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孤苦伶仃的能去哪儿!”
周影看了她一眼,其实褚艺的情况,她多少也知道一些,“算了谷朗,我带着她吧,不会有事的。”
谷朗去赴了这场鸿门宴,桑知找了个比较隐蔽的地方,见他一个人如约,还是很高兴的,“我还真是怕你抱着鱼死网破的心态去报警呢。”
谷朗:“你害怕还不躲起来,越是招摇越是死得快。”
桑知笑了,“你都这么大人了,怎么还说这种没有意义的狠话,阿朗,我实话告诉你,我对你没有仇恨,我对阿宁也没有,杀了顾宴我的使命就结束了,现在你跟我去西南,我们不要做这劳什子的刑警了,你看看,我不过是发了几篇新闻,你就被他们挤兑的待不下去了,我们都知道你没有参与,但没人会相信你,这就是他们所谓的正义,你生来就没有选择。”
谷朗摇摇头,“你错了,我离开警队是自愿的,刑警原本就不是我的乐趣,当初我就是单纯的叛逆,非要和家里对着干才做的这个刑警;还有,你说你对我,对以宁没有仇恨,这话我可不敢相信,你杀了顾宴,就凭这一点你和顾以宁就不共戴天了。”
桑知摇摇头,“可我不在乎,我孑身一人,哪儿有什么牵挂,死了也就死了,可是你和阿宁不行,你就不用多说了,父母俱在,至于阿宁,他交的女朋友倒是挺不错的,也是我很好的筹码。”
谷朗摔了茶杯,“你就这么喜欢把不相干的人牵扯进来吗!”
桑知看他激动,也有些想要安抚他,“我一点儿都不喜欢牵扯无辜的人,你看,我只是杀了顾宴一个人,当时我要是想杀你,杀阿宁真的很容易,阿朗,你跟我走吧,去西南,我们还可以去缅甸,交界地带有很多生意可以做。”
谷朗起身要走,“我不会跟你走的,你死心吧,还是那句话,虽然我不明白为什么我母亲不帮着以宁杀了你,但是你不要妄想我会帮你。”
桑知自然不愿意放弃,“你父亲的命你也不要了吗!”
谷朗:“我来这趟就是想告诉你,你要去举证就去,纵使你送他去了刑场,也是他自己该承担的。”
桑知不得不拿出自己准备的另一个筹码,幸亏自己还有后手,“那你母亲呢!你也不在乎她吗?”
谷朗:“关我母亲什么事儿,我印象里“顾门”的人她最关心的就是你!你还想拿她做什么文章!”
桑知点点头,“没错,慧姨一向疼爱我,我也不是恩将仇报的人,不过我劝你,先看看这段视频再说吧。”
谷朗接过桑知递给他的手机,里面是谷慧躺在病床上的一小段视频,看呼吸机上人呼气导致的水汽,可以知道谷慧还活着。
谷朗:“你把我妈怎么了!你不要和我说你准备用这种方法,挟持我跟你去西南!”
桑知明显不认同谷朗的用词,“你不要误会我,慧姨现在很好,病情也算稳定,她心脏一直有问题你也知道,前段时间她回了国,我估计她回来的事儿你不知道吧,你沉浸在顾宴的死讯里,结果我就有了机会。”
桑知继续说下去,“我不会对慧姨怎么样的,我会好好照顾她,报答她从小对我的恩情,我会带她去西南,甚至去缅甸,你呢,你相信我说的话吗,即使这样你也不跟我走吗,你就真的放心我一个人带着她,一直信任我的顾宴我都能杀掉,何况是谷慧。”
谷朗不知道桑知是疯了,还是有了什么Jing神病,“不错,我不信任你,那你能全然信任我吗?我是一个刑警,你让一个刑警去跟你接管“顾门”,你的胆子真不是一般的大。”
桑知摊开手满不在乎,“索性跟你摊牌吧,我说了,我是孑身一人,我不在乎任何结果,但是就像你说的,我毕竟杀了顾宴,谁都能成为“顾门”的接班人,但是顾以宁不行,我也不行,所以这些事情你没必要好奇,因为我无人可以用。”
谷朗的神情有些松动,唯有沉默,桑知看着他,“我也不要求你立刻就跟我走,这边你的离职想必也有很多人际关系要处理,我大可以给你一两天的时间,我的藏身之处很隐蔽,你不必担心我会暴露,当然我想你也不会担心我,我给你两天时间,两天后,我会带着慧姨离开,到时候我会再联系你,你好好想清楚。”
谷朗起身准备离开,走在门口,手握着把手迟迟没有拉开,他还是决定和桑知说一声,“桑知,其实当初顾宴离开那天,他已经知道自己的行踪暴露了,但是他没有往你的身上想。”
桑知摊着手示意谷朗继续说下去。
谷朗:“一直到后来,他改了路线,并且准备往东北方向逃亡,他拿了票并没有上车,甚至不惜错过那班救命的车,冒着生命危险又买了同样一张流水票,就是他多买的这张票,被警队发现了。因为他手里有同方向的两张票,一直到现在江山都认定,顾宴要带着另一个人一起逃,我时至今日,真的不明白,顾宴为什么拼了命也要带你走。”
桑知眼神有些凌冽,也有一丝悲苦,但是他一句话都没说,只是淡淡看了谷朗一眼,“那是他欠我的,一命抵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