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耀辉到底对你做了什么?为什么你会出现幻觉和幻听?”
可怜年知非脸上刚泛起一点红晕又被刘明威吼地一缩,登时一脸惊恐地看着他。
“是不是他用信息素逼你分化?”刘明威气冲牛斗地质问。看他的表情,仿佛年知非只要点一点头,他就能一枪崩了齐耀辉。
“没有!这个真没有!”年知非慌忙摇头。
即便是在他们吵地最凶,双方情绪最坏的时候,齐耀辉也一直都敛着信息素极少失控,更加别说做那种逼他分化的龌龊事。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刘明威咆哮。
眼见年知非脸色发白牙关紧咬,年nainai急忙低声提醒:“明威,别岔开话题!”
刘明威气喘吁吁地抹了把脸,终是忆起了年知非的那位心理医生舒慧舒小姐的嘱咐:“如果病人不愿吐露心情,也不要过分逼迫,以免给他造成更大的心理压力。”
只见他做了两个深呼吸,疲累地向年nainai摆摆手:“老师,还是您来。这孩子……太不省心了!”
年nainai亦是一脸沉重地点头,扭头对着年知非无奈道:“非非,就你们俩这爆脾气,谈恋爱都人仰马翻的。以后要是生活在一起,那不得出人命啊?nainai和你刘叔年纪都大了,实在受不了这刺激。”
年知非羞愧至极,低声讨饶:“nainai,我以后真的不会了。”
“这么说,你是一定舍不得他了?”年nainai逼视着年知非一字字地问道,就连刘明威的目光也深深地投了过来。
年知非惶恐至极。他不知道如果他违背nainai和刘叔的意愿,他们会不会就会让他“滚出这个家”,可他真的不愿跟齐耀辉分开。只见他低头沉默了一阵,终是红着眼默默点了点头。
然而,年知非并不知晓:见他点头,原本都是一脸虎视眈眈的年nainai和刘明威也是同时松了口气。
“既然你们分不了,那这次nainai就没这么好说话了!”不知过了多久,年nainai终于再度开口。可她虽然松了口,但神态也是极为严肃。“等他出院了,让他到家里来,我们约法三章!再有下次,必须分手,没得商量!”
“好好!我答应,我马上打电话跟他说。”年知非满口应承,唯恐年nainai反悔。
“不用,这次nainai亲自打电话给他。”年nainai却摁住了年知非准备拿手机的手,“非非,在此之前,你不准提醒他,nainai和他谈的时候你也不准出声,否则……”
“我不说,我一定什么都不说!”年知非又慌忙摇头。
年nainai这才满意而笑,爱怜地抚着年知非脸庞道:“忙了一个晚上了,累坏了吧?去洗个澡,吃过午餐就睡一会。乖!”
眼见年nainai翻脸如翻书,刚才的判官脸眨眼间又变回春风化雨,年知非已是晕头转向,懵懵懂懂地拿着换洗的衣物就往浴室去了。直至洗完澡又走出浴室,他才又听到了自厨房里传来的两位长辈的对话。
先是刘叔的声音,还是有些没消气。“好不容易把非非吓住了,老师,这次绝不能轻饶了姓齐的那小子!”
然后是年nainai笃定温柔的话音。“等他们将来结了婚,还是要有一个孩子的,要跟非非姓。”
年知非:“……”所以,我这是被套路了吗?
长辈的人生智慧,从来都让人高山仰止。要不怎么说,姜还是老的辣呢?
万万没想到,齐队都成杨过了居然还在坚持工作!
当天下午赶来医院的马副队望着艰难地运着独臂敲打键盘的齐耀辉,顿觉高山仰止,急忙劝道:“齐队,你都骨折了,怎么不好好休息呢?有什么报告,让萝卜帮你打嘛!”
齐耀辉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无奈道:“检查,萝卜帮不上。”
“检、检查……不都要手写么?”马副队一头雾水。
“年崽的检查!”齐耀辉没好气地回道,“我让他想想。结果他跟我说他想过了,最好的办法就是我来帮他写!靠!”
马副队在心底默念了一句,即刻老实不客气地将手上的几分案卷怼了过去。“洪森的口供整理出来了,钉死他没有问题。麻烦的是……钟家华!”
——大家视频都看过了,知道你以死相逼,年崽终于松口了。虽然手段是无耻了点,不过有效就行了。可你也用不着这么秀恩爱吧?既然都有体力打情骂俏了,那就干活吧!
马副队的心中再无歉疚。
反而是齐耀辉自己对醒了就干活这回事并无怨言,一脸平静地接过案卷翻看起来。
2032年5月30日凌晨2点,马副队领导的B组成员在博义商贸公司租用码头上截获新型毒品“芒果冰”一千公斤,双方交易人员也被当场擒获。洪森到案后,面对能够将他枪毙十次以上的物证,心理防线全线崩溃,迅速将案情始末和盘托出。
根据洪森的口供,他原在飞越集团财务部工作,与钟家华是朋友。“飞越集团”案案发后,洪森转去了一家小公司任职。一年多之前,在海城失踪多时的钟家华找到他,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