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
宋晟屿最终还是没有射到前面,他把陈酿翻过来,面对面抱着插进后xue,Cao弄数十下射了出来。
药被收起来了,没有问陈酿,他觉得自己等得起,能等到陈酿愿意自己开口告诉他的那一天。
陈铮最近和宋晟屿的交流有所增多,虽然大部分都是宋晟屿在套话,他在玩着玩具随口应答,但他们之间的关系仍亲近不少。
陈铮似乎已经接受了宋晟屿和爸爸在一起,成为他另类的家人。
宋晟屿从陈铮口中得知他是第一个进他们家,还留在家里过夜的男人,他推断出陈酿以前没有带别人回过家,心里不知从哪冒出来小小的膨胀感。
他细细观察着陈铮,发现他的侧脸和笑起来的时候跟陈酿很像,剩下的眼睛有别人的影子。
陈铮究竟是谁的孩子?陈酿跟谁生的?
宋晟屿装深沉骗自己大度,要等陈酿自己开口说,可一看到陈铮就会联想到陈酿为他所做的一切。
如果陈酿早点遇到他,如果陈铮是他的孩子,如果有了这些假设,陈酿会不会好过一点?
不用经历那些屈辱,也不用被迫讨好他不喜欢的人,因为陈酿看起来那么纯净,是应该被保护,被宠坏的,他可以吃很多很多喜欢的甜食,得到很多很多的爱。
宋晟屿心里压下了一把沉重的锁,不知道拿着钥匙的是陈酿还是自己。
宋晟凌就是那个强行破坏锁的人。
周六,宋晟屿和陈酿带着陈铮回山腰的别墅,梁修远早就嚷嚷着要吃烧烤,管家让人在人工湖边的草地摆上烤架。
两个孩子在旁边玩闹,陈酿在给烤rou刷酱,宋晟屿既不想接过来自己做,又不想陈酿站太久,从背后抱着他的腰,表面上在给他支撑,实际只为了先吃到陈酿烤的rou。
一切都十分和谐的样子,直到宋志铭带着宋晟凌出现了。
自从宋晟屿的母亲死后,大女儿嫁去了国外,宋志铭就和这个儿子渐行渐远了。
他们之间本来也没有多少话可说,一个永远只关心成绩排名,儿子有没有给做父亲的丢脸,一个只愿谈生意金钱,逢年过节回家也不给好脸。
宋志铭没给他父爱,宋晟屿也不见得多孝敬。
宋晟屿在外面怎么玩宋志铭都没管,他年轻时也流连花丛,儿子比他收敛太多,对公司经营也有自己的一套,他逐渐放了权,哪怕董事会的其他人拿宋晟屿的私生活做文章,他也不以为然。
不过是玩几个男人而已,只要到了年纪知道传宗接代,他不会拿这件事和宋晟屿争吵。
可是现在做的太过了,宋志铭一生最看重钱财地位,感情从来没有被放进眼里,所以看到宋晟屿当众哄一个男人开心,又得知他跟一个下三滥的人同居,对方还带了个孩子时怒不可遏。
父子俩见面时宋晟屿也没松手,当他不存在似的,只关注陈酿手上的烤rou。
宋志铭咳了一声,威严道:“跟我进屋。”
宋晟屿临走前捏了捏陈酿的手心,示意他别担心。
陈酿有些心不在焉,这时身边站过来一个人。
宋晟凌皱着眉头用袖口掩住鼻子,娇气又高傲的样子,陈酿以为他肯定不记得自己了,没想到第一句就是:“陈老师,好久不见啊。”
陈酿脸色忽然就变了。
宋晟凌弯着眼角,似乎很欣赏他这幅惊慌的样子,“你怎么接近我哥的啊?”
陈酿强作镇定,“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陈老师还是那么会装,我哥知道你以前的职业吗?”
“噢不对,现在不允许有这种职业了吧,该怎么叫,陈老师你教教我?”
宋晟凌和在病床上那个将死之人截然不同,和记忆中那个有着小王子外表的人也不一样,但恶毒刻薄较以往更甚。
陈酿脸色不悦,不打算理他。
宋晟凌见他不说话,又看到怯生生跑近的陈铮,“那是你儿子吗?”
他笑得更开怀了些,“他知道自己的父亲是个ji女吗?”
“啪”的一声放下烤夹,陈酿眼中的厌恶已经完全被激发出来了,他不理解世界上为什么会有这么表里不一的人,冷声对宋晟凌说:“我看在你有病的份上不跟你计较,但你要是再多说一句,我不会再对你客气。”
宋晟凌最讨厌自己病恹恹的身体,在家里没人敢说一句“你有病”,可陈酿就这么无所顾忌的说出来了。
只能没有尊严的躺在病床上,吃喝拉撒都由不得自己,像条死狗一样让人照顾的生活,其中有多痛苦有多折磨只有他能体会。
可是陈酿算什么东西?他怎么能轻飘飘的用这三个字来侮辱他的煎熬努力?
他凭什么?
陈铮站在烤架边,好奇的看着出现在爸爸身边这个漂亮的哥哥。
陈酿本能就不想让他和宋晟凌站得近,刚要叫陈铮过来,就见宋晟凌踹了烤架一脚,烧红的烤盘朝陈铮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