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喝完了才好受点,擦了擦眼泪,声音沙哑,“知道了,下次不吸了。”
江落看着他手里的矿泉水,瓶口全是水渍,很shi,“……”
叶禾真没发现,他以为就是他的水,起身把喝空的水瓶扔到垃圾桶里。
江落把他的那瓶拿过来放在自己手边,“接着吃吧。”
叶禾脸通红,垂着眼点了点头,慢慢吃rou,暗骂自己,看,以后还敢不敢思想不干净了?还敢不敢瞎想了?
间接什么间接,一天到晚不想好。
被呛了吧。
直到喝完汤,叶禾都支棱着双红耳朵不抬头。
江落:“这么饿啊?再叫一份?”
叶禾忙摇头,“吃饱了。”
江落去付钱,叶禾看到他的水还没喝完,就拿着了。
“晚上来我宿舍复习吧,我宿舍没人。”
江落点头,“好。”他看到水,顿了一下,从叶禾手里拿走,“就剩半瓶了,扔了吧。”
叶禾不明,看着水瓶,犹豫,“水倒了,瓶子留着吧,我记得你沐浴露的盖子坏了,可以倒到这里面。”
江落无奈,这瓶子是撒不了手了,“也可以。”
他把水瓶塞到裤袋里,“回学校吧。”
叶禾笑着诶了声。
“回学校洗个澡先睡一觉,起来再看书吧,吃饱了太舒服了。”
“晚上会睡不着。”
“那不会。”叶禾伸了个懒腰,声音含着口哈欠,很软糯,“我看完书就睡着了。”
江落失笑,“我怀疑你成绩都是假的了。”
叶禾脑子有点糊,口不择言,“爸爸最高分,怎么假?”
江落眯了下眼,“还想当我爸爸。”
叶禾回神,干笑,“没有,不敢,你是我爸爸。”
他好长段时间都没自称爸爸了,在江落面前老实乖巧的跟兔子一样。
江落揉了揉他的脑袋,“别乱当爸爸。”
叶禾呐呐,“哦。”
回宿舍后叶禾把饭钱转给江落,江落没收,他人在自己宿舍,发了条语音过来:“之前不是说过吗,请你吃饭的钱还是有的,以后都不用给我。”
叶禾一阵傻笑,这真的好像在说我养你啊。
“好,以后我多请你吃。”
江落发了一个小太阳的表情。
国庆只放两天假,三号的时候高三生就全体回校,开始新一轮的考考考,并且星期日不能回去了,一个月回一次。
周向阳这回是真瘦了,瘫在许清风的背上有气无力,“又要联考是吧?我听主任说了。”
许清风手肘撑在腿上让周向阳靠,“没办法,校长跟别的学校的校长关系好,喊一声就联了,还有你别把全身力气都靠上来,沉死了。”
周向阳:“太要命了,这他妈一学期还没完,还有下学期,Cao啊。”
叶禾也考得烦,趴在桌上,“别说粗口,我们是文明好学生。”
周向阳爱怜地摸了摸他的头,“看这孩子,都傻了。”
叶禾拍开他的手,“你手脏,别摸我。”
周向阳不乐意了,坐起来,“叶小禾你双标啊,我亲眼看见江落那时候绑了裤袋然后摸你头,你都没说。”
江落停下笔,“什么?怎么又说到我身上了。”
周向阳嚷嚷,“你敢说你没?就上星期,星期二还是星期三忘了,下午上课前,你裤袋开了,低下头绑,绑完过了会儿,跟叶禾说话,就摸了他头发。”
叶禾也想起来了,红着脸,“绑裤带而已,你说的跟什么一样,有病,滚你座位去。”
江落听着没什么事就继续低头写单词。
周向阳:“那都裤袋了啊,还摸你头。”
叶禾抄起一本书糊他脸上,咬牙,“闭嘴。”
闹了会儿,周向阳跟许清风回座位看书了,叶禾还趴着,离江落的课桌很近,头发被风扇吹着,若有若无地扫到江落的手,他下巴放在胳膊上,声音恹恹的,“拼反了,是af。”
江落放下了左手,把单词改好。
叶禾看着,说了个单词,江落写出来,叶禾又说中文,江落再拼英语,这么听写了十几分钟,江落说:“怎么还不起来做试卷?”
叶禾撇嘴,小声:“手腕疼。”
江落看向他,“手腕怎么疼了?”
叶禾:“写字多了吧,有一点疼。”
江落放下笔,“哪只疼啊?”
叶禾伸了伸右手的手指,“这只。”
江落把他拉起来,捏了捏手腕,“骨头疼还是筋疼?”
叶禾:“就下面那条筋,抽着疼。”
江落:“使用过度了,休息一下。”
叶禾小心地把手往江落手里塞了塞,含糊,“我就正常写字,不知道怎么疼了。”
“嗯。”江落低头给他晃动手腕,“不严重,最近别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