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训练了许久。那一段时间他真的很辛苦,不仅要进行高强度的训练,还要兼顾学业,每天忙的天昏地暗。
但其实他很享受这样的生活,因为很充实,可以让他忘掉一切不快。
整整一个月的时间,他过的忙碌又充实,期待又自信。
比赛的日期一天一天临近,终于到了他等待已久的日子。
然而堇长风又怎么可能任由他寄予厚望的儿子去参加什么狗屁游戏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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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门。” 堇澄的声音冷的好像是寒冬里的冰雪。
门外传来堇长风的怒斥,“那个什么破比赛你想都别想!你看看你都成什么样子了?沉迷游戏的不良少年?我堇长风的儿子绝对不能成为游手好闲的纨绔子弟!”
“堇长风,你有什么资格管我?” 这是他第一次以这样的语气对他讲话,充满嘲讽,带着怨气,“就凭那可笑的血缘关系?”
堇澄从来不会对他们露出一点柔弱,他不想让他们觉得自己是个乞求他们怜爱的小可怜。
但此时此刻,他彻底爆发了。
他盯着紧闭的房门一字一顿:“主动抛弃我的是你们。缺席了我生命十多年的人,凭什么一出现就可以这么轻描淡写的来插手我的人生?”
堇澄很少会哭,因为他从小就知道,哭是没有用的。
他没有温柔的母亲为他擦拭眼泪,也没有伟岸的父亲为他遮风挡雨。
他的眼泪只会让已经年迈苍老的外婆担忧焦急。
所以他不能哭,他必须坚强,必须强到没有任何人可以伤害他。
哪怕是他的父亲。
堇澄尚且稚嫩脸庞上是不符合年龄的隐忍与Yin霾,冷凝的眸子里却似有一层水雾,下一秒被他用力眨去,他双拳攥的死死的,嗓音有些微微的嘶哑:“像之前的十几年一样就好,我不需要你们自以为是的爱,完全不需要。”
不是所有的遗憾都能弥补,也不是所有错误都能被原谅。
堇长风听到他最开始似乎隐含控诉的话时顿时哑口无声,他强势的语气染上迟疑:“当初我们也是有苦衷的,还不是为了给你更好的生活。”
他越说越顺,到最后越来越理直气壮:“要不是我和你妈妈的努力拼搏,你哪能过上这么优渥的生活?哪能想买什么买什么?”
堇澄讽刺的勾起唇角,看吧,他总是这么自以为是,永远不会听取别人的意见,永远都这么以自我为中心。
他懒得听他自我感动的话,距离比赛开始还有半个小时,时间有点紧,但也不是完全不能赶上。
二层楼的高度对他来说并不高,他轻而易举地翻下阳台。
堇长风所在的长廊可以清楚的看到他爬下楼的一举一动,然而他看得到摸不到,除了怒吼别无他法。
于是堇澄在他“你要是敢踏出这个大门,以后就别说你是我儿子”的愤怒叫嚣中,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堇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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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天意,连老天也不想让他成功参加这场比赛。
剧烈的碰撞,漫天的血色,强烈的晕眩感,刺耳的鸣笛声,最终通通化为了无边无际的黑暗……
他最终还是与比赛擦肩而过。
且因为车祸受伤,他不得不休学一年。
也是在这一年,他与堇长风的关系彻底陷入冰谷。
……
思绪杂乱纷飞,堇澄沿着空无一人的柏油马路前行。
今夜的夜空似乎格外好看,星星点点的繁星点缀在广袤的天空中,月色沉沉如水,连晚风都是温柔的。
他突然很想见他的小洋娃娃,很想很想。
*
晚上九点钟才回到家的堇澄一进门就发现茶茶依旧沉迷于电视中,看架势恨不得钻进去。
昏暗的客厅明明灭灭,她居然连灯都懒得开。
堇澄眉心微蹙,打开了客厅的灯。明亮的灯光照亮了整个客厅,也惊醒了忘我的茶茶。
她回过头看到堇澄还站在玄关一动不动有些好奇,“你怎么还不进来?”
只是象征性的问了一句,还不等听到他的回答,就率先别开头,继续看她的小羊们。
堇澄薄唇抿成了一道直线:“一整个下午加上一晚上,你数数你已经看了多少个小时了?”
“我再看一会嘛~” 茶茶头也不抬,熟稔地跟他撒娇。
堇澄想说什么,又被他努力压下。现在他的情绪不太对,他怕他吓到她。
良久,他才压抑着情绪开口:“最后半个小时,等我再出来之后,我希望你已经自觉把电视已经关上了。”
茶茶并没有意识到不对,也没有听进去,她下意识点头:“嗯嗯嗯。”
堇澄深深地看她一眼,转身回了卧室。
“啪。” 浴室门闭合,堇澄靠在浴室冰凉的墙面上,双眸紧闭。
从花洒喷出的水流浇在他的发顶,顺着额头,鼻骨,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