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安慰你。」锦用著眼底深情紧紧锁著东,眼里水波莹莹满载真挚:「我说的是真的,我要当东的港湾,一辈子…一辈子…」
「你真傻,明明有京香这麽好的未婚妻…」回看著锦,东的眼里满满是为锦的惋惜和不舍。
「我说过我是大傻,永远要陪在你这个二傻身边。太聪明的人配我们不起。」
「呵呵…」东被惹出一串轻笑,接著问道:「是配我们不起还是我们配不起?!」说罢幽幽叹了口气,话声转低:「要是有一天你变聪明了怎麽办?!」
「自然是紧紧盯著你,让你早日跟我一样聪明。」
东抿著嘴笑了笑,又问:「如果有一天我变聪明了又怎麽办?!」
瞄了东一眼,锦一付不可置言的模样:「瞧你呆头呆脑的,那有可能变聪明。」
东掀了掀眉,正要说话,锦突然正经不过的又道:「如果哪天你真的聪明了不再受人欺负,就是不要我陪…我…也替你高兴。」
锦眼里浓浓密密的真心关怀随著清醇语音丝丝缕缕缠在东的心上再也无力挣开。
垂下眸,半盖住美丽凤眸的细长睫毛微微颤动,低哑的喃道:「你才是傻得无可救葯…」
「是啊,我是没葯救了…」第一眼看见你就注定要沦陷…
东像只猫咪似的蜷著身体睡在锦身边,头舒舒服服的枕在锦的胸口。锦轻柔的拨著他细细软软的发丝,泛著水光的眼柔情万分的盯著他看,有些欢喜,却也有些担忧。
锦自出院後就搬回家住了,他要东睡到他房里,东死活不肯,只好他一天到晚往别院跑,二人几乎是住在一起。东的生活起居换锦盯著,澄也功成身退按原来的养成计划到三合会的集团公司实习。
锦本来对东就已是掏心挖肺的关爱呵护,现在东的心病已除,没有顾忌,他更是毫不掩饰,直想把天底下最好的全送到东眼前。
至於东,虽然是如履薄冰般的感受这从未有过的温暖关怀,但已不再拒人千里,光这改变已叫锦欣喜至极。
时序已入冬天,一日寒过一日的天气,让东又开始难受了。平日端端整整的睡姿总在感到不适後调整为蜷缩的姿势,并且自动靠近温暖的来源。所以只要感到东自动挨近,锦就知道他肯定又不舒服了,还好真正痛醒的次数并不多。这种时侯,锦心里既高兴东潜意识里也信任著自己,另一方面却又不免替他难忍苦痛的虚弱身体感到不舍。
见东的睫毛微微颤动,锦知道他就快醒了,心疼他睡得不多,连忙轻拍他背脊,希望他在安抚下能再睡去。不过东一向浅眠,起床的时间又规律,眼睫颤了颤,仍是勉力地张开了惺忪双眼。
轻轻瞥了锦一眼,东低声道:「又害你一晚没睡吗?!」
东知道自己难受时,锦为了照顾他睡得比他还不好是常有的事! 今早醒来见自己又蜷到锦身边,大概昨晚又不舒服了。
「没。」锦轻笑道:「才刚醒来你就醒了。」
见他眼下淡淡的黑影,东知道锦有所保留也不再问。
「现在还难受吗?!」锦问道。
轻摇摇头,东闭著眼道:「今年比去年好多了,大概是没添什麽新伤的关系。」似想到什麽,张开眼看著锦,问道:「倒是你,枪伤才好,这种天气你受得了?!」
「我向来身强体壮,一点小伤碍得什麽,那像你…」虽是带著讪笑的话,看著东的眼却极尽温柔。
「像我这样有什麽不好?!有人宠、有人疼。」东是痛惯了,身体早不当是自己的,蛮不在乎的说道。
「你啊…」锦没奈何的点点东的鼻子:「话说得轻巧,心疼、心疼,那里知道人家是真的拿著心来疼。」
东自然听得出意思,腼腆笑笑不再说话。掀了被子要起身却被锦按著,顺著东的起势将他整个人抱在怀里。
「不急,再陪我聊聊。」
「我…没什麽想和你聊的了。」东不知是不习惯别人对他太好还是对感情的事真的害羞,每次一谈到就急著避开。
「怎麽?!我对你太好,好到让你无言以对吗?!」锦笑谑著问:「既然无言以对那就以身相许好了。」说完,低头在东的耳边吹起气来。
东缩著肩直躲却被锦搂得紧紧的,半分动弹不得,只得一面笑一面道:「别闹了,想说什麽你说吧!」
见东的耳朵整个红了起来,顺著颈子到半露的胸口都染上淡淡樱色,锦的声音转为低沈,更加魅惑:「你这样撩拨人,我真说不下去了。」原本搂在腰上的手钻进被里,在东光滑的肌肤上滑来滑去。
东狠狠横了锦一眼,在他手上用力一掐,说道:「谁撩拨谁了?!」趁著锦吃力松手,掀开被子,声音冷淡:「你要没话说就起床准备上班了。」
见东不悦,刚刚才起的一点热情也消散无踪。锦不敢再闹,拉著东的手不让他下去,轻声道:「你…真恼了?!」
瞪了锦一眼,东大概也认为自己反应过度,口气和缓了些:「说话就说话,大白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