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不就结了,至于后续如何么,我听李荨她妈妈的意思,她家买了不少生发防脱的产品,想必总有一种派得上用场。”
是打定了主意要抢那些防脱产品的功劳了。
陆见清:“……”
这老头到现在都没有因为诈骗被受害者们举报抓进去,也是个奇迹。
虽然陆老道是打着招摇撞骗的主意提出食发鬼这事儿,但陆见清仔细想了想,觉得也并非毫无可能,便准备跟李荨她们一起回家看看。
在陆老道的强烈要求下,陆见清不得不拎上了他硬塞给她的那把剑,一路上,佳佳的眼神不住地往剑上瞟去,语气赞叹地道:“大师,这剑看着不同寻常,想必此前一定斩杀过不少恶鬼邪魂吧。”
看这剑上雕刻复杂的纹样,一看就是大有来头的东西,令人不敢直视!
陆见清:“……”
没记错的话,这剑好像是陆老道之前自己砍树磨的那把用坏了后,拿着手机琢磨着在某宝上下单买的,据说加运费不到一百块,还送了个大红中国结。
陆见清轻咳一声,半点不心虚地道:“话不是这么说的,我们修道之人,对于鬼魂还是讲究超度为主,没有动辄喊打喊杀的道理。”
佳佳顿时肃然起敬,大师不愧是大师,思想境界就是不一般。
几人说着说着,终于来到了山下的李荨家。
李荨家住的是自建的私房,李妈妈拿出钥匙开门进去:“到了,这儿就是我们家。”
陆见清一脚踏进门内,四处看了一圈,屋里倒没什么异常的地方,东西摆得整整齐齐的,只是李荨房间的镜子上却蒙了一块白色的纱布,把镜子全部包了起来。
李荨摸着头上的帽子,忧愁地叹了口气:“自从我不知道为什么染上这么个脱发的怪毛病,就越来越不想照镜子了,一看到镜子上自己光秃秃的头顶,觉得还不如不看。”
李妈妈也难过地道:“我女儿以前那头发生得可好了,又黑又亮的,跟缎子一样滑,见到的人就没有不夸的,谁成想突然就成了这样……”
李荨是个爱漂亮的姑娘,她的头发保养得很好,没有经过烫染,发质柔软光亮,从她以前的照片就可见一斑,陆见清忍不住叹道:“果然是食发鬼喜欢的类型。”
食发鬼最喜欢吃的,可不就是新生婴儿的胎发,和像李荨这样未婚女子那一头黑亮的长发么。
李荨听她这么说,猛地打了个哆嗦,佳佳也是摸了摸自己烫卷的发尾,心有余悸地道:“看来平时多做做烫发,也不是没有好处的呀。”
起码像她这样的发质,食发鬼应该看不上才对。
李荨:“……”
李妈妈着急地拉着陆见清问:“那我们该怎么做才能把这鬼送走啊,就不能直接把这鬼捉出来赶出去吗?”
陆见清摇了摇头:“这鬼现在不在这儿,就是想抓也没办法。”
李妈妈一听急得直跺脚:“哎呀,那可怎么是好啊。”
陆见清想了想:“既然李荨说晚上做梦时会梦见有人在她枕边揪她头发,那要不就先让她躺会床上睡一觉,这样没准还能把那鬼引出来。”
李荨有些不太相信:“这样这能有用吗?”
“应该有,”陆见清有理有据地分析,“就算是食发鬼,也不可能在你清醒的时候突然窜出来咬你一口,否则头发凭空缺了一段,多容易被人发现。”
万一再引来个有真本事的大师,岂不是自寻死路。
两厢一比较,自然还是在梦里动手方便,毕竟现在的人们秃头情况严重,真遇上什么事,大部分也会以为是自己脱发的问题,不会往鬼神方面想,李荨不就是个最典型的例子么。
李荨:“……”
李荨哭丧着脸道:“不是,就算是那样,可睡觉这事儿,也不是我想睡着就能睡着的啊。”
她这些天本来就因为脱发这事儿失眠严重,再加上被陆见清这么一说,想到等会儿一闭眼,就有可能出现一只蓬头厉鬼出现在她枕边,就更吓得睡不着了。
陆见清眉心微蹙:“这倒是个问题。”
她思忖片刻,抬眼看向李荨:“要么我望你后颈上来上一下。”反正只要她不是在清醒的状态,是昏迷还是昏睡,对一只鬼来说,应该没那么讲究。
李荨:“……我还是去我妈抽屉里拿颗安眠药吧。”
安眠药的药效来得很快,不到一刻钟,李荨的眼皮就沉沉地闭了下去,陷入了睡眠状态。
只不过她这一觉睡得并不太好,半梦半醒间,头皮有种撕拉的疼,仿佛有个什么人正站在她枕边,企图大把大把地将她的头发给揪下去。
李荨想要反抗,身上却提不起力气,她僵硬地躺在床上,惊恐到无以复加,就在她最绝望的时候,耳边突然有另一道声音响起,揪着她头皮的力量疏地一松,取而代之的是一连串砰砰的动静,像是有个什么东西被重重砸到了地上,其中还伴随着几声呜咽的求饶声。
听着那些乱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