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日就没有别的东西了吗!!他都Cao的什么心!!
*
“咳咳!”一直不作声的无花猛咳了几声,面无表情越过他们,行到了最前面。
徐青藤懵逼望着他的背影,“大师他……?”
洛飞羽想笑又不敢笑,强自正色道:“出家人,清心寡欲,你懂的。”
三人且聊且行,走了一下午,已然有些饥肠辘辘。
路旁有个卖酒的摊子,摊前简单立着块牌,写着“豆干、牛rou、烈酒”。
白马山庄在城外,此去出城,多半是没有可以填饱肚子的地方了,洛飞羽三人便打算在这里凑合一下。
但他们还没下马,无花就先停住了马蹄,静静在马上望着那摊子里一个打扮的如花孔雀般华贵的人。
他好像已在这里等了很久,面前的空酒坛摆了好几个。
洛飞羽瞧见那人,也心神一凛。
花如玉。
这些姑娘已经很命苦,他既见到了,就不能放任她们遇到危险。他决定暗中护着她们,以保她们今日能安然离开。
酒楼雅间,洛飞羽和玉天宝正跟霍休谈得火热。
霍休好像真是邀他们来谈生意的,全程没有任何异样,只谈商事。
推杯换盏间,“妙火天香串”在中原的推广细节就定下了,前景颇为喜人,利润不可估量。
洛飞羽算是瞧明白了,霍休这人虽对他们有心思,但他更爱财,为了钱,他宁愿把惹他不高兴的人暂且放一边,先赚他个盆满钵满,再来收拾蚂蚁。
霍休吃菜喝酒毫不避讳,盘盘均沾,洛飞羽三人明知这酒菜有鬼,却也不好不动筷子。
等他们商定结束,太阳都快西沉。
霍休跟玉天宝相见恨晚,不过,愉快的商谈到了这个时间,也是该图穷见匕的时候了。
日暮西斜,黄浦江对岸缓缓飘来薄纱幔帐的小舟,丝竹的声音低回散在风中,是一种奇异的西域曲调。
洛飞羽脑中一嗡,立刻明白,这是“药效”来了。
水母Yin姬并不了解七秀,她只知道秀秀是七秀唯一的男弟子,但她却不敢确定万一七秀坊真有传人在世,会不会也是男孩子。江玉郎口中“形势所迫”是怎么回事,“无颜苟活”又是否是认为丢了七秀的人,他先前只说他和万展秋是“伴侣”,却没说是同性伴侣,也许她先入为主误会了什么……
思及此,Yin姬那箍着江玉郎后颈的手就松了几分。
洛飞羽微笑着走到江玉郎面前,对Yin姬道:“宫主别被他骗了,他怕死得很。你且放手让他去撞,他若真撞死在这,我负责把他从阎王爷那儿拽回来。作为恶人谷里唯一的大夫,这点医术自信我还是有的。”
江玉郎趁隙怨毒瞪了他一眼。
Yin姬已确认了朋友的死讯,如今在处理和七秀有关的事情上格外谨慎,她既没继续惩戒江玉郎,却也没放了他,“你究竟是什么人?那身门派服饰又是怎么回事?”
江玉郎心思飞转,脸上居然又换了副苦大仇深的神色,恬不知耻借着“已死之人”的名头扯起谎来:“我潜伏在恶人谷忍辱负重,就是为了杀了这恶人头子报仇!她和那恶僧沆瀣一气、忘恩负义,可惜我空有绝世武学,却来不及学透彻,否则也不必用这种法子接近他们……”
他的话模棱两可,但却有很强的暗示意义,Yin姬不禁动摇起来:万展秋是最后一个见过秀秀的人,难道秀秀其实是死在她手中?!
洛飞羽暗觉不妙,他如今最大的问题就是没法以昔日旧友的身份令Yin姬和他站在同一战线,而作为舔了自己坟包的那个人,这一点简直是有理都解释不清的盲区。
江玉郎趁势添柴:“她师父是杀人神医万春流,她又岂会是好人?这位万谷主若真的好好将人掩埋,她身上的雪凤冰王笛又是如何得来,那些门派服饰又是得来?若要入土为安,何必翻她的遗物,连衣服武器都不放过?”
Yin姬一想到这人很可能是趁人之危,与无花勾结在沙暴中杀了秀秀,还将他全身搜遍,拳头不由死死攥紧,凝滞的气劲又躁动起来。
洛飞羽舔了舔嘴唇:“大师修为高深,在下命中有缺,特来请教该如何应对才好?”
无花斯文笑了起来:“缺什么便补什么罢。”
……
拉灯。
……
洛飞羽笑盈盈瞧着无花,揽着他的脖颈道:“我发现你这和尚,格外口嫌体正直,瞧着是一副老实禁欲的样子,其实色气的要命,而且根本禁不住撩拨。”
无花刚被他摆了一道,黑着脸语带狠劲:“……金九龄人果然还是嫩了点,他当你是匹烈马,却不知你实是匹野马。”
洛飞羽得意洋洋:“就是烈马心才野呀!太容易屈服的猎物,岂不是很没有征服的成就感?”
无花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嗤笑一声,“你倒难得说了句中听的话。”
他眼底暗流涌动,在洛飞羽额头落下一个轻淡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