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我都有心理准备了,也就没表现的那么难过而已。”楚怜忙辩解道。
生怕他临时改了要罚她的意思。
“来之前,我本还担心你心绪不佳,但你既然没有难过的意思,那我便直说来意了。”
皓泽君那神情瞬间转为严肃,一副要问责的模样。
楚怜心虚了一下,师尊不是这种时候还要来质问她真相如何吧?
他开口,可那问题,楚怜却完全没想到。
他问:“你和眷儿打算闹到什么时候?”
“嗯?师尊这是何意?”楚怜懵了一瞬。
皓泽君却不理她这问询,继续道:“眷儿看似心思深沉,稳重可靠,实则幼稚得很。我与你认识这许久,还觉得你至少比他成熟些,怎么你们两人都如此幼稚?”
“……”萧眷的幼稚她确实看得出来,但皓泽君这么说她,她可就不认了,“师尊,您不能因为宠着师叔,就这么说我,我分明要比他成熟许多。”
“方才在九清阁内,拌嘴赌气的是哪两个人?吵架吵了这么久,决绝的闹着谁也不见谁,走个路都要绕着的又是哪两个人?总不能是我如此年纪,还听不出某些人的潜台词吧?”皓泽君故意说。
“……师尊,你这是在欺负我年纪小好骗。”楚怜言辞道。
“你若是好骗,我刚刚说完那些话,你已经动身去找他了,还会在这里与我争辩?”皓泽君又简单几句辩了回去。
楚怜咬咬唇,疯狂压着内心的话。
果然,九清九君没一个正经人!
她以前也只觉得师尊温柔纯善,待谁都好,且几乎不会生气,但还是头一次如此直切的感受到师尊的杀伤力,真是说的她一句话都不知道该怎么辩,除非她耍赖。
她放弃挣扎:“师尊说得对,我和师尊比起来,指定是幼稚的。我与师叔也实在没什么话说,见面也是耽误彼此时间,虽说您门口的守卫,对平时的我来说,那和没有也没什么区别,但我现在这样子,总是没以前那么轻松,师尊就不要强人所难了。不是说人各有命,要看各自的造化,莫要强求么?”
“你既然这么说,我倒也是多说无益了。”
皓泽君来到她床边,放下两个Jing致的小瓷瓶。
“大瓶子里的是外敷的药,早晚两次,小瓶子里是内服的丹药,一日三次;这两瓶药,会比虞蔓给你用的效果更好些。你的事我已派人去查了,这几日你且好好养病。”
“多谢师尊。”楚怜收好了那瓶子。
皓泽君走到门前,犹豫了一下,还是回头最后再劝了句:“楚怜,无论是否去见他,你都莫要后悔。”
他说完,便离开了。
楚怜那动作僵住,垂着头,散下来的长发完全挡住了表情。
【楚怜,你,要去吗?】飞飞试探的问了句。
【去哪儿?我这副样子,这个门出不出的去,都不一定吧?】楚怜说完,将脑袋重重埋在枕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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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时间概念,也完全没有人打扰她,楚怜睡得昏天黑地,直到饿到不行,她才稍稍有了点意识,也稍稍能感知到来自外物给予的感觉了。
比如说,她现在,因为撒上药粉,生疼的背部。
已经有人准时来到她房里给她上药了。
刚刚熟睡着,完全没有这么严重的不适感。
“嘶……虞蔓师姐,你慢点,你是用了师尊的药吗?怎么比昨日疼这么多?”楚怜小声嘟囔了句,回过头。
因为那人动作已经非常轻柔了,会疼她只能想到是因为药物的原因。
可她回过头,床榻边坐着的,却是萧眷。
“疼些不是正好长了记性?”萧眷虽然冷声先道了这么句有脾气的话,但下一句又忍不住温柔,“这药效果会更好一点,你忍一会儿,很快就不疼了。”
楚怜自觉闭嘴,也没多问为什么是他来。
她躲了萧眷好几天,什么见着要碰上,就立马硬生生反向绕道的事儿,全是她干出来的。
摆明了就是不想和他碰上、说话、打招呼。
她担心的太多,顾虑的太多,根本不敢靠近,更不敢去和萧眷说几句话。
她总觉得,以现在她这种状态,与萧眷碰上了,一定是灾难现场。
她怎么也想不到,会是现在这种场景。
对于之前的事,他只字不提,只说着眼前的现状。
楚怜不好意思直勾勾盯着人,她眼睛乱瞥着,恰好看到了床边的新的瓷瓶。
“这药,你待会儿走的时候,带走吧?”楚怜商量着说。
萧眷那动作停滞一瞬,冷声道:“怕疼?还是不想要?”
“没有!只是,昨日虞霏师姐来的时候就带了几瓶药的,昨晚师尊来看我的时候,也顺便留下了两瓶,你又……留着有点浪费。”楚怜解释。
“所以,你唯独不肯要我的。”萧眷顺着接了句。
“哪有的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