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块的时候就被严鸣游叫停了:“只能放两块。”
严鸣游总是有这种本事…在方敬弋为他做的事而暗自感动的时候,下一句话就能让这些感动烟消云散,方敬弋沉默了一会,不打算理严鸣游,手伸向了第三块冰块,刚碰到就听到严鸣游威胁的语气。
“再加以后都别想在冰箱里看见冰块。”
“……”
方敬弋愤怒地把冰箱门关上,抓着杯子就往沙发走,嘴里念念有词:“不加就不加,烦人!”
往沙发上一坐,方敬弋觉得放松了不少,柔软的沙发垫很好地按摩了他酸痛的背部肌rou。严鸣游看方敬弋像只晒着太阳的猫,无比惬意地闭着眼睛,一脸满足,觉得可爱,想去揉他头顶,又怕他炸毛,索性收住了想法,去把空调给方敬弋打开,他知道方敬弋怕热,本来应该提前把空调打开的,但匆匆把一身墙漆味洗掉之后就忘了这件事,没忍住又去那间房里看了看,刚进去没多久,方敬弋就回来了。
还好关门及时,严鸣游坐到方敬弋对面的沙发,双手交叉,手肘抵在膝盖上,目不转睛地盯着方敬弋。
方敬弋忽略不了这道炙热的目光,掀起右眼看了严鸣游一眼,有些不满:“干嘛看我?”
“……”
因为喜欢你。
严鸣游犹豫了,他不知道该不该说,上次在吃饭的时候说了之后被方敬弋嫌弃了,一时间不知道该回答什么,只能低头沉默,方敬弋看他半晌没有应声,睁开眼睛看他,却被严鸣游因低头而露出的后颈给吸引了注意力。
腺体周围的皮肤又红又肿,像是被什么狠狠抓过,显得格外突兀。
方敬弋严肃起来,坐直了身体,开口叫严鸣游:“过来,坐我旁边。”
严鸣游有些诧异,但没问什么,老老实实往方敬弋旁边坐好,方敬弋跪坐在沙发上,按住严鸣游的肩膀,语气有点紧张:“低头。”
腺体又红又肿,有些破皮,一看就是被严鸣游自己抓过了,方敬弋把凉凉的指尖放在腺体上,轻轻按压,引起严鸣游闷哼,又肿又烫,但问题不大,应该是什么引起的过敏,但一时引起过敏的原因还找不到,方敬弋忧心忡忡还不停的试探着腺体周围的皮肤,出声责备严鸣游:“你怎么回事啊,你腺体上的伤才好多久,自己腺体对什么过敏自己不清楚吗?”
严鸣游抿着嘴唇,原来这几天一直觉得腺体周围瘙痒是过敏了,仔细想想也不难猜出来,大概是对墙漆里的某一种成分过敏了,他当然不清楚,从小到大,刷墙确实是第一次,
但是他现在没空想过敏这件事,方敬弋还在他腺体上按压,又靠得极近,胸膛上柔软的皮肤就正碰着他的手臂,随着指尖的移动,他能感受到方敬弋躲藏在衣服布料下的ru头轻轻的蹭着他肱二头肌的部分,而ru粒的主人还不知好歹的越靠越近,企图用rou眼去观察腺体,严鸣游低着头,嗅着空气中若有若无的一丝海洋味,喉咙发紧,下身不可控制地勃起。
方敬弋还在絮絮叨叨:“你这几天不要再接触过敏源了,自己要注意一下。”
说完就离开了严鸣游的身体,一脸担忧地看着严鸣游,语气焦急:“你真的不知道自己的过敏…”
话还没说完,方敬弋跟着严鸣游的视线看过去,剩下的话被哽在喉口。
“……”方敬弋看着严鸣游鼓鼓囊囊的裤裆,一时语塞,“你是种马吗?随时随地发情?”
那鼓鼓囊囊的裤裆实在太吸引人的眼球,严鸣游今天穿的是浅灰色的运动裤,运动裤裤带自然垂落,由于Yinjing勃起,大腿根部分的布料发紧,甚至能看到若隐若现的Yinjing形状,向空气里投放色情气息,冷杉味的信息素浓度也慢慢爬升,空气陡然暧昧起来,严鸣游抬起头看到方敬弋不受控制地盯着自己勃起的性器,脖子发红,他站起身来,声音暗哑:“抱歉,我现在去解决。”
说完就要走,手腕上却被人温温柔柔地拉住了。
方敬弋深吸一口气,拽住严鸣游的手腕,他还跪坐在沙发上,抬头仰视严鸣游,声音有些发颤:“你坐下,我帮你。”
空气里的冷杉信息素浓度猛地再次升高,压得方敬弋有些喘不过气来,这句话对严鸣游的冲击太大,他几乎是立刻察觉到自己的性器不可避免地再次膨胀了几分,眼底发红,胸腔里是满满的欲望,他试着平复呼吸,沉着声音问方敬弋:“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方敬弋手上用了点力气,把严鸣游拉坐在沙发上,探出身环住严鸣游的肩膀,把头靠在严鸣游右肩,闷着声音回答:“知道。”
严鸣游的呼吸骤然紊乱。
抬起头轻吻了一下严鸣游的耳廓,方敬弋的声音也变得暧昧起来:“闭上眼睛,不要看我,我会不好意思。”
“我会努力把信息素收一收的。”严鸣游闭上眼睛,因为过于强烈的呼吸,胸膛开始起伏。
“不用,我发情期刚过,没关系,”方敬弋的左手顺着严鸣游律动的腰腹向下滑,隔着衣服布料摸过严鸣游的腹肌,探入裤内,“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