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上像是要着火了一样。
他只好睁开眼,将车上的车灯点亮,昏黄又小巧的车灯亮起,李恩白看了一眼雁语,只觉得这个小哥儿似乎在哭,但他心里无端的有些暴躁,没心思去细想,一门心思的找着水袋。
只是喝光了一袋水之后他还是燥热难耐,他的脸色愈发的难看起来,眼神Yin鸷,到了这个份上他再不知道怎么回事,那就真是个傻子了。
“刘崇,还有多久到家?”李恩白的语气平静的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他们已经出了镇门,接下来的路就不会像镇上那么拥堵了,刘崇估摸了一下时间,“大约需要两刻。”
“尽可能快一点。”
“知道了,李少爷。”刘崇听了赶紧加快速度。
雁语声音有些呜咽,颤颤巍巍的伸出手,“爷,让雁语服侍您吧。”
他摸上李恩白的一瞬间,被他毫不留情的大力推开,撞在车厢的后壁上,让他发出痛苦的呜咽声,却又像是承欢时婉转的□□。
只一瞬间的接触,李恩白便感觉到不对劲,雁语的体温很高,还微微发着抖,再看他露出的皮肤都已经泛起了粉红,面上也染上了红晕,因为疼痛而产生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一副诱人之态,再加上时不时传出的低yin。
“你吃了药。”李恩白的眉心皱起,他们居然如此下作,给他下药还不够,竟然连雁语都吃过了药。
雁语此时已经药效发挥到极致,完全听不见李恩白再说什么,只感受的到身上的火焰再烧,竟然慢慢爬到李恩白脚边抱住他的脚。
这模样和之前云梨被掳走的那一次差不多,李恩白却不像对待云梨那样温柔,他抽掉雁语的腰带将人绑起来,堵了嘴扔在车厢的紧里头,而他则靠在车门那一边,时不时的掀开门帘看一眼。
仅仅是绑住酸软无力的雁语,李恩白身上便起了一层薄汗,下面的也几乎要将裤子支起,让他心里十分不快,大意了。
要不是他的思想是银河系带来的,他可能会在药物的作用下,顺水推舟接受了雁语的服侍,哪怕他一开始不乐意,雁语热情一点,勾起他的欲望他也就忍不住了。
但是李恩白不愿意顺水推舟,更不愿意被药物控制,做一个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他有梨子了,不能做出让他伤心的事。
觉得自己有些忍不住,他打开系统界面兑换了一支镇定剂,却没办法给自己注/射,雁语一直在努力的向他这边挣扎,哪怕被捆住了,眼睛也不停的看着他。
刘崇拼了命的加快速度,两刻中的路程被他缩短了不少,他来不及绕到后门去,就将马车停在正门,跳下车辕,“李少爷,到了。”
李恩白迫不及待的跳下车,却脚下一软差点摔倒,刘崇眼疾手快的扶了一把,才让他幸免于和地面亲密接触。
扶着李恩白,刘崇敲开李家大门,双忠赶忙扶住李恩白的另一边,“老爷?”
“梨子呢?”李恩白只觉得□□难耐,满心只有云梨,看到云梨的一瞬间,眼睛里似乎有火光冒出,甩开双忠的手大步追过去。
云梨被他这幅模样惊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被他拉进房间,“恩哥?”
李恩白很急躁,却记着不能伤了云梨,抱住云梨紧紧的贴在他身上,“梨子,帮帮我...”
云梨感受到他的热情,不仅脸红起来,看了眼关好的门,主动将两人的衣服脱掉,“恩哥,咱们去床上...”
“唔...”李恩白捧着他的脸,急切的亲吻着他。
刘春城比他们要慢一步,等他到家的时候,刘崇都已经把雁语从车上抱下来放到房间里去了。
巧哥儿一眼就认出来雁语,追着去照顾人。
“临风呢?”刘春城进来担忧的问。
刘崇将自己被雁语弄乱的衣服拢了拢,“二老爷,李少爷回房休息了。”
刘春城想去看看,又见刘崇面色有几分尴尬,似乎是明白了点什么,转而去了客厅,“刘崇,过来。”
他想问问发生了什么事,刘崇便将雁语是如何上了他们的马车的全过程讲了一遍。
雁语来的时候就是一身红纱,半透不透的,满脸chao红的被镇长府的管家带来,刘崇原本是不愿意让他上车的。
但管家却抬出来镇长,说这是特意给李三元准备的庆贺之礼,问刘崇是否不给他们镇长府面子,连礼物都不让送上车。
刘崇再三拒绝,那管家依然坚持,更是叫来了几个家丁将刘崇拽到一间屋子里关着,直到他们离开的时候,他刚刚接过马车的驾绳。
李恩白出来的时候他特意提醒过,说车上有别的人,但李恩白被镇长府的下人扶着上了车,还让他快点出镇,便只能先回来再做打算。
但他没想到李恩白和那个ji子都被下了药,要不是李恩白意志坚定,恐怕这会儿早就和这个ji子滚做一团了。
他们正说着,巧哥儿双眼通红的进来,“崇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