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地,才感觉有对方的手臂垫在身下。
“你...急什么。”
彭柯绷紧的神经松弛下来,色心倒一点儿不减,笑着调侃,“我又不会跑。”
齐郁俯趴在他身上,脸颊渐渐充血,嘴唇还晶莹透着水光。彭柯可受不了被他这般看着,就算是急,也得是自己急了。他抬起膝盖磨蹭齐郁的裤裆,“那天以后...你想过我吗?硬过吗?”
齐郁顿了顿,老老实实点头。
“想着我硬的吗,有没有自己摸?”
彭柯像是在查户口,伸手从内裤边摸进去,哪怕对方已回答不出。他觉得自己荒唐,喜欢的正经事说不出,却能面不改色说其他更大胆、更不害臊,旁敲侧击的下流话。齐郁支撑在两边的手掌换成小臂,离彭柯更近,粗重的呼吸就喷洒在他颈边。彭柯仰着脖子,边撸动边脱自己的裤子,被对方的气息浇灌发情。
无论如何,他的首要任务是推销自己,让齐郁发现,体会他的好。再好的产品也需要打广告。虽然比起齐郁,他不是什么优秀级别,顶多算是及格线以上...彭柯相信,齐郁现在一定是有那么一点,也可能是一点点喜欢自己的。从小到大,所有亲戚都夸他讨人喜欢。他要做的,只是顺便也让齐郁喜欢,然后比喜欢别人都多就好。
“我可一直想着你。想你怎么用它Cao我,那么深,唔唔...”
他被齐郁亲住,夹着舌头往外勾吮拉扯,交换嘴里糖果的味道,身子瞬间没骨气地酥了大半。两腿敞开,就被齐郁趁虚而入,绕过身前探向tun后。
“不是等会嘛?现在先别...”
“现在就做。”
齐郁的嘴唇还未远离,声音清楚,好像从口腔吞进嘴里,才从耳边传了出来。
不是不可以。
彭柯迅速倒戈。
电视还响着,没人再关心凶手。许是太阳藏在云后了,客厅里暗下来,沙发上纠缠的赤裸身影就显得更白。彭柯趴在齐郁身下塌着腰,屁股里不断进出着男生尺寸过人的狰狞性器,哀哀地叫。两个人都全身赤裸,只有彭柯身上还有他来不及脱的袜子,皱巴巴挂在脚腕上。
齐郁分开他抵在一起摇晃的tun瓣,看清被自己强行撑开,好像随时在破裂边缘却仍旧shi润吞吐的后xue,用力些就喷溅出白色的浆ye。彭柯从小好动,不爱久坐,两团rou球紧致弹软,掰开再松手也能瞬间复原。像揉面团一样,齐郁捏在手里把玩,五指旁都溢出rou来,手上的“面团”很快烂红不堪。
彭柯以为自己躺平挨Cao享受就好,哪想这个体位还要撅起屁股,腰上没力气就松了劲。齐郁正和他那两坨rou不对付,鬼使神差便一巴掌扇了上去,啪地一声脆响。
彭柯抖着叫唤一声,听到身后的人说出两个短促的字,“抬腰。”
被打了委屈,但彭柯不得不乖乖抬起屁股,感觉齐郁rou贴rou顶撞上来,前面反而更硬了。他在腰下放了一条枕巾,此刻早就黏糊糊的,已经射了一次。
第二次,齐郁就放开了干他,彻底翻脸不认人了,还打人。他在前面哭也没人看到,喉头发干,眼泪全抹在胳膊上。
中途,齐郁终于拔出来,把彭柯翻了个面。彭柯晕晕乎乎,甚至还以为齐郁在他体内凶狠进出,直到对方低头和他短暂亲吻,顺便舔去他脸上到处都是的半干眼泪。
他勾住齐郁的脖子,感觉那根东西又滑了进来,却被这个吻安慰,什么都忘了。
齐郁撩起头发,脖子红到了锁骨,下颌轻抬,每一滴汗都好看。彭柯抱住他,抚摸他不断起伏的脊背,腰肢,像是抚摸一件瓷器,怜惜又爱不释手。
做完一次,他们躺在沙发上看电视休息,主要是彭柯提议的。射了两次,怎么都得缓一缓了。齐郁抱着他,喂他水喝,显然对电视剧情并不感兴趣,不时在彭柯嘴边亲亲碰碰,玩他的头发耳朵。而彭柯一旦进入剧情就全神贯注,根本顾不上齐郁的手指嘴唇在哪里,哪怕转过头来眼睛也盯着屏幕,跟心思不在这上面的人分析地头头是道。
等到片尾曲响起,齐郁收拾好残局,把彭柯骗回房间里,按在门板上就重新Cao进去。
彭柯拉着窗帘,房间里就暗无天日,只有他们两个随心做坏事。彭柯的nai头被吸得肿胀,像是被蚊子咬了包,胸脯啃得绯红。齐郁提着他的大腿猛干,直到他再也不能一只腿支撑自己,堪堪挂在对方身上,只有屁股里火热抽插的roujing维持重心。股间shi得一塌糊涂,齐郁好几次滑了出来,戳得彭柯一阵哆嗦。
齐郁的话本来就少,性事里更是沉默,基本只有彭柯的残破声音回响。他说什么话对方都只用身下的动作回应,接吻是他们唯一的交流。彭柯的舌头都麻了,被动得承受亲吻,口水就顺着嘴角往下淌。他像是身处海底仍缺水的蚌,同时承受着shi透和干涸。
彭向辉回来的时候,彭柯坐在椅子上,整个人都被齐郁抱在怀里,Cao得缓而重,gui头在体内打圈研磨,爽得他下贱呻yin。他从未觉得性如此让人痴迷恐惧,能不断让他Jing疲力尽,又再一次心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