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一眼，“给你补补肾。”
秦枫凑过去搂住他的腰，“你觉得我不能满足你了？”
楚含月抄起枕头拍在他的脸上，继续往袋子里面翻，他又翻出一些秦枫小时候收藏起来的玩具和衣服，他每拿出一样东西，秦枫就能给他讲出一段故事，他的童年比楚含月想象中还要多姿多彩。
楚含月想起自己小时候，当时周围的孩子都在玩乐，而他则刻苦读书、练功，本以为自己够努力了，听了秦枫的经历，他才发现自己不过是只井底之蛙，他只是比周围的人努力一点而已，在他还在练功读书时，秦枫已经开始降妖除魔了。
“你五岁的时候就收过一只妖？”楚含月问他。
“那就是误打误撞，十岁开始真正的自己下山除妖。”
“十岁……”楚含月想自己十三岁才跟随师父下山收了第一只妖，有点扎心，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果然天赋是一件很重要的事，他天资不聪明，付出再多努力也追赶不上秦枫，他又往里面翻了翻，翻出一只断剑，“你不是不用剑？”
秦枫看着那只断剑沉默了片刻，“那是我的一个好兄弟，他跟我不是同门，那时候我练功不用功，经常跑出去玩遇到的……”
他说到这怕楚含月误会，特意解释，“也就是吃吃喝喝瞎逛，最多听个小曲，你也知道，我师叔给我下了道封印，丧失了……你懂得。”
“我也没问你别的，你解释这么多做什么？”楚含月感觉这把断剑背后也带着一段故事，不然秦枫不能收藏这么久。
“他跟我去收妖，那是一只顶厉害的大妖怪，他没能回来。”
一百二十三
“也是因为他, ”秦枫擦了擦那把断剑, “我没再每日在外面闲逛玩乐, 开始刻苦练功, 就怕哪一天看到我的好友我的面前死去，而我没有任何办法。”
秦枫拉住楚含月的手握紧，“还好那时候我想通了, 现在我才有力量保护你。”
楚含月在他手背上拍了拍，正要说什么, 门被楚星云从外面推开了。
两个人没想到楚星云会这么快回来, 均是一愣, 甚至忘了说什么。
楚星云走过来, 把靠在楚含月身上的秦枫推开，自己扑到楚含月的怀里, 拉着他的手在他手心里写, “娘，我回来了。”
楚含月看他委委屈屈的样子，问他, “明镜呢？找到他了没？要是没找到也别太着急, 我们陪你一起去找。”
楚星云摇摇头，在他的手里写，“找到了。”
楚含月看他这么落寞的神情，并不像找到的样子，“他不肯跟你回来？还是说你们又吵架了？”
楚含月在他头上摸了摸，“没事, 娘帮你去把人劝回来。”
楚星云再次摇头，在他手心里写，“不用了，他跟他哥哥回家了。”
“他哥哥？”楚含月皱眉琢磨了片刻，听见秦枫跟他说：“你还记不记得，之前咱们看到的天帝的回忆里，他还有个六岁的儿子消失了，那个人不就是明镜的哥哥。”
楚含月也想起来了，“我还以为他早就死了。他是怎么找到明镜，又是怎么认出来的？”
楚星云在他的手心里写，“他长得很像明镜，而且他还跟明镜讲了小时候的事，明镜那时候被我送到过去变成了婴儿，所以他对这个哥哥有印象。”
楚含月点头，虽然他听懂了楚星云的解释，但是依旧带着疑惑，“他为何早不出来晚不出来，偏偏这个时候出来，他这段时间都在哪生活？他和明镜虽然都是天帝的孩子，但是明镜在飞升之前也只是个凡人，他没有飞升又是怎么活了这么多年没死？”
“你一口气问太多了，”秦枫给他倒了杯水，“慢慢说，把你知道的一切都说出来。”
楚星云盯着他手里的水杯，若是以前，他不把他手里的杯子摔了就不错了，白他一眼都算他当时心情不错，可是今天却盯着他手里的杯子半天没动。
他这种反应让秦枫有些紧张，甚至有些想要退缩。
他依旧不知道怎么跟孩子相处，怕再次犯错，让楚星云对他的讨厌加倍。
谁知他才想收回手，楚星云就接过了他手里的杯子。
楚星云喝了一口水，没再理秦枫，继续在楚含月的手心里写字。
虽然再次被无视，但是秦枫却很高兴，这孩子的举动说明了对他不再排斥，甚至开始一点点的接受他。
“他写了什么？”秦枫发现楚星云在楚含月的手心里写了好久好久，凑过去问他，“要不要给他张纸？”
楚星云摇头，用嘴型跟他说：“写完了。”
说完他看向楚含月，像是在说让楚含月解释给秦枫听。
楚含月看到他们两个人的关系缓和了，也跟着高兴，他拍拍身边的位置，示意秦枫坐到自己另一边来。
待秦枫坐好，楚含月才开口道：“他说明镜的哥哥去了妖族，被妖族的族长养大，因为练了妖法他已经半人半妖，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