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警车出去了,留下一脸蒙圈的许弋。
江山这边还好没事,不过车是不行了,司徒骞来的时候,就看到江山正坐在报废了的车尾上无语望天呢。
司徒骞:“你怎么样,没事儿吧。”
江山:“勉强幸运,最后车没怎么有油了,所以撞上去的时候还不算冲击力太大,不过我这破车开的时间太久了,所以看起来撞的比较严重。”
司徒骞:“你人没事儿就好。”
江山给司徒骞带来的技术人员打招呼,司徒骞来的时候甚至还叫了一辆救护车,江山尴尬的看着随车来的大夫,揶揄地看着司徒骞,“你小子怎么连救护车都叫来了。”
司徒骞挠了挠头,“我这不是怕你出事儿吗,好心没好报。”
技术人员原地查看了一下车子,“江队,你这车刹车油管儿被人割了。”
江山:“你确定是被割的吗,不是自然老化什么的。”
技术人员摇摇头,“绝对是人为的,刀印都还清晰着呢,不过干这个的也是个老手了,我顺便看了看,戴手套做的,不像有指纹的样子,还好你这个车原本就没怎么有油了,再加上这一路漏的,江队也算幸运了。”
江山麻烦人家把自己的小破车拖走之后,坐上了司徒骞的车,“你怎么发现我车有问题的?”
司徒骞:“明摆着,你那个车位上油漏了一地,看那个漏油量,起码得一上午了,要么是昨晚你这车就被人盯上了,要么就是今天一大早。”
江山:“不过在警队动手很容易暴露,除非他就是队里的人。”
第44章 他是证人
司徒骞:“咱们警队绝对还有另一拨人关注着你父亲那起案子,或者说关注的是,你的行动会不会对这起案子背后的人有威胁,给我下毒也许就是一个警告,一旦发现你有异动,可能就不只是警告了,今天要不是你车没油了,估计医院的病床也有你一个了。”
江山有些烦闷,“所以,我要暂时离开去查线索的事情是不是暴露了。”
司徒骞摇摇头,“不一定,最近上头在查省厅的厅长郑国强,这事儿你总知道吧。”
江山点点头,看着司徒骞继续说下去。
司徒骞:“很有可能是这起案子背后牵扯的人最近要出事,也许是担心这起案子被翻出来,成为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所以先下手除掉你。”
江山叹了口气,“所以我弄了个假_身_份_证,准备换个身份去外地。”
司徒骞把江山送回队里,自己开着车去医院复查了,谷朗在楼上看着回来的江山,长舒了一口气,准备回自己办公室的时候,转身碰上了周影。
谷朗:“你在这儿干嘛。”
周影:“我已经在这里待了半个小时了,谷队看什么呢这么入神。”
谷朗并不准备跟周影搭话,径直从她身边走开,周影自顾自说了一句:“我可以认为你已经开始参与了吗?”
谷朗斩钉截铁的回答,“不可以。”
说回顾宴和桑知这边,前段时间顾宴还在考虑要不要主动投案,自首的话挑一些无关紧要的案子坦白,无论如何也不会处以死刑,只要自己死不了,再加上郑国强的通融,监狱住成宾馆完全没问题,不过最近一直联系不上上头,就连谷慧也不怎么和他联系,只一味的让他躲避。
谷慧这边上次打电话的时候甚至透漏郑国强很可能会被送上法庭,不过一审二审的,时间上总还是可以拖个一年半载的,不管什么事儿,只要没定案总有机会翻盘。只是最近的案子接连被省厅接手,郑国强又已经不顶事儿了,不知道省厅什么时候开始下令抓捕自己。
谷朗有段时间没联系褚艺了,电话打过去,褚艺还以为又来工作了呢,不过谷朗一句话就把她说懵了,“褚艺,我给你转了一笔钱,你省着点儿花,没什么任务给你,你别紧张,你不是一直想去旅游吗,这段时间放你假,出去玩儿吧。”
褚艺愣住了,“怎么了,你要自杀啊?你是不是知法犯法?要进监狱了?你是不是查出绝症快死了?……”
谷朗:“闭嘴!你就不能盼我点儿好,就是最近宁原不太平,你先离开吧,去哪儿都行,好了,就这样,赶紧走,烦你。”
褚艺听着电话的忙音,“我还烦你呢,你让我走我就走,我导航啊!”
江山离开之后,队里的事物全由谷朗负责,谷朗去了档案室借阅了卷宗,“最近真是看出来没有新案子了,大家都来借卷宗。”
谷朗停下了翻阅的动作,“还有谁来借过卷宗吗?”
“你手上这起卷宗,江队亲自保存了快两年了,最近才还回档案室,还有法医科,许弋前段时间把近好几年的枪杀案卷宗都抱走了,说是司徒科长要学习一下之前法医的经验,和司徒科长一比,我们还真是粗人。”
谷朗没有搭话,径自拿走了卷宗。
江山根本没有走远,请假之后只身去了千原,上次谷朗请假自己都能查到他是去哪儿,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