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思索,该如何骗这两人放自己出去……
“哎哟!”左边发出一声痛呼。
林鹤倒在地上,满脸痛苦:“胸口……胸口好痛……!”
他一边哀嚎,一边大幅度地抽搐着,身体简直像跳野迪一样抖着,嘴角夸张地张开,淌出一地哈喇子。
众人默默看他。
偏偏他还不知道自己的演技简直尬到抠出一套芭比梦想豪宅,又拼命对十愿眨眼。
十愿:“?”
林鹤急死了:“快点配合我啊!”
十愿:“……”
她倒是想配合,可是该怎么做?跟他一起愉快蹦迪?
果然,林鹤的塑料演技引起了黑衣人的怀疑,他们向林鹤的笼子靠拢,一人用力敲了下铁栏:“喂!你在玩什么把戏?!”
“我……”林鹤尽力表现虚弱,“我难受……”
“真的?”一人稍微有些紧张,“哪里难受?”
“胸口……”
“那你为什么摸着肚子?”
“……”太入戏了,一不留神捂错了地方,林鹤连忙改口,“不是不是,我肚子痛……”
“别和他搞,”第二个黑衣人拉了他一把,“又不是什么金贵货,不死就好了,”他嫌弃地抽了下鼻子,“这里太臭了,我们快走吧……”
他话还没说完,左侧忽然传来一阵咳嗽,一下子拉走了两人的注意。
——发出声音的是芬里尔,他捂着腹部倒在地上,额上沁出豆大的汗珠,嘴唇发白,不停吐出黄绿色的胆汁,身子一抽一抽的,似乎在忍受极大的痛苦。
“乔治!他好像不对劲!”
“妈的搞什么幺蛾子?!喂!你怎么了?!”
芬里尔不说话,他奄奄一息地趴在地上,活脱脱一条脱水的鱼。
所有人都冷汗淋漓,向他投去担忧的目光。只有十愿微微后退一步,眼里飞快闪过一丝愕然。
她看得清清楚楚,刚才趁着其他人没有注意,芬里尔分明是自己往腹部狠狠揍上一拳,他两天来根本没有好好吃东西,腹内空空,一下受到刺激,当然会吐出胆汁。
可是……她神情复杂地望着痛到蜷缩起身子的芬里尔,他怎么能做到对自己这么狠?!
这一望,刚好芬里尔抬头,十愿撞上一双透亮的眼。
像是燃烧的绿宝石,充满了桀骜不驯的色彩。
他的嘴角勾起一个讥讽的弧度,像是在对十愿说,看,你们那些不过是孩童幼稚的伎俩,不值一提。
偏偏此时两个黑衣人嘀咕着,商量出结果——他们不放心芬里尔的状态,要带他去找科研人员。
芬里尔笑容更深,他深深看了十愿一眼,十愿从那双深深浅浅的绿眼中读出不屑。
她的心中蹭地冒起火。
林鹤放弃了他糟糕的演戏,着急拉住十愿:“怎么办?他们要走了!”
“闭嘴,”十愿甩开他,几乎恶狠狠道,“看我的。”
她忽然用力踢了一脚铁笼,发出“咣——”的一声巨响。
黑衣人被吓了一跳,登时恼怒转头:“吵什么吵?!你……”
他的话音消失在一双蔚蓝的眼中。
恶魔花札上,杜兰德的卡牌散发出星星点点的荧光,他好似从画像中活过来般,低沉悦耳的声音从卡牌中传出,如同引诱水手的海妖:“放她出来,”低低蛊惑着男人,“她病了,带她一起去科研室。”
“啊……对……”那男人怔忡道,“她病了……”
他像是个笨拙的复读机,跟随着杜兰德的指引。
杜兰德下指令:“打开笼子。”
男人乖乖掏出钥匙,作势要打开笼子。
“喂?!乔治!你在做什么……”另一人上前想阻拦,十愿如法炮制,飞快将恶魔花札对准他,一触上杜兰德的眼,就像墨水滴入沉沉大海,男人的眼神也变得涣散,他愣愣道:“……唔,没错,得把她也送去研究室……”
“你,你怎么做到的?!”林鹤看着乔治把十愿放出来,惊得合不拢嘴,“催眠术?!”
“算是吧。”十愿含糊道。
“十愿,”杜兰德飞快在她脑海中说,“抱歉,这是我的极限了,”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如果不用本体……催眠会造成很大的消耗。”
“没事,”即使明白杜兰德看不到,十愿还是弯了下唇角,“谢谢。”
恶魔花札中响起男人悦耳的低笑,过了几秒,卡牌上的光芒暗了下去,十愿收起它,一抬头就对上芬里尔探究的眼神。
“你居然能使役吸血鬼,”他警惕地打量着十愿,嘴唇的弧度像是一根被拉到极致的线,“你究竟是什么人?”
“是你爸爸。”
十愿望着他,微微一笑。
【芬里尔好感度-3%,目前好感度:-8%。】
十愿:ok,fine。
尽管想借着这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