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清的吗?
不过最终还是一副乖宝宝模样的听着扉间讲那四十年的事情。
泉泽凭借着眼睛的能力十分顺利的就避开了不少‘根’的成员,悄无声息的来到那个比前不久更大更壮观的实验室哼笑一声——果然无论怎么看,都是扉间自己亲自设计的实验室更好看。
扉间的试验室可不想团藏建在地下,Yin森隐蔽又可怖——每次泉泽从卧室走出来略过客厅,穿过能看见桂花树的游廊,再经过一个养着三条锦鲤和淡粉色睡莲的小池塘就能看见他的实验室大大方方的就安定在那,明明是木制的外墙内里却一片洁白,亮堂堂的,各种器材也干干净净摆放整洁。
哪里像这么个破地方一般乱糟糟的——泉泽甚至怀疑旁边放着的各类工具是不是真的有消过毒。
真是可怕,真是恶心。泉泽嫌弃的别开目光,决定过会回去看看扉间洗洗眼睛。
不过现在嘛,他睁开眼睛,金色流光一闪瞳孔中莲花绽放,一枚千本措不及防的戳中团藏的xue道——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团藏满是惊惧的看着面前的银发青年——这是他第三次见到这双眼睛,而几乎每一次都是噩梦。
第一次,这双眼睛带着已故的师长,在这间实验室中带着与色泽完全不符的恶意看着他,带着笑意给他下了毒。
他无奈暂时放弃了争夺火影的位置专心探访各路医疗忍者,好不容易因为每一位医疗忍者口中的‘并无毒素’放下心专心研究各种事情,发展‘根’,却又在被他挖去眼睛的宇智波身上再度看见了那双眼睛。
纯粹的金色,让他又想起当初那青年也这么笑着问他:“我的眼睛,好用吗?呐?”
他这才忽然想到了一个大胆的可能性——他为什么要想那人究竟是当时的哪一个宇智波,而不是未来的宇智波呢?
团藏又想起当初他吞下去的‘药丸’,顿时五脏六腑都难受起来,又不能请却对他颇有意见的纲手姬治疗,只得忍耐下去。
然后现在,他听见这个噩梦一般的声音笑盈盈的开口:“我说过的不是吗?我们还会见面的——没见面的这段时间里,你过得可算愉快?”
怎么可能愉快呢?泉泽看着面前动也不能动的团藏忽的想起一个人——或者说,某本书里的一个角色。
他记得那是楚留香里面的一个人似乎是想要叛师,于是离开师门独自前往中原,却因为师门在大沙漠中掏出时因为体力不支与沙漠中各种反应导致昏迷,却误以为是她师父给她下了毒,最后似乎是因为心理病愣生生把自己吓死了。
不过泉泽倒是记得那位姑娘的师父不是什么好东西——但面前的团藏可不一样,摆着一副没叛师的模样做出的事情却完全跟扉间的忍道相左,甚至还对扉间的决定抱有意见。
更加不是个好东西,打着村子的名号干不正当的事,明摆着给村子摸黑——这间屋子里里面的东西就是最好的证明。
这简直用‘败类’二字形容他都是夸奖。
泉泽点着下巴微笑,看着团藏身上冒的越来越多的冷汗笑意越深,漫不经心的踩着步子,用仿佛是看画展一般目光注视着一个个被绿色培养ye包裹的各种试验品,却忽的在一个柜子前停下了,悠悠望了团藏一眼,在他骤缩的瞳孔中一脚踹开,露出密室的暗门。
泉泽歪歪头吹了声口哨,满是恶趣味的链接上扉间的Jing神,在得到同意之后干脆的连上了火影办公室的人,这才从倒下的柜子里抖出一份卷轴开始津津有味的看起来,时不时还像是看见什么好笑的东西一般笑出了声——多有意思啊,这居然是一份为了研究柱间细胞而亡故的参与者人员名单,与各位千手一族族人为实验丧命的各种记录。
泉泽砸咂舌,作出评价:“狼心狗肺。”声音并不大,再加上说的是中原话团藏并没有听明白他说了些什么。
但是满满都是笑意的声音在他耳中听起来像极了嘲笑。
泉泽看完这一卷就拿起下一卷,看完的卷轴在他身边卷好堆成一座整齐的小山,就这么一小会的功夫,柜子里的卷轴已经被他看完了,但团藏却像是过了很久一般,身上不断冒出的冷汗都已经shi透了厚厚的衣服,甚至还有些顺着衣角滴答滴答的落到地上。
“我说你啊。”泉泽终于像是被打扰了兴致一般微微皱眉,抬起金色的眼睛看了他一眼:“这个出汗量,会脱水吗?”
团藏面色一片青白不说话,也说不了话,甚至动也不能动,只能徒劳的将一双眼睛瞪出青筋一眨不眨的注视着泉泽。
“啊,对了,我想经历过这么多,能想到这么多复杂手法的团藏应该是看不起我这只是让人定住的手法,一定不会有事的对不对?”泉泽还是笑了下,手腕一转翻出柄长刀,伴着一声出鞘的轻响斩向密室大门,在隆隆巨响中头也不回的进去了。
他可不管团藏怎么样,也没兴趣管听见动静的‘根’部暗部会如何,他现在只是单纯的发现了有意思的东西,并且决定去看看,其余的事情跟他有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