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仰起脸让坏人欺负。
徐流氓做这事可是得心应手得很,轻轻吻上他线条分明的嘴角,又舔又含又咬的,果冻般柔软的嘴唇被折磨得又红又肿,漆黑眼眸蒙上了水雾,浑身无骨地躺在床上完全失了防备。
徐涿看时机已到,狼血沸腾地就要扑上去,床上的人细声细语挣扎:“灯、灯……”
关灯是惯例,徐涿只好生生刹住车,“啪”地把床头灯关掉,卧室里顿时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此乃拉灯之分界线--------
徐涿最近过得可真是冰火两重天。
白天在公司里忙得昏天黑地,已经是心力体力的双重消耗,徐有材还怕儿子改变主意,时不时地打个电话来敲打敲打,更让他心烦意乱。
唯有下班回到家与杜子佑待一块,才能拥有放松的时刻。
打从上次之后,徐涿便食髓知味,每次亲热都想做到最后,但杜子佑可不会由着他胡来,四五次请求只肯点一次头,拒绝的理由都不用费心找,直接说“不要”,徐涿就会乖乖停下,一句抱怨都不敢说。
他是真不敢啊!杜子佑天生便怕疼,又受不得一丁点委屈,尽管那晚自己已经很小心的,仍把他弄得眼泪鼻涕糊了一脸,什么形象都顾不上,一边哭喊着一边捶打他的胳膊要他轻点,还一直骂他“可恶”——这可是杜子佑骂人的极限了。
徐涿一回想起当时的惨状,便不敢对杜子佑的拒绝有任何异议,否则就太不知好歹了,强来的话和渣男有什么区别!
虽然那方面不能尽兴,但是杜子佑重新变得像以前一样黏人,每天上下班都陪着徐涿,就这样甜甜蜜蜜地熬过一个月的旺季。
国庆过后,徐涿便正式离开秉优,他又拖了两日,在徐有材的万番催促下,终于赶在中秋前一天搬回老家。
杜子佑和他同时拖行李离开。徐涿本想让他安心住在这里,劝道:“我偶尔偷偷溜回来见你,多方便啊。”
杜子佑撇了下嘴,说:“我才不要。这里到处是我们共同生活的痕迹,我要每天对着它们想你吗?”
明明是句埋怨,听在徐涿耳中却是一句情话,他真是又感动又心疼,吧唧地在杜子佑脸上亲一口,说:“好,那就回新房住。钥匙记得收好,我们约会的时候回这边。”
他先把杜子佑送到新买的房子,半月前别墅找到了买家,卫姨从别墅里搬到新房,在她的打理下随时可以入住。
两人吃了晚饭后依依不舍地分别,徐涿一步三回头,在楼下挥了好久的手,徐有材又打了两个电话来催,他才恨下心钻进车子开车离开。
到达老家时已经晚上九点,徐涿拖一个行李箱上楼,按指纹开门,边喊道:“爸,我回来了。”
他站在玄关换鞋,看到旁边几双陌生的鞋子。
这个点了还有客人?
徐有材一般不带工作上的酒rou朋友回家,段茹又在上周出发去了新的考古遗迹工作,这一去必定又是三五月的,不可能有她的朋友来访。
因为打通了上下三层,他家的构造和其他房子有点不同,第一层只有一个大客厅、一个厨房和一个卫生间,其中客厅与玄关隔开,徐涿绕进客厅里才看到沙发上坐着的人。
徐有材笑道:“哎呀我家涿子回来了,快来瞧瞧这是谁?”
徐涿暗地翻了个白眼,搞得好像你不知道我要回来似的。他看向坐着的客人们,一对和老头儿相近年纪的夫妻,还有一位明眸皓齿的妙龄女子,直长发,神色腼腆,面孔有点眼熟。
“不记得了?”徐有材看他表情便知道,“这是二妞啊!”
听到这个名字徐涿恍然大悟终于想起来,面前的人正是他玩得比较好的一位小学同学,大名孙柔,因为整个家族就生了她和她堂姐两个女孩,所以取小名二妞。
孙柔一家原本住在他家楼下,上初中的时候孙家搬到别处,人也转学走了,徐涿便没再见过她,没想到如今也长得亭亭玉立成大美女了。
“原来是孙柔啊,女大十八变我都认不出来了,”徐涿立即转换到待客模式,露出热情的笑容,“孙伯伯孙伯母,好久不见了,你们回来探亲吗?”
孙柔含蓄地点点头算打招呼,孙父哈哈大笑说∶“涿子和老徐你年轻时简直一个模子印出来的,一看就知道是青年才俊年轻有为,老徐你有福了!”
“哪里哪里,二妞聪明能干又孝顺,你们孙家才是享福的命啊。”
他们开始商业互吹侃侃而谈,徐涿心不在焉地陪着聊,得知他们的确是中秋回来探望一位住院的长辈,路上碰见徐有材,顺便回小区里看看老邻居。
“涿子,”徐有材突然道,“你们老同学这么多年了,以前玩得那么好,不想叙叙旧么?快起来,带二妞在家里逛逛。”
徐涿心里再不情愿也不敢表现出来,客套地微笑:“那孙伯伯你们坐会儿。”
孙柔温柔一笑,起身随徐涿离开客厅上楼。
说是老同学,十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