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又弄得他极其舒服。他放缓了腰身,轻仰着头,身上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到了下腹,热流开始一股股汇集,终是招架不住,年轻的身体禁不住挑逗,在男人的口离开后他轻微的颤抖身子后将粘稠浊ye释放了出来,Jing虫上脑的悸动让他放肆哼喘。
确切的说,齐致辰并不知男人和男人能怎样挥霍情感到极致,很快地,后xue处被按摸捅动后抵上来的硬物摩擦让他有些对未知的害怕。但面对害怕他却并没闪躲,而是想要承受不管发生的什么,他背上生了冷汗,还大张着腿,细喘不停。
男人跪坐在那,第一下的挺进很干脆,稳稳的没入半寸,明明也不知该怎么办的心情却敌不过燎原的欲火,听到少年轻叫出声,他的血ye沸腾,眼眸轻转,视线看向躺着的人。少年脸色绯红额头冒出了细汗,全身还剩只系着最下面一个扣子的凌乱衬衫,那双纯澈的眼睛分毫没有抗拒的也在看他,眨动间揪着他的心。没多余的思索,他挺进腰身,在少年又一声高起来的叫声中继续送进。
齐致辰紧紧抓着床单,他在男人进入的艰涩过程中忍着剧烈疼痛,咬着嘴唇呻yin出声,仰头蹭着床,感受着后面异物的入侵。
耳边听得到男人低沉的喘,侧头看得到墙上他们频率一致晃动的影子。齐致辰那一刻才明白,他可以不怕疼,可以不怕世俗,只因墙上那一下下进出他的男人轮廓是周继良。
疼痛告诉他,发生的是真的。没有什么比现在更让他确定他们在干什么,远比那些个日夜缥缈无从定论的所谓的情感要实际的多。
他在疼痛中变得越发胆大,与男人一同把激情和疯狂蔓延在这专属私密空间循环放大,用疼痛和快感记住神经里那只因是周继良才会狂乱的踩踏。
迷乱的眼神,酣畅的粗喘,灼热的皮肤,淋漓的汗水,晃动的床铺,都随着那忽明忽暗的烛光填满了整个屋子……
激情褪去后筋疲力尽的乏与外面敲打窗的雨最后承包了夜的尾巴。
听到外面的雨声,齐致辰说:“这应该是今年最后一场雨。”
少年的声音很轻却也掩盖不住沙哑,周继良坐起身倒了杯水。看着齐致辰侧身端着水杯咕嘟咕嘟喝水,他摸了摸少年头发,有些心疼的问:“还疼么。”
齐致辰突然笑了,含着一口水把杯子递回去后把水慢慢咽下,缩回被窝皱着鼻子:“疼。”
周继良回身把床头柜上已要烧到玻璃杯里的蜡烛吹灭后躺回来:“疼的睡不着?”
齐致辰摇头:“还不想睡着。”
周继良笑道:“那陪你说话。”
折腾过后回归现实,齐致辰确实不知说什么,他形容不上来他的复杂心情。
“想好以后要从事什么职业了么?”周继良问。
齐致辰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建筑师。”
“建筑师?”周继良挑眉。
“嗯,想有一天我离开这个世界时能留下点什么,留下我设计的建筑看起来不错。”少年笑出了声,像是说着玩笑话又像是很认真,“被人记住是件很酷的事。”
男人缓缓开口:“按照你说的,我岂不是没什么能被留下记住的。”
齐致辰嘿嘿笑:“那以后我设计的建筑就以你的名字命名好了。”
周继良给怀里人掖了掖被角,拉长了声的语气像是在哄着孩子:“好。”
那晚他们又说了好多话,次日睡到自然醒,起来时一上午又已过去。出来吃了些东西后怕贪黑路上泥泞不好开车,齐致辰就让周继良提前走。
外面是Yin沉的天,他站在路边看着男人上车,依然嘱咐着:“开车小心。”
周继良坐进车里看着在冷风里缩着肩膀笑的少年,抬手晃了晃:“记得打电话。”
就算周继良不说,齐致辰也会打电话。他是送走男人后第二天晚上从寝室跑出来打电话的。一场秋雨一场寒,他一路上裹着外套快步走。进了门依然像往常直奔里面去打电话时被已熟识的老板娘叫住了。
“哎小伙子你等下,”老板娘边叫住齐致辰边弯腰从柜台下面拿出一个大袋子:“姓齐是吧,总来打电话的,这有你一包东西。”
“啊?”齐致辰愣在原地,“搞错了吧阿姨。”
“啧,怎么会呢,”老板娘招手示意齐致辰过去:“你不是附近工业大学的吗,经常晚上来我这打电话,那就是你没错了,留东西的人说等你再来打电话时给你。”
齐致辰走过来看着袋子,问道:“留东西的人?”
“等会儿我看看,”老板娘哗啦啦翻着柜台上的一个破本子确认着,“这呢,姓周,一高个子男人,三十岁左右……”
齐致辰完全不用往下听就知道了是谁,他接着问:“什么时候放这的。”
“昨天快傍晚的时候。”
齐致辰接过袋子,翻看后明白过来,肯定是周继良从他这走并没直接离开省城,而是去市中心又买的衣服,怕他不收着才间接放到这个他经常打电话的小卖铺让老板娘转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