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喜滋滋的看着明鹤漂亮的模样就忍不住亲近他。
刚想趁人睡着了偷偷亲一口,头还没挨近就被抬起的手用力推开了。
明鹤闭着眼侧过身,后背对着他。
刑良揉了揉自己的脸,刚才温热的手掌贴上来的触感还残留着,让他的心砰砰直跳。
他凑过去,好声好气的说。
“你这样睡不舒服,要不你枕着我的腿躺着睡吧,我保证不偷袭你。”
明鹤不搭理他,他就一个劲儿的在明鹤耳边絮絮叨叨,最后明鹤实在受不了了,就枕着他的腿侧躺着,习惯性的靠着后座背,微微蜷缩了起来。
很快他的呼吸就平缓了下来。
刑良果真规规矩矩的一动不动,专注的低头看着他安静的睡颜,看到他眉宇间难掩的疲惫后伸出手很轻的想要碰一碰,但明鹤在睡梦中也警惕的缩了缩,皱起了眉头。
刑良只好收回手,为他太重的戒心轻叹了口气,又自言自语的挫败说。
“都已经七年了,怎么还这么防备着我啊。”
话虽然是这么嘀咕着,他的心里却很清楚。
相比起其他任何人,明鹤肯靠近他,肯枕在他的身上睡觉就已经是非常信任他了。
这个看似文文静静的人其实心里藏着很多秘密,刑良并不知道他过去发生了什么,但他知道自己能够得到他的信任,甚至是能够得到他的回应是一件非常非常难的事。
为此刑良付出了长年累月的真心,而他对如今的结果很满意。
刑良很早就去了军队,所以他跟家里的关系其实并不亲密,也并不住在一起,而是在市里有一套自己的房子,但几年都不回来一次。
在当初去卧底之前明鹤就做好了永远不会回来的打算,所以早就把租住的房子退了,现在回来自然没有地方去,又被刑良缠的不耐烦,就答应了跟他住在一起。
虽然房子太久没有人住,但是会有佣人定期上门清扫,所以他们进去的时候还是干干净净的,水电也都是可以正常使用的。
他们的行李不多,太久的卧底生涯让他们习惯了身边只留下最重要的东西,其他都是可以抛弃的,于是两个人的行李也只有一个小小的行李袋。
明鹤累的不行,回来后随便找了间客房就去洗澡了,裹着崭新的浴巾出来时,刑良已经在床上躺着等他了。
他盯着明鹤,笑眯眯的拍了拍旁边的位置说。
“过来睡吧。”
明鹤拿毛巾随便擦了擦头发,他的头发这些年一直都剪的很短,所以擦几下就完全干了,白皙的皮肤被热水蒸出了浅浅的粉色,裸露的上身显出了流畅劲瘦的腹肌,漂亮的线条延伸到了浴巾里去。
他立着没动,皱着眉说。
“收起你的信息素。”
说完后他就把毛巾扔到一边,转身朝外面走去,头也不回的说。
“你睡这间吧,我换一间睡。”
刑良连忙从床上跳下来去拉他,急忙说。
“我刚才在另一间洗过澡了!不臭的!”
他的手圈住了明鹤细瘦的手腕,碰到细腻的皮肤就缠了上去,明鹤横了他一眼,平静的说。
“我很累,不想做。”
刑良一愣,然后收起了自己泄露出来的信息素,笑嘻嘻的揽着他往床上走,保证说。
“你不想做就不做,我只是想抱着你睡觉,要不我都睡不着了。”
虽然他的语气听起来有些散漫,不过明鹤知道他说了不会做就真的不会做,况且他也懒得再和他拌嘴,就上床躺到了另一边盖住了被子。
路上的时候他们都没有亲密过,不过刑良也看出来了明鹤很累,刚才不是真的非要做。
他伸长手臂把明鹤捞在怀里,从身后抱住他,下巴枕着他的颈窝低声说。
“睡吧,明天不用早起了。”
明鹤恩了一声就不说话了,身上只穿着崭新的内裤,和他肌肤相贴也早就习惯了,嵌在了他温暖的怀里很快就睡着了。
刑良听着他轻微的呼吸声,闻着他身上淡淡的沐浴露香味,一颗激动的心也渐渐平静了下来,陷入了从未有过的安宁。
他也满足的闭上了眼。
虽然他们已经回归了正常生活,不过刑良还是很早就醒了过来,他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发呆,怀里的明鹤还在睡着觉,经过一晚上的安然后他也终于松懈了下来,嘴唇微微张着,神情毫无防备。
刑良看了一会儿天花板就觉得没意思了,于是专心致志的看着他睡觉,看着看着就晨勃了。
他摸了一会儿实在忍不住,贴着明鹤的耳朵低声问。
“我可不可以做啊?”
明鹤睡着没回答,刑良就轻轻捏了捏他的脸,又碰了碰他的眼睛,不停的在他耳边吹着气,终于把他吵醒了。
明鹤用力踹了他一脚,不耐烦的翻了个身,起床气很重的敷衍说。
“做吧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