挺能唬人。
“司邺不是我说你,你既然找到了司霖,怎么也不和我们说一声,我们还能害他不成。”司耀威有些不满的说。
他可是到今天才知道原来司霖找到了,虽然明知道自己不可能抢到司家,但多一个人就是多分出去一份财产,更何况当初司邺继承司家的时候,陶敏芝曾经当着他们的面说过,以后找到司霖,司邺必须把司家还给司霖。
找回司霖,这不仅仅是找回一个丢失的孩子那么简单,更关乎到司家可能易主这种大事。
司邺藏着掖着,明摆就是不想把司家还给司霖,司霖今年也才十九岁,一个小崽子,怎么可能玩得过司邺这个老狐狸。
“三叔多虑了,司霖回来,自然是要一个正式场合来介绍他,今天不是见着了”司邺四两拨千斤,直把司耀威堵得没话说。
罗怡看见司霖,像是见了鬼似的,难以置信的睁大眼睛,甚至失态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怎么……怎么可能!”
她的动静太大,引得在场众人纷纷向她看去,司耀威也懵了,他拉了拉罗怡,“老婆,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罗怡神情恍然的摇摇头,注意到周围人的视线都落在她身上,她脸色苍白的解释道:“抱歉,当初是我陪可婷出去,第一个知道她把孩子弄丢的人,这么多年都没有一点音讯,我以为已经没有希望了。”
“我不是质疑你,我只是觉得太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