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里那个不知满足的小口,滑过褶皱细rou,勾起一小滩水ye在指尖,严鸣游把水ye尽数涂抹在先前还盛过自己眼泪的肚脐眼附近,方敬弋已经彻底动情,眼神迷离,细着嗓子猫叫。
他把人翻过身,卡住腰狠狠捞起,再在尾椎骨处一按,方敬弋熟练地塌下腰,翘起浑圆的屁股,水红的tun眼一张一合地勾引严鸣游,严鸣游没动作,只是懒懒地绕去床的另外一边站着,握住Yinjing根部拍打在方敬弋的嘴唇上,张嘴下命令:“自己把xue搞松,等会老公疼你。”
方敬弋几乎要难为情地哭出来,他瘪着嘴看严鸣游,却被迎面而来的Yinjing狠狠地抽在右边脸上,烫热的柱体再一次激发了方敬弋的性欲,他暂时性地忽略了自己的羞耻心,偏头去吮严鸣游的囊袋和柔软的弹丸,灵活的舌头在囊袋上留下漂亮暧昧的水迹,方敬弋一只手撑在被褥上,另一只手向后摸去,因为手臂不够长,为了摸到xue口,方敬弋只能尽可能地塌低腰,翘起屁股,这个动作让后xue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房间的布置很好,严鸣游抖了抖烟灰,眯着眼睛看对面的镜子。
镜子里是方敬弋高高翘起的屁股,两瓣routun轻轻颤抖,上面还有因为过于用力揉tun而留下的严鸣游的指痕,一只指节分明白嫩修长的手顺着tun缝往下摸,中指最先碰到饥渴的xuerou,xuerou发烫,烫得方敬弋的手指回缩,又怯生生地继续往前摸,方敬弋是很少自己做这种事,他不熟练地用中指指腹揉开xue口,往里送进了一个指节,rouxue乖巧地吞没了那个指节,xue口咬紧了方敬弋的手指不放,严鸣游吐出一个烟圈,带着烟草味弯腰在方敬弋耳边说话:“感受到了吗?平时老婆就是这么咬我的。”
烟味蹿进方敬弋的鼻子,嘴里是硕大的Yinjing,方敬弋只能发出呜呜声,伸出舌头去舔顶端的小口。
抬头再看镜子里,rouxue已经把整个中指都吃了进去,严鸣游看着翕张的xue口,几乎能想象到是怎样的一片温暖shi热在包裹着方敬弋的手指,方敬弋的大腿在发抖,手指插在xue内不敢动,严鸣游出声催促:“乖宝,手指动一动。”
被情欲冲昏了头的方敬弋总是很听话的,他可怜兮兮地用那双水光闪闪的眼睛看严鸣游,开始抽插手指,指甲狠狠地擦过xue壁上的敏感点,带起的快感让方敬弋腰软,他手臂撑不住,肘关节一弯,被严鸣游捞住,方敬弋吐出Yinjing,嘴唇被YinjingCao得肿胀,水嫩嫩的,他抓住严鸣游的手臂,眼神哀求,声音带着哭腔:“我不要…自己扩张…”
严鸣游叹了口气,把剩下的一小截烟在烟灰缸里按灭,蹲下来亲了亲方敬弋的眼角,方敬弋开心地转过身体,可刚重新跪好,就看到镜子里被染上无边无尽情欲的自己的脸,方敬弋惊慌失措,眼眶发酸,手脚并用地往前爬,抽泣着拒绝:“不…不要…我不想对…对着镜子…”
方敬弋不想看自己被Cao到失神的样子。
可还没逃几步,又被严鸣游用力地卡着腰拖回来,身后炙热的Yinjing狠狠地打在xue口,严鸣游压着YinjingCao进去顶端,xuerou争先恐后地围上来,紧紧的吸吮着gui头,身下的水ye滑腻,方敬弋股间一片shi滑,突然深入的Yinjing彻底掐断了方敬弋的求饶,严鸣游把routun扒得更开,Yinjing稳步前进。
“不想?”严鸣游声调终于不再平静了,取而代之的是恶狠狠的质问,“为什么不想?”
最后一次挺进,Yinjing全部没入xue内,严鸣游太用力了,Yinjing在方敬弋体内的深度前所未有,坚硬的顶端直直地撞上了紧闭的生殖腔口,酸胀感顺着尾椎骨蔓延,方敬弋断断续续地呻yin:“唔…太深…啊,轻点…”
严鸣游停下来,看着两个人的交合之处,手指顺着被撑开的xue口转一圈,轻声夸奖:“老婆的屁股好紧。”
嘴上的话语温柔,身下的动作一下比一下重,没有摘掉的军装腰带随着严鸣游的撞击一次一次地打在方敬弋雪白的tun尖,金属冰凉的触感让方敬弋的意识稍微清醒了点,下一秒又被体内那根Yinjing重新拽回了情欲海洋。
严鸣游卡住方敬弋的腰,边撞边问,声音平静:“你爱不爱我?”
“爱…啊…”方敬弋抓紧了面前的床单,脚趾蜷缩,“爱你…”
屁股在不停收紧,后xue像一个紧致的rou套子,死死地套在严鸣游的Yinjing上,严鸣游听方敬弋断断续续地回答,委屈劲没一会儿就上来了:“那上次出任务回来,在医院门口看到我为什么没反应?”
“哪次…”
方敬弋想用脚背勾住严鸣游的大腿,可是军裤布料滑软,他勾不住,没有着力点,只能靠着两只手臂来承受身后猛烈地Cao干,还要匀出注意力来回答严鸣游的问题。
“就是上次!”严鸣游被激得更委屈了,用力地往xue里撞,gui头抵住生殖腔口的rou瓣研磨,“我出了一个月的任务!”
我满怀期待地回来,可是你没有反应,甚至还在回家的路上睡着了,严鸣游又生气又委屈,他一边腹诽自己怎么这么小肚鸡肠,居然还做翻旧账这种事,一边用Yinjing报复方敬弋,最好Cao得他满肚子都是自己的Jingye,方敬弋可以不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