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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陆厌吃晚饭,他又跟在屁股后面,说网上有几款双人游戏,陆难和他一起玩,总是把他打死,所以他想陆厌陪练,明天好去打败陆难。
一直到睡觉前,林肆都还在和陆厌聊天,聒噪地像只亢奋小鹦鹉。
“不睡觉吗?”陆厌在他停下说话的空隙问。
林肆眯了眯眼睛:“睡觉。”
“那不说话了。”
“可是我马上要去录综艺了,”林肆扯他睡衣腰带,扯松以后习惯地伸手去摸他腹肌,“你白天又不在家,我有好多话要和你说,不然等我回来就都忘记了。”
陆厌按住他的手:“不准摸。”
“摸一下嘛。”
他说着,被陆厌吻住唇,和平时的睡前晚安吻不同,这个吻激烈而炽热,像每次陆厌要给他做临时标记时那般。
林肆哼唧了两声,整个腺体都开始发烫,甚至带着丝丝抽疼,他皱了皱眉,又很快沉浸在陆厌的深吻里。
因为他马上到来的综艺行程,陆厌还是没有做临时标记,在最后关头松开他,躺在床上缓了缓。
陆厌的唇离开,林肆才重新感觉到后颈处持续传来的抽疼,他捂着腺体躺了两秒,等到那股疼痛慢慢消失。
“怎么了?”陆厌将他重新拥进怀里,“腺体不舒服吗?”
林肆按着:“不会,可能和李医生说的一样,它不太稳定。”他松开手,抱住陆厌的腰,“我上次看资料,说Omega的发情期有一个星期,那你是不是也要一星期陪我?”
“嗯。”陆厌说,“前几天发情会比较密集,到后几天会好许多。”
林肆点点头,又问:“要终生标记吗?”
陆厌搂他的手臂,有明显的僵硬,他听见过林肆和廖纪的对话,知道林肆愿意,但却还是自己亲口问一遍:“你愿意吗?”
“我愿意啊。”林肆说。
他在林肆额头吻了吻,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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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肆的飞机在上午十点,廖纪六点就到他们家,林肆昨晚和604打过招呼,如果廖纪来了就给他开门,不过凑巧廖纪来的时候,陆厌正在餐桌前吃早餐,就替他开了。
“早。”廖纪带着个小箱子,“林肆还睡着?”
“嗯。”陆厌浅浅答了。
不和林肆说话的时候,陆厌还是一如既往地冷漠无情。
廖纪刚才进来就想吐槽,一院子花红柳绿,真是只有林肆做的出来的事,但现在看见陆厌穿着笔挺衬衣,气定神闲地坐在蓝白格子餐桌上吃饭,他忽然觉得,还是陆厌的忍耐能力强一些。
“我上去叫他起床?”廖纪一阵心酸,好好养大的小孩就跟别人住了,而且自己连他睡在哪间都不知道,叫个起床还要问过陆厌先。
陆厌放下刀叉,引廖纪上楼。
打开门,他们就见林肆一条腿伸在被子外面,前额刘海整个掀过去,像个小野人。
陆厌侧目,看了廖纪一眼,弯腰,用比平时小上许多的声音在林肆耳边喊:“宝宝。”
大约是廖纪算半个家长,又大约是陆厌没有在陌生人面前流露温柔的习惯,所以才将动作都缩小,效果大打折扣。
林肆听不见,睡的很沉,昨天晚上他唧唧哇哇说了好久话,说到陆厌都快坚持不住才意犹未尽地停嘴,今早果然是起不来了。
时间紧迫,廖纪按往常经验,直接掀林肆被子,中途被陆厌按住手。
陆厌揉了揉林肆下颌,叫他名字:“林肆,起来了。”
这声大了许多,林肆听见,睁开眼睛看到陆厌,起床气来的快,他皱眉抓了陆厌的手压在脸下面,又继续睡着。
“……”廖纪认为这两人果然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他看不下去,将林肆被子一把掀开:“林肆!起来!”
还半梦半醒的林肆久违地一哆嗦,睁开眼睛,迷茫地望向他们。
“起来,穿衣服,快点!”廖纪说,“你十点钟飞机,赶不上你就自己给节目组赔钱。”
陆厌拉他手坐起来,林肆就马上趴到陆厌肩头,抱住自己的靠山:“你那么凶干嘛!我还在睡觉!”
“你以为你抱陆厌就有用了是吧?”廖纪把他被子全扯了,“你是真放假放爽了,不要工作了是吧!”
陆厌嘴角挂着笑,放了林肆坐好:“穿衣服吧。”
林肆这几天一直都睡着自然醒,好久没有接受这种待遇,郁闷极了,下床耷拉着两条腿:“穿什么啊,你带了什么衣服来?”
“节目组的衣服要到那边才有,你先穿自己的,”廖纪给图片给他看,“这套行不行?”
“我不要穿黑的。”林肆滑动屏幕,都不喜欢,抬头看陆厌,想着,“穿件白衬衫就行啦。”
陆厌出门时林肆还在打包行李,他站在门口,等了林肆一会儿。
接受到陆厌的目光,林肆马上放下手里的东西,扑过去抱住他响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