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小偷都很少,少到可怜,仅有的那么几个也被遇见不平的人给解决掉了。
当时看着一脚将贼踢出店外的泉泽居然尝出了那么一丝丝大唐的味道——真的怀念,大唐这种事情的发生数量绝对不是少数,尤其是那些官兵较少的乡村。
当然,类似长安、洛阳这一类的大城是不可能发生这种事情的,街上治安都很好的,哪来的那么多瞎眼的?
真当天策府都是瞎的?
不过这些都是题外话,可以不用多管。
泉泽的心思在脑海里转了个山路十八弯又转回来,面前的鼬还是沉默着不作答,于是泉泽叹了口气:“要是团藏真的找到你,你打算怎么办呢?动手?然后全族就只剩你和佐助?你想让佐助恨你一辈子吗?你不觉得这对那孩子实在是太残忍了吗?”
青年忽的一颤,泉泽移开目光想起另外两个世纪的佐助——他都不知道该同情被迫手刃全族之后又被弟弟仇恨还亲手杀死的鼬,还是被亲生哥哥杀了全族被迫背负仇恨,在手刃兄长之后又被残酷的真相刺激到的佐助。
但他个人更偏向于佐助。
那么小一个孩子在那么早就被迫承受那么大的痛苦与仇恨,从此失去一切可以依靠的人,也难怪会满脑子报社。
“……但是你做的有什么不一样吗?”鼬却忽然这么问了:“那孩子一向很喜欢你,你又和那样的我有什么不同吗?”
“当然有啊。”泉泽笑了笑:“因为我不是他亲哥哥,我不用太在乎啊。”
对,他从小就由着佐助乱搞,随便佐助怎么折腾他都不生气的原因,一部分是因为自家弟弟怎么都得宠着,另一部分就是因为他不用在乎。
佐助拥有自己的家人,他的家人无论如何都会将他管教好,所以他不用太过Cao心家教方面——毕竟他们宇智波教养一向不错。
到了后来……说实话,泉泽现在对泉奈的印象都比佐助深。
“或者说,曾经有一段时间我是真的很在乎佐助的——对,曾经,你也是一样的,鼬。”泉泽漫不经心的笑着:“因为我们是‘家人’嘛,可到后来就不用那么在乎了——你们都不是孩子了,要是自己都不爱护自己的话,我可是真的什么办法都没有了,我不可能永远都宠着你们,你们总要成长起来,所以我不在乎了。”
鼬一时间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他知道泉泽说的是对的,也知道对方说的全是歪理但就是无法反驳。
“所以你不打算留在木叶?”最终他只能这么问。
“对。”泉泽还是一副笑笑的模样:“你有见过其他村的村长在别的村子呆这么久吗?没有吧?超过三天就算是突破极限了吧。”
不过他是个例外就是了——他在外面待个十来年都不会出问题,但现在嘛……还是赶时间要紧,最重要的还是时间。
第四次忍界大战的主动权,必须掌握在自己手里。
然而就是这么突然的,正忽然就在泉泽离开村子的第三个月也离开了暗部,说是回到自己的村子准备接手村长的职位,同时另一边传来佐助击杀大蛇丸,又连斩晓组织陈空‘宇智波泉泽’的消息。
水门忽的就明白了为什么正走的时候直接炸出了万花筒——因为弟弟走了呢。
然而胜真的死了吗?水门又开始深思,顿觉没那么简单。
泉泽可是能凭借有心算无心的计划,直接让团藏自己把自己吓死了的人啊。
对,团藏在泉泽若有若无的暗示下终于重新回想起了当时吃下的‘毒药’,在千本被拔除之后误以为长久没活动而浑身酸痛不已是毒药发作,在医疗班各种安抚之下依旧不信,最后虚弱的向根发布偷袭宇智波族地的命令之后死不瞑目的躺在了医院的病床上。
当然,宇智波到最后还是一点事情都没有,甚至因为日向一族的出手帮忙邻里关系好了不少。
“卡卡西,你觉得他真的死了吗?”水门看向自己到目前依旧情绪稳定的学生:“你怎么看?”
卡卡西准备放下卷轴离开的身形微微一顿,随后摇摇头:“不太可能。”
“我也觉得。”水门笑笑,对于泉泽或者胜的死亡保留意见。
泉泽死了吗?当然还活的好好的,甚至欣赏了一下带土的表情才施施然然的离开了大型幻阵,一点都不在意的模样。
从一开始他就没跟佐助打起来,就是佐助一脚踩进幻阵,然后跟早就设计好的幻影耗光了查克拉,泉泽进去封印了下大蛇丸又退出来,佐助接着跟混进去接棒的替身打,然后替身被佐助杀死,佐助倒地。
带土就带着面具在幻阵的角落围观了全程,几次摁住自己蠢蠢欲动的手,和已经准备瞪成万花筒的眼睛。
啊,我哥果然心里还有我。泉泽忍不住挑了下眉,在心中默默把带土名下的帐抹掉一小块。
算了,带土哥哥一向挺傻的,对他好点。
他看着守在自己坟前静默不语、还依旧带着面具的带土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都这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