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贪恋这片刻温存没睁开眼罢了。
如今听到时清问自己,就转过了身,拥着怀中人,磁性声音低低的笑
“我不称帝,你称帝。”
时清一点也没震惊惊喜,只拍了一下男人的冷硬脸颊“你竟打的是这个主意。”
江别余笑着去摸小少爷的细长手指,虽面容依旧冷硬,眼中却满是眷恋
“你如今本就仁名满天下,有我护航,就算是称帝了也无人敢说什么。”
他早就想好了的,若不然,也不会从未往自己身上按什么王爷名头,只让人以将军作称。
他的清哥儿,本就是从小如珠如宝长大的,从小到大,什么时候受过委屈,若是江别余自己当上皇帝,他又不可能克制自己不与清哥儿亲香,到时史书上关于时清是个什么话,江别余想都想得出来。
时清是商户,这就足够一些人会瞧不起他,若是江别余登基,到时一旦他和清哥儿的事暴露,受万人谩骂的人,也一定会是时清。
他自己不在乎这些,却是在乎时清的。
何况,他若是称帝,到时便不能再如现在一般肆意,那江家岂不是成了皇亲国戚。
江别余没杀了他们,就算是他跟着自家清哥儿学了点宅心仁厚了。
最重要的是,世间还有哪,比皇宫更加奢华华贵,足够养着他的清哥儿呢。
他轻声哄着时清“他们不是总说我戾气太重吗?那便让清哥儿你这个素来有贤名的人来好了,到时,那些人也无话可说了。”
时清坏笑“你就不怕我当了皇帝,后宫三千佳丽么?”
“不怕。”
江别余嗅着小少爷身上的nai香味,笑的一派信任
“我知晓,你不会的。”
系统感动的都要落泪了。
天啦撸,这是什么神仙伴侣,他一个本土古代人,竟然愿意把皇位拱手相让,呜呜呜呜我要哭了。
时清小傻子。
他望向江别余,笑的张扬“你不怕便好。”
男人低笑。
却是没将剩下的话说出来。
他知晓,他的清哥儿不会。
若是真的有那一天,他便在这件事发生前,将清哥儿囚在这皇位上,要他出不得皇宫这金丝笼,要他没日没夜,能瞧见,碰见,言语的人,只有他江别余一个。
江别余有这个自信。
所谓给出皇位,只是以皇位为牢,将他做梦都想要抓住的金丝雀儿,留在自己怀中。
从始至终,他要的,一直都是清哥儿罢了。
时父时夫人在发现江别余这个曾经也算是在他们家当过仆从的鹤城新主人没有要清算他们家的意思后,狠狠的松了口气。
眼见着江别余貌似是拿下了天下,全然把他们时家忘在了脑后,两人就琢磨着,趁着现在太平,赶紧给儿子找个媳妇吧。
时夫人开始努力的四处打听哪家姑娘比较好。
时父也在悄悄的探查。
他们清哥儿的娘子,当然要是最好的了。
一家人难得吃顿饭,也不是为了好好亲近,而是为了跟忙于事业无心婚姻(他们看来)的时清说一下这个婚姻大事。
时父作为父亲,不好说这种后宅事,于是便由时夫人来说。
时夫人笑着望向闷头吃饭的儿子,满眼的母爱都要溢出来“清哥儿,娘想跟你说件事。”
“嗯?正好,我也有件事想要跟爹娘说。”
时清听到这话,抬起了头拿着帕子擦擦嘴,放下筷子道“我先说吧。”
时父吹胡子瞪眼;“是你娘说的事重要,还是你的那些小事重要,先听你娘说。”
他就是这样,虽然在外面一直各种明里暗里的吹嘘自己儿子,但对着时清本人,却是不好意思夸奖的,总是一副“老子好嫌弃你,你这个gui儿子”的模样。
时夫人娇嗔着看了一眼丈夫,轻轻推了他一把“清哥儿如今管着我们家所有生意,他的事怎么就是小事了。”
说着,她又笑盈盈的望向时清,柔声道“清哥儿,娘不着急,你先说。”
时清点点头“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吧……”
“我要称帝了。”
“噗——”
正喝着茶的时父一口茶喷了一地。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你说什么?!!”
时夫人也吓呆了,满脸空白,甚至都忘了去安抚时父。
时清连忙站起身拍着时父的背“爹您稳当着点,多大的人了怎么还跟个毛头小子一样沉不住气,我不就是说我要称帝了吗?”
时父颤抖着手指指着他,半天没说出话来。
这小子说的话都是他之前教训儿子说过的,现在时清说出来,分明就是报复他。
“你、你给我说清楚,这种话也是能乱说的吗?!不说别的,就说我们鹤城的江将军,他可是有活阎王之称的,前段时间才杀了那么多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