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笔信来,让你落落泪。还有,本公主要去查案,紧急的很,所以提前打声招呼告诉你一声,若是弄乱了什么,请青河州府多担待。毕竟本公主不是什么无赖,很在乎声誉的。”
她说完,径直走进了官府内。
【你这一举动,倒有点原主的意思。】飞飞凑近,用传音术说。
【是吗?看来这原主还挺聪明的,至少处事的方法非常节能了。】楚怜赞叹道。
·
官府内的案宗,果然如她料想的一样,又多又杂!
刚刚应该手下留个情,抓个人过来帮她的!
楚怜叹了口气,眼下也只能一个一个翻了。
楚怜翻到第二个书架时,屋外的门被人敲了敲。
“进来。”
她已经光明正大的将州府打了一顿,并且撂下话进来了,也不怕此刻再来个什么旁的官府中人。
来的人,正是刚刚被她打了的青河州府。
他那脸上的傲气已经全没了,神情乖巧的仿佛换了个灵魂似的。
“公主殿下,您方才那信物,下官方才又仔细品了品,确实是您才有的东西!下官有眼无珠顶撞公主,实属罪该万死!公主出手也是合情合理,义正言辞!只是,您干嘛冒顶谷家谷主的身份?害得下官差点酿成大错!”
“你这是在指责我?”楚怜挑了下眉。
那州府立刻改口:“下官多嘴!一时失言!公主莫怪!”
“好了,打都打过了,结也就算解了,州府若无事,就不必在意本公主了,我自己搁这儿翻翻看看就行了。”楚怜头都没有偏一下,继续翻着东西,当一个没有感情的搜证工具。
“公主,下官方才紧急将府内这些年来的老衙役都召了过来,您若有疑问,也可以问问他们,他们对案卷室也很熟悉,说不定能帮上什么忙!”青河州府殷勤道。
楚怜终于感了兴趣,转过头去看了一眼。
那青河州府脸上撞出来的淤青还在,应是忍着疼,但还是恭恭敬敬的。
他身边站了几个人,大概就是他说的衙役。
“这些人中,有对六七年前的旧事比较熟悉的吗?”楚怜问。
“有!就是这个李四,他在官府当差已有十余年了!”
“就他了,多谢青河州府。”楚怜礼貌了句,视线全落在李四身上。
这人看上去就有些年纪,却又不到老的不记事的地步,甚好!
“公主客气!”青河州府惶恐的应了句,而后仔细吩咐着,“李四,你要好好协助公主破案!公主有任何疑问,都要尽力解答,不可怠慢!”
交代过,他又看了人送来茶水糕点,才离开了。
案卷室中只剩两人,楚怜便也开门见山。
“李四,七年前,占南村的方家惨案,你都知道多少?”
·
李四的答案,与林鸿安的略有出入,却相差并不大。
李四说:
“方家最初死的那个外人,其实是那对老人为已过了三十,还整日游手好闲,无妻无子的小儿子,买来的媳妇,她死的时候,据说才买回来不过七日,还未成婚呢,人就没了。后来又过了一个月,这方家剩下的几口人,也不知是中了什么魔怔,竟也一夜之间全死了,那场面,小的当年看了一眼,至今回想起来,也是不寒而栗啊!当时同去的弟兄们,任谁看了都忍不住说一个惨字。”
“这件事我已有些耳闻,但这姑娘的身份我也是头一次知晓,李四,你可知道更详细一些的内情?”楚怜追问。
那李四却是蹙了蹙眉,神情有些犹豫惶恐,他看着楚怜,心里的话似乎憋了很久,才颤颤巍巍的,小声问了句:“小的可否斗胆多一句嘴,这件案子已荒废了七年无人问津,公主殿下您为何突然对七年前的事情感兴趣了?”
楚怜仔细思考了下,编了个比较合适的谎,说:“父王派我四处游历,体察民生艰苦。恰巧我游历到这青河镇,听到了一些此案的传闻,便生了兴趣,想着若能凭我之力让案子水落石出,也能让父王仁厚正直的盛名在百姓心中更深些。毕竟事关七条人命,怎么也不能如此不清不白。”
“那公主可知,最先离世的姑娘是个贫穷人家的病秧子,生来贱命,本就看着短命,若是没有这件事也活不长久?”
“即便是活不长久,也不该死的不明不白!我说了,我此番是为了方家七条人命,自然也包括她那一案的真相。”
楚怜大概感觉得到,这李四似乎是有意试探,她便也直白表明了心迹。
李四听完,神情已非常激动了:“原是如此,公主仁厚,小的佩服!既然公主真是为了伸张正义而来,李四定当知无不言!”
“你说。”
“这是关于那姑娘死因的案件,最初成册的结果。”李四取了一卷案宗,送到楚怜面前。
飞飞早就帮她点满了识字技能,这里的文字她都认的容易。
楚怜大致阅读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