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贵的捧着。
算起来,已许久没有好好的单独待过一次了。
今夜因着莫名的赌气,浪费了好长时间,下次去山上看迟景,可不能再浪费了!
·
“咳……咳咳!”
一阵浓烟呛的她止不住的咳嗽。
沉重的眼皮终于在此时被迫睁开了。
楚怜挣扎着爬起身,发现她正躺在一处小破屋内。
“楚姑娘!”
听到了她的动静,门外传来一声惊呼,唤了几声才推了房门进来是安辰。
他端了杯水来到床边,递给楚怜。
“楚姑娘,你可算醒了,你怎么样?哪里不舒服?”安辰关切的问。
楚怜喝了一大口水,润了润嗓子。
她四处张望着,屋外似乎有滚滚浓烟,沿着房间的缝隙探进来,可怎么也找不到那个身影。
“萧眷呢?”
她问。
“师叔?师叔他已经走了,楚姑娘你找他有什么事吗?”
“走了?什么时候走的!”楚怜震惊道。
她的记忆里,上一秒分明还是他问她,出了那幻境后,要不要一起去赏花?可此时她应已经离开幻境了,虽然不记得后来发生了什么,但他怎么能就这么走了!
“有小半天了,似乎是有什么急事,连这里的邪祟之乱,也是匆匆交代了我和康泽兄几句便走了。”安辰说。
他接过楚怜喝完的杯子,放到一侧,嘴里絮絮着,“楚姑娘,昨日你在乱葬岗上也不知是受了什么蛊惑,突然中了邪似的朝深处奔过去,等到了最骇人的地方,你却突然昏过去了,可真是吓死我了!我费了好一番功夫,才将你从一堆枯骨中拖出来,背着回了这里安置下。”
“你说的都是真的?”楚怜蹙眉。
虚实境都是本体直接被吸入旁人造出的幻境中的。
安辰郑重点头。
“那……萧眷呢?”她不死心的又问了句。
“师叔被这附近一个麻烦的妖物缠上了,故而消失了片刻,但他已妥善解决了。楚姑娘可是担心和康家家主的约定?师叔听说后,已同康颜哲公子对了口径,康家家主也已派人去清河镇救楚姑娘的那位朋友了。算算时辰,他们应该快到清河镇了。”
“这么快?”
“这还快?楚姑娘,你是不知道你昏迷了多久!整整一天一夜!也不知那乱葬岗里有什么邪,这么厉害?”
“安辰,我真的,直接就昏过去了?没有任何其他征兆?我真的……没遇到你师叔?”她还是有些不死心,可语气却已经不坚定了。
“有啊。”安辰说。
楚怜的眼睛里瞬间有了希望,急切的看着他等着他后面的话。
“就在今早,师叔还照顾了你一段时间才走的。”安辰补充道,“楚姑娘,莫不是师叔照顾你的时候,说了些什么?你潜意识听到了,故而梦到他了?所以现在还有些患得患失?”
他眼神真挚,还带有些探究的抑制不住的好奇心。
怎么看,也不像是在骗人。
“……是梦吗?我知道了。”
楚怜垂下眼眸,不再纠结了。
那刺鼻的浓烟又一次袭来,楚怜再度忍不住咳嗽了几声。
“外面发生什么了?”她问。
“啊!见你醒来太激动了,差点坏了大事!我不是说师叔匆匆离去,将剩余的邪祟交由我们降服吗?可这邪祟似乎真有些邪,竟还会用火!师叔在的时候也不见它这样过!我们这些留守的修水系术法的不多,对付起来很是吃亏。”
“我去。”
听闻事态紧急,楚怜坐不住了,从床上跃起来。
她也没受伤,又躺了一整天,大脑Jing神的很,只是睡多了身子稍有些迟缓,这么蹦跳几下才唤醒了活力。
提了剑就朝屋外火势最猛烈处冲过去了。
安辰在后面作势追了几步,又缓缓停下来,他视线一直落在那白衣少女身上,见她无暇顾他,这才在身后结了术,凝了只纸鹤,趁无人注意悄悄放飞了。
·
百里之内,那座熟悉的城。
萧眷坐在酒肆二楼靠窗的位置,凝神望着窗外。
若楚怜看到了,一定一眼就认出了这地方。
几年过去了,这楼倒几乎没什么变化。
纸鹤借着风落到他窗前,在他面前散作一片尘华,安辰的声音随着术落入他耳中。
“她已经醒了,对我的说法她似乎有怀疑,但没有追问了。”
萧眷挥手,散去那一片尘华。
门口有人敲门,是刚刚到的。
“进来吧。”
萧眷开口。
那人走进来,恭敬坐在萧眷对侧,是康颜哲。
康颜哲也不介意萧眷的冷漠,替自己斟了盏茶,边饮边道:“琼尘君似乎夺了她的记忆,也不知你们二人在幻境中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