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则需要接受惩罚。”
“为什么?”梁宁拔高声音。
“不好奇惩罚是什么吗?”
“……那你说看看呢。”梁宁打赌叶同洲肯定不会真的惩罚自己。
“需要接受的惩罚是,忍受叶同洲的香吻一个。”
梁宁握住他的手,阻止他继续写下去:“你是流氓吗?”
“嗯?”叶同洲尾音上扬,含笑看他。
梁宁啧啧舌:“你继续说,我看你还能说出什么来。”
叶同洲领了命令,列条约列的更起劲了:“如果是本身就很难的题目,可以收获叶同洲安慰,两枚香吻。”
梁宁笑得浑身直颤,叶同洲环抱着他,继续说:“第三条,叶同洲做错题目,需要接受梁宁的惩罚。”
“你想要什么惩罚?”梁宁回头看着他。
看看他多么民主,还征求受罚者的意见。
“我想要梁宁香吻五个。”叶同洲说出自己的愿望。
梁宁惊讶地看着叶同洲:“你也太不要脸了,为什么我做错题目,你只给我一个吻?”
“那你要五个吗?还是三十个?”叶同洲逗他。
梁宁红着脸:“我才不要,只给你半个。”
“半个?”叶同洲满脑子问号,只听过一个吻的说法,哪里来的半个吻的说法?
“不行吗?”
“行,当然行,但是半个是什么意思?”叶同洲放出诱饵,“你得先展示一下。”
梁宁顶着张通红的脸,不想解释,他其实写“半个吻”就是在开玩笑,这会儿真让他展示,他怎么展示得出?
叶同洲歪着头:“嗯?”
梁宁赶紧嚷道:“好啦!你闭眼睛!”
一听这话,叶同洲尤为自觉地闭上眼睛。
梁宁确认他的确合上眼睛了,才凑上前去,给了他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一秒即分。
叶同洲睁开眼,看着面红耳赤的梁宁,问他:“就这样?”
“对啊,不到一秒,够给你面子了。”梁宁扭过头去,继续在纸上写条约。
“第四条,叶同洲有不会做的题目,梁宁愿意和他一起探讨,如果探讨出来了,叶同洲需要听梁宁指挥一天,指哪儿打哪儿。”
“写完了?”叶同洲见他端着笔动也不动,以为他写好了。
“还有附加条件。”梁宁说着,放下黑笔,从文具袋里把红笔拿出来,在下面加上了附加条件。
“PS:叶同洲和梁宁一定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以考上理想志愿为目标,为和对方一起营造美好未来而奋斗,不管遇到什么大风大浪,都要做彼此的保护伞。”
想了想,梁宁把句号改成了一个“加油”的颜文字表情。
叶同洲盯着那句话看了良久,心底暖暖的,拥有梁宁的未来一下子铺开。
生活总是这么神奇,只是多了一个人而已,黑白色一下子变成了七色彩虹。
——
即将为高二划上句号的期末考试如期而至,市一高的考场一直是按照学生上一次大考的总成绩由高到低排的,叶同洲、梁宁、安瑶这三个高二前三稳坐前三个位置,从开学到现在基本没挪过窝。
只不过上一次月考时,因为梁宁数学最后一道大题完全理解错误,一分未得,安瑶比他多考了一些,所以这一次是安瑶坐在了一号考场的二号位,成了叶同洲和梁宁二人之间的一道“墙”。
然而,这“墙”近乎透明。
叶同洲在考试还没开始前,放弃了一号考场一号位置,搬着自己的椅子坐到了梁宁旁边,对方正在给他梳理语文阅读题的答题思路。
虽然叶同洲并不偏科,但是和语文英语常年第一的梁宁比,他这两门还是有很多需要学习的。
从高一到现在,每次大考梁宁的语文试卷都会被各个班语文老师当作答题表率挂出来,英语作文更是被各个英语老师复印出来,发到每个班传阅。在别人看来这辈子可能都做不到的满分作文,对于梁宁来说真的是小菜一碟。
“你这么教他,他会考的越来越高的。”安瑶忍不住吐槽。
“没关系,反正我考不过他。”梁宁对于自己有几斤几两还是清清楚楚的,而且他和叶同洲的目标是共同进步,并不是打败对方。
安瑶哭笑不得:“你这政治觉悟和素养很高啊。”
“必须的,语文第一,素养自然要高。”梁宁很是自豪,“你要不要一起听?三个臭皮匠赛过一个诸葛亮。”
安瑶还没说话,坐在四号位的学生就开了口:“你们是三个臭皮匠,那我们后面的算什么?”
“就是啊,三大学霸汇聚一堂了都。”不少人加入了他们的聊天中。
梁宁“讲课”讲到一半,不经意间把话题带出来,搞得原本安安静静的一号考场热闹起来。
叶同洲也没法再听梁宁讲了,但是并不把椅子搬回原位,直到监考老师走进来,才回到自己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