淌而过,美丽的面前年轻人因为温泉的浸润而变得绮丽而艳色。
白色的绸缎划过那如凝脂般的肤色,翡翠的宝石像是孔雀的眼瞳,很少有人能够抵挡年轻人的美貌,就算年轻人面无表情的几乎冷漠,一路行来那些爱慕者一直趋之若鹜。
王宫的庭院因为经过一场降雨,所有花草树木都变的翠绿娇艳,白鸩随着同样换了一身装束的重臣穿过场合偌大的花园最终停留在几棵合抱大树的中央,那里花匠刻意秀平被铺成了软床,躺着被人簇拥打折羽扇的气质温润的中年男人,挺直着腰板正在跟背对着白鸩的人男人下棋。
那张脸白鸩自然不会忘记,与前辈子一直所仰慕的王与窥视记忆后的圣父的样貌相差无几。就算再过年轻,白鸩也依然记得这个人作为人类的实际年纪大概超过了两百多岁,却不见丝毫的老态龙钟。
银白的睫羽下意识的颤了颤,每靠近对方一步就能敏锐的能感觉到来自对方的力量的压迫,这些年雪落兰特顶着人类的身份,但是身为昔日类人最强的教皇,这些年他的力量就算锐减,但还是能够轻易的对付一些虾兵蟹将。
当年他身为鸩·梵尔特之时并未得到机会能够轻易接近这位人类的最高统治者,所以并不清楚他的实力,但是圣子那一世,他最清楚不过这个男人顶着一张道貌岸然的脸,私底下做的却是如何肮脏的交易。
从某种意义上他跟重臣是一样的,只不过重臣比他更为直率,想要的东西一直都是摆在明面上的不择手段。
“陛下,白帅,白三少我给带来了。”重臣此时带着白色的面具和黑色的内侍服在这里两个男人面前卑躬屈膝,随后自觉退到那些内侍之中。
白鸩心生疑惑,半晌才注意到雪落兰特对面坐着的是正是他的便宜父亲,白云翰。
雪落兰特抬头,慈爱的对他笑着招招手,“来的正好,我和你父亲刚刚一局结束,你来的也不算打扰,过来坐吧。”
“鸩儿还年少,不懂事,倒是劳王费心了。”白云翰眼神似是探究的落到了白鸩的身上,谦逊的附和。
“这话怎么说,他怎么说我的侄子,我跟玫瑰卿好歹也是一母同胞啊,留他住些时日难道不应该名正言顺?”雪落兰特的眼神越发疼爱的望着白鸩。
白鸩不由自主的起了一个鸡皮疙瘩,警惕的望着面前的两个人,缓缓的走了过去,「娇娇怎么回事?」
「联邦军高层异种检测到犯罪嫌疑人重臣是假的,便派了白云翰来探探虚实,白云翰便借机带着白家两子联邦军对停留在大气层外,打算以人类王绑架幼子为借口对其进行逮捕。谁知道,人类的王重昔,也就是你的身为圣子时的圣父雪落兰特,一口咬定,你是自愿的,只是单纯为了保护你而已。」娇娇迅速浏览了下星际要闻,得出了结论报告给他。
「老jian巨猾,他明知道碎片在他手上我不可能轻举妄动。你定位到以撒的位置没有?」
「没有,有一股力量垄断了整个王宫的信息。不过,我检测到人类王的身上有半个灵骨。」
「那就是他的实力。」白鸩咬牙切齿,以他目前达到顶级的Jing神力都无法穿破王宫的墙壁,看来对方早就做好了准备。
“王,父亲。”立刻换上了柔弱了表情,他走到他们的身边下意识的选择了一个安全的位置,离他们都远的距离行礼后得到允许后坐下。
“可惜公主最近想鸩儿想的日渐消瘦,这次我来,就是为了带他回去。”白云翰低头整理棋盘,却见雪落兰特意味深长的觑了白鸩一眼。
白鸩打了个激灵,立刻道,“父亲,我不回去,我要待在这里。”
一颗棋子叮当落到了棋盘上,白云翰漫不经心的抬头瞧他,“你母亲病了。”按道理现在大敌当前,他也顾不上白鸩,但殇夜在离世之前曾跟他通话,不管如何都要护住白鸩,那是他最后的底线与委托。
“对不起,父亲,我有自己的理由,我会用终端好好跟母亲聊聊的。”白鸩瞬间双膝跪地,愧疚的垂下眸子。
白云翰面无表情的望着白鸩,半晌才缓缓道,“你已经长大了,有些事情自己拿主意也无可厚非,我就暂且相信你一次。”
白鸩感激涕零,“谢谢父亲。”
“既然如此,陛下,臣这就告退了,鸩儿也长大了,他的事情我也不便强行干涉,还请陛下多为鸩儿劳心。”白云翰站了身来,按下臣的礼仪告退后,头也不回带着他的人走了。
本来嘛,他来也就走走形式,真正的是别有目的。
“父王,要不要找人跟着他们?”白云翰一走,重臣就按耐不住的开口了。
“不用,以那些异能者的能耐连对方一根手指都碰不到,现在当务之急,还是要找到幽篁真正的rou体。”雪落兰特眼神似笑非笑的从白鸩的身上挪开落到棋盘上,“鸩儿也好久没陪我下棋了,这近万年没见,也不知道鸩儿的棋艺退步了没有?”
“再次见到圣父也让鸩儿莫名生出一种祸害遗千年的感概,尤其见到您这张道貌岸然的脸,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