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他的头上,他决定要玩他玩到怀疑人生。
白鸩正在考虑怎么正大光明的整这小子而不被以撒所怀疑时,巧合的是,原本跟在他们的身后的突然热闹的凑在了一起,殇夜身边的贴身伺候的少年突然大叫起来,“救命啊,以撒陛下,白少爷,有人想要害我们殿下的性命啊!”
这时机,老天都想帮他啊!他一激动拽着以撒的手就往回走,看到殇夜脸色发白的猛烈咳嗽,嘴角还带着血迹。
求救似的望向了以撒,他可是病比西子的白家三少啊,怎么能亲自动手,有靠山不用,当他傻啊!果然暗红色的眼瞳一暗,他抓住了西雅的手,穷凶极恶的语气,“你对他做了什么?”
西雅一个激灵,被迫往后退了几步,慌神,“我只是想请奇人异士替他看看身体,谁知道,他突然就倒在地上了?王,相信我,我绝对没有加害殿下的意思。”
“量你也不敢!”以撒用力甩开了西雅的手,上去检查殇夜的身体, 他在二十多年前的时候,吸食过他的血ye,冲破过诅咒,也因此知道一些他的身体的状况。
他的血ye有着非常稀有的灵气能量,所以才会在后来被君王胁迫参加‘堕神计划’,但也因此拖垮了他的身体,他能时至今日还能苟延残喘,就连以撒都觉得十分稀奇。
“都散开,找异能者来急救,他身体的器官衰败的很快。”以撒抬头望向了正站在一旁正在别有用心的教训西雅的重臣道,“我知道你走哪儿都会带着这些人。”
像重臣这样利欲熏心,渴望权势的人,走哪儿都会带着一堆保镖与医师,因为他们的仇家太多,畏惧死亡的心比一般人更重。
手足相残这种事除非重臣脑子秀逗了,否则怎么也不会当着外人的面上演,只能立刻吩咐那些SSS级异能者帮殇夜稳定病情,安排地方进行抢救。
而一直作为旁观者的白鸩一边暗暗替殇夜捏了把汗,一边觉得自己苦尽甘来啊,遇到了那么多性格变态的碎片,就这么一个是全心全意替他着想的。
「殇夜的身体怎么样?」
「你还记得二十多年前那个月黑风高你被他摧残的那个夜晚么?」娇娇发了一个挖鼻孔的表情。
「……说重点。」白鸩一直观察着殇夜头上的进度条,百分百,从天蝎座回到帝不落见到殇夜头上进度条的时候,他就觉得十分惊讶,一个进度条早就大道百分百的人怎么可能还好好的活着。
当时娇娇给出的答案是,可能是因为他们都是死过一次的人,况且他也不能好好的活着,只能算是只有半条命被吊着的病秧子。
「死不了,他的身体虽然已经透支病变却有着惊人的毅力,如果他不想死,谁都无法左右他的想法。」在这点上,他的身体算是一直在创造奇迹。
「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虽然觉得很对不起他,但是只有他们都回到幽篁的体内,他们才等于都活着。
从某方面说,殇夜的身体已经残破的难以想象 ,他的每次病发都意味着跟死神做一次斗争,奇迹的是他每次都能活下来。
这些情况重臣并不是第一次见,其实在‘堕神计划’的实验基地,他也曾见过几次,明明都已经失去了生命体征,可是就要在他们宣布死亡的时候,他又会奇迹生还。
就像是打不死的小强一样,让人惧怕。参不破的生命奥秘让那些异能者科学家在他身上的研究更加变本加厉,直到他当年跟君主约定的时间到了期限。
那几年他活到没有尊严,连最起码到吃喝拉撒都办不到,他们见过最强的战斗力种族都撑不下去,选择了最直接的方法结束自己的生命,这个看似柔弱的人类却唯独一直成为了最出色的实验体。
但是只有殇夜知道,只要他活着,他才能见到阿鸩。
万万没想到的是,他再次听到阿鸩的消息时,是因为重臣未婚妻的葬礼。他的Jing神体发生了错乱导致了整个实验室的大爆炸,最终导致了时空的错乱。
也就是那个时候,他见到了星际海盗幽篁,游走在时空裂缝里的另一个自己,他是神灵族的最后一任神与王。
只要活下去,只有活下去,他们才能见到阿鸩,只有活下去,幽篁才有机会活下去重新等到他的圣子,他的灵骨。
“阿鸩。”晶莹剔透的眼泪从透白的皮肤上滑下,以撒好奇的用手指托了一滴眼泪,瞧着白鸩紧张的握住了他的手。
“我在,我在……殇夜殿下。”犹豫了半晌,白鸩最终用了这个陌生的称呼。
他见过他最健康最温柔最霸道最狡黠的样子,那时候他真的爱他入骨,却又从来不敢肖想跟他有什么过深的瓜葛。
现如今,那已经成为他心头最难以启齿的秘密!
“你跟他应该很熟吧,为什么要装不认识?”以撒的眼神在他们之间来回逡巡了几趟,嗤笑了一声道,“哥哥何必要把我当傻子?哥哥当年就是为了这个人才赶我走的吧?”
白鸩心里咯噔了一下,这小鬼突然变聪明让他很慌啊!
白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