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掰开谷朗抓住她手腕的手,给了谷朗一个微笑,进了技术队的办公室。
江山准备叫上谷朗一起去法医科办公室,毕竟是‘顾门’的二当家,还是得把证据夯实了,“谷朗,你制服他俩的时候,有没有发现谁是左撇子?”
谷朗回忆了一下:“我……记不太清楚了,当时他们也没怎么反抗。”
江山想了想,“行吧,不过你是不是身体不太舒服啊,也要不你去办公室休息会儿吧,我自己去找司徒骞也行。”
谷朗:“我没事,一起去吧。”
江山不置可否,“那你先过去吧,我去试探下他俩。”
江山进了审讯室,两个嫌疑人自然是分开审讯,江山让人在王伟面前放了一杯水,在审讯室外看着,王伟右手拿着水杯,不是他。
江山亲自去见了一趟萧将,萧将这种人,说他智商不足都是抬举他了,江山假意卖他‘顾门’的面子,进去后客气了一把,递了根烟过去,萧将瞬间就放松了,“听说你是警队的大队长。”
江山没有搭话,坚持把烟递了过去,萧将一看对方的低姿态,还以为江山也是要卖大哥面子的,好整以暇的用左手接过了烟,江山轻轻一笑,点上了一支烟,转身就走了,他得赶紧去找司徒骞。
江山去了法医科,把两个嫌疑人的指纹递了给了许弋,“这俩也是参与的嫌疑人,加上那三个,暂时一共抓了五个了,记录备案吧。”
江山继续对司徒骞说:“那个萧将是个左撇子,我刚试探了一把。”
司徒骞:“现在已经抓了五个人了,但是我们一直没找到真正让两名被害人致死的凶器,所以指纹我们无从比对,哪怕萧将是左撇子,现场也留下了他的血样,但最多确定,他参与了那场小型火拼,我们依旧没办法定案。”
江山:“但是凶器这种东西,一旦不在案发现场,就很难找了,萧将那样的人如果不能尽快定罪,只怕顾宴会想办法弄他出去。至于那把定制的管制刀具,我仔细看过,提供定制服务的,以及能够制刀具制到这个质量的,咱们全市有两家,一家是城北的炼钢厂,炼钢制钢一条龙,还有一家是西北方向的制造厂,也许可以从这两家开始调查。”
谷朗似乎慢慢恢复了状态,“可是从炼钢厂开始查,一是时间比较久,二来,如果真是某家钢厂和‘顾门’合作,我们势必很难确定,钢厂的人会不会说真话,这样一来非常容易走漏风声,‘顾门’的人一旦发现,只怕顾宴会加紧脚步把萧将弄出去,我们只是查案子的一线警员,哪怕你这个大队长,上头也有无数人可以对你发号施令。”
司徒骞和江山听着谷朗说这些话,也有些面色难看,毕竟谷朗说的句句在理,谷朗继续说,“所以江山,这起案子,说实在的,我建议你上报疑案,移交上级。”
江山楞了一下,这是江山记忆里,谷朗第一次要求不审的案子,“谷朗,你明明知道我们队里有能力破这起案子的……”
司徒骞伸手握了一下江山的手臂,喊了一句“江山……”,司徒骞这一声‘江山’,江山就知道,司徒骞也是站在了谷朗这边的。
谷朗:“江山,你还记得‘崔明和崔治’的案子吗,还记得最后你审问完李唐之后,你跟我说过什么吗,你说‘谷朗,崔明的案子已经结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吗’,那同样的,你也应该明白你现在最应该做的是什么。”
江山叹了口气,“谷朗,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也知道现在我要是还说什么,为人民这样的大话,就太矫情了,但是,我有我必须做的理由,于公于私,能查到萧将这一层,对我而言,都是不得不继续的事了。”
谷朗实在是不能理解那句‘于公于私’,谷朗想破脑袋也想不通,江山这个年纪,能和萧将有什么私仇。
江山没办法继续解释了,第二天默默叫上队里的人,带着林岸,分了两路,去城郊的两家炼钢厂分别查访。
江山这边找到了那家炼钢制钢一条龙的工厂,亮了证件,开始查验该家工厂的订货记录,不管是手写的纸质版,还是电脑上录入的电子版,江山都查了个透彻,根本没有批量生产过,这种规格的管制刀具。
江山给林岸那边打了电话,“你那边查的怎么样?”
林岸:“江队,我这边这个制造厂,根本没有生产过同规格的刀具,一把都没有。”
江山:“你都查清楚了吗,他们有些小型的订单往来是手写的,还有一部分大额贸易是电子版的,都查了吗?”
林岸:“真的都查了,江队,什么都没有,我们要是顺着这条线,往外扩展区域的话,那这个工作量就海了去了。”
不仅是工作量大,今天下午的时候,周局就给江山打了电话,说是市里的钢铁厂给工商管理打了电话,询问为什么无缘无故要查人家,工商管理肯定坐不住啊,一个电话就打给了周魏,周魏也没办法,只能一一安抚,然后电话打到江山这里。
周魏:“江山啊,你查案子就查案子,不要越俎代庖,别的局电话打我这儿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