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衣服在海水的浸泡和岛上的探行中早就变得破破烂烂的了,轻易就被傅虞脱光了扔在一边。
傅虞对于他靠过来的动作依然感到很不快,将他推了推,然后命令说。
“自己躺下来,抱着腿。”
现在的明鹤对傅虞唯命是从,所以就算心里再委屈再想要拥抱,但还是乖乖的躺在杂草铺成的席子上,双手抱住了自己的膝窝,将最隐秘的地方完全暴露在了傅虞面前。
火堆传递的热度熏得明鹤稍微好了些,但他光着身子还是很冷,就努力仰着头看向傅虞,天真的说。
“哥哥,我抱好了。”
山洞里当然是没有润滑剂的,傅虞托着明鹤浑圆的tunrou,指腹拨开他后xue嫩rou刺了进去,干涩紧致的地方硬插进去肯定是不行的,他和明鹤两个人都不会舒服。
明鹤惊叫了一声,还没从被手指侵入的异物感安心下来,嘴唇就被傅虞的手指强硬的抵了进来,搅弄着他的舌头,命令说。
“舔shi它。”
明鹤的嘴被堵得说不出话来,有些不舒服,但还是听话的尽力吮吸着傅虞修长的手指,来不及吞咽下去的津ye沿着嘴角流了下来,在尖瘦的下巴上闪着银亮的光。
没一会儿傅虞将shi漉漉的手指再次插进了明鹤的后xue里,明鹤挣扎着想要合拢腿躲开,但被傅虞抵着膝窝压到了他的肩上,声音冷了下来。
“抱好,不准动。”
明鹤只好又抱住,试图偷偷扭着腰躲开傅虞手指的侵入,黏黏糊糊的鼻音满是惊惶。
“哥哥,哥哥我怕,你不要弄了,我不舒服。”
傅虞没有理睬他,耐着性子扩张的差不多了就掰着他的tun缝,将自己早就硬起来的性器一寸寸插了进去。
坚硬灼热的东西像个铁柱子从身体最脆弱的地方捅了进来,明鹤的身体一下子就绷紧了,仰着头濒临窒息般的哭喘了几声,被拉紧的脖颈优美细长,被火光映的格外漂亮。
他的上身防御性的弓了起来,平坦的腹部收紧了,胸膛上的ru粒宛如红豆般泛着干净的红色,被白皙如玉的身子衬的格外旖旎。
被自己的手臂抱住的两条腿骨rou匀称,线条细致,在身体被一寸寸进入时止不住的颤抖着,黛青色的血管也如同有生命般蜿蜒的流动着,被两条蛇一般细长的手臂锁在了自己的胸前。
傅虞勉强完全进去后终于重重的舒了一口气,然后俯身掐着他的腰慢慢抽动了起来,粗长的性器碾磨鞭笞着明鹤后xue里的每一寸嫩rou,硬生生的把褶皱挤开撑满,然后捅到了最深处。
渐渐加快的撞击声中逐渐加入了隐秘的水渍声,明鹤恍恍惚惚的被按着Cao弄了一会儿,昏沉的意识才终于从片刻的裂痛中恢复了过来,他的手臂抱不住了,滑落到了粗糙的杂草堆上,两条腿便自己蹭着傅虞的腰身,随着撞击不自觉环住了。
明鹤的哭声才后知后觉的响了起来,断断续续的抽泣声满是惶惶的委屈与疼痛的畏惧,黏稠的像是糖水,又甜又腻。
“哥...哥哥...”
在这样无法反抗的强制性事里,他只能喊着施暴者,也是唯一信赖的哥哥。
傅虞的手臂撑在他的身侧,将他的腿并膝抵到胸前,然后以高频率的动作狠狠的撞到他的身体深处,轻喘着没有回答他。
明鹤只觉得后xue酸胀不堪,被折腾的脚趾都蜷缩了起来,说不上是疼痛还是快感从尾椎骨一直窜到头顶,让他战栗着说不出来一句完整的话,只能喃喃着“哥哥”渴望被温柔的安抚。
只是傅虞没有给他想要的,他就只能小声哭着去握傅虞撑着他旁边的手,然后便好像找到安全感了似的怯软的轻轻蹭着,以期这样就能减少被掠夺带来的失落。
片刻后傅虞在他的身体深处释放了出来,明鹤被滚烫的Jingye烫的小声挣扎了几下,但傅虞的性器牢牢的将他钉住了,他只能又慌慌张张的朝傅虞伸出手,好像在寻找拥抱的慰藉。
暂时得到满足的傅虞看着他含着泪依赖的望着自己,心情也缓和了下来,就破天荒的伸手把他捞起来坐在了自己的怀里。
埋在体内的性器宛如凶兽又吃到了更深的地方,浓稠的ye体也失禁般的从tun缝流了出来,但这都比不上傅虞终于抱他的喜悦。
明鹤紧紧搂着傅虞,如同依偎在自己认为最安全的地方,抽抽噎噎的哭着说。
“哥哥....呜...痛...你不要捅了...我的屁股痛....”
他的脸上都是chaoshi的泪水,沿着傅虞的侧脸流到了脖颈里,身上也都很热,光滑的皮肤宛如丝绸般抱起来很舒服。
傅虞忽然感觉自己就像养了一个乖顺的小宠物似的,这比之前的任何omega床伴都要顺心顺意,而且还很有缘分。
第一次是在荒唐的半山公寓里,傅虞没怎么看清楚明鹤,只是刚好在兴头上就加入了进去;第二次是那晚走错了房间,全程黑着灯他也完全没有留意过明鹤;第三次就是在这个荒无人烟的小岛,他和明鹤仿佛上帝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