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麽。」
怒洋看著大哥和子yin竟是迳自说起话来,就不高兴了,拉起子yin另一边的手,正好是问出这阵子一直按压下的心事:「徐明珠对你到底甚麽心思?不会是真瞧上你了吧?」
子yin就摇头,非常笃定地道,「徐小姐心怀国事,是真正想要从政的,你不要胡思乱想。」
这汽车裡都是自家人,怒洋垂著长眼睫,说话也是不顾忌了,「我能不乱想吗?人家徐元培一周讨一个姨太太,你还更本事,咱们三兄弟……全给你招了。」
子yin听到这裡,不由愣了愣,心想徐总统的事,怎麽拿来跟自己做比较呢?可要是自己否认,嚷儿肯定是不爱听的,感觉到怒洋手下的力道,显然又是闹起妻子的小脾气来。
子yin心念一动,就紧紧回掐著怒洋的手,认真回道,「嚷儿才不是招,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
这话,怒洋就很爱听了,心裡就像有毛儿轻轻撩过,教他一阵的搔痒。
「子yin……」他垂著眼,正是动情的想要在子yin脸蛋儿上亲,眼看就要亲上了,白镇军却是一手扳过子yin的脸,严肃地道,「三弟胡闹,你也别总纵容他﹗」正是大手一揽,就把子yin抱到自己膝盖上,坐著。
怒洋登时就恨恨地看著他大哥,知道这伪君子又义正严辞地耍无赖了。
☆、第四百五十四章、车上
第四百五十四章、车上
怒洋看著大哥那长胳膊长腿,稳稳当当的就把子yin抱到怀裡坐去了,而子yin也随大哥抱著,彷彿只要是大哥,不管对他做甚麽,都是没有异议的。
「子yin。」怒洋就冷下了脸,竟是带点彷似大哥的命令口吻,「过来﹗」
子yin怔了怔,一时却是为难,他本能的,就想要听妻子的话,然而大哥那勒抱著他的手臂,当即就加重了力道,竟是不许他动弹分毫。
白经国从后照镜看著,就对三弟消遣道,「你这脾气,比当白嚷时有增无减,再不收敛些,迟早教子yin受不了。」
二哥这话,也并非无根据的,他看著白嚷从军校毕业回国,飞扬跋扈的在白家营裡横行,当时他是小姐,兵痞的爷们便都让著他,而嫁的子yin也是个好脾气——可现在,三弟可是个带一个团的少帅呢,这心胸气度,就显得太狭小了。
这样的话,他一辈子都只能当子yin的妻子,是成不了大丈夫的。
「正是。」白镇军的想法,也是和二弟不谋而合。
怒洋给两兄长掀了短处,便紧紧抿起了唇,恼的正要反驳,谁知他还没开口,子yin却是笃定地道:「嚷儿这样就很好。他年纪比我小,本来就是该我宠著、让著他的。」他就直直的看著妻子,认真说道,「我不会受不了……」
子yin的维护,让怒洋稍稍的舒了心,他就对两兄长说,「你们大可在旁酸溜溜的说话,也不会影响咱夫妻的感情。」
白经国听著,就莞尔的笑了,是的,正如自己在俄国的时候,一旦说起大哥的坏话,子yin定必义正严辞的反驳,子yin对放在心上的人,就总是这样——容不得别人说他半点不好的。
白经国笔直的看著前方,目光却是有些晦暗了,只不知道有一天当别人说自己了,子yin会否也义不容辞的为自己援护。
后座这两个被子yin放心上的人,却是贪得无厌,得到一半是不够的,非得佔有全部的子yin才满意。
「大哥比你大。」白镇军环著子yin的手一紧,就摆出了个凝重的脸色,「那你就不宠,也不护著了么?」
「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然,就是嫌大哥不及三弟年轻?」
这莫须有的罪名,正是何患无词,子yin一时就哑巴了,并没想过大哥竟是有跟妻子一同胡闹的一天,就是怒洋也看的目定口呆。
只有白经国,倒是知道大哥这蔫坏的一面——兄弟俩当年到德国留学的时候,大哥也是有过吊儿郎当的年纪,只是在华夏作为正直的白家长子,这些跳脱不稳重的成分,才都螯伏下来。
唯有面对子yin,大哥才能当回自己的。
后座裡争宠不休,渐渐的,却是少了说话声,多了那暧昧的悉率声,二人都凑近子yin,要讨他的亲吻。这段日子,因著接待外客,他们兄弟和子yin都鲜少有这样惬意的时间,如今终于是送走徐家父女,便都有些闹出格了。
「给大哥一亲,就软了吗?」怒洋的声音便带著一点懊恼,可同时,也彷彿是故意勾出子yin的羞愧。
「悠予,抬起头来。」
「……嗯……」
白经国目不斜视,就认真的打著方向盘,眼看再走一条街,就要看到白家的府门了,白镇军却是突然凑到前座,就一本正经的对他说道:「二弟,掉头吧!」
白经国握著方向盘,转了一弯,汽车就往反方向走了,远离近在咫尺的白家,反是向著城门外走。
城裡人多眼杂,要是有人从车窗偷瞄进来,要看到裡头的人物、以及正在干些甚麽,恐怕就要大大的惊吓了,白经国只好故意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