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扰了雅兴的康熙亦是连连点头称道,更是让被烫到嘴的法保无语的极, 这要不是因为他们两人,自己怎么会烫到……
明明他是不放心赫舍里,方才会是偷摸溜回京,结果这小妮子倒好,半点都是不解人意,枉他是白Cao心这小妮子一场,果然是有了丈夫就忘了他这个小叔了,要知道他虽身处江南,却也是关注着京中的一举一动,他原以为搬到了佟国维这座大山,他家芳儿和保成的日子总会是让他放心一些,终究是他小看了权势二字,直到索额图再度离京,去沙俄议和谈判,他是更加担忧他家芳儿的处境,在那孤立无援的宫中,看似是她的家,却何尝不是她的囚牢,亦是担心她会过得不好。
不由就是冒着违抗圣旨的风险,便是赶回了京,年岁渐长的他,亦是知道如此做的风险,故而归京的第一天便是打算去找常宁,却是京中大大小小传的风言风语,发现这小子也是被牵连进去,入宫许久都没有回来了,无奈之下的他也便是只能透过曹顒这小子,想办法找找康熙,结这些日子太子称病压根不上书房,所以他也就没入宫了,还是康熙早早便是透过索额图知道他入京的消息,怕人多嘴杂当真再出了什么意外之事,派人拦住了他,让他在乾清宫等着自己。
对于法保不遵旨意,突然回京,康熙充其量就是有种被人无视的小膈应,却也没多大的感觉,毕竟这些年整个赫舍里都是搬到了江南长住的久,他虽有心想带她去趟江南看看家里人,饶是事情太多总也是抽不开身,故而对于法保的回京,他的心里更多的还是有点意外的高兴,毕竟这下可是有人能陪陪自己的皇后了,也能让她开心一番,更何况随着太子的渐长,他早就有心将人从江南召回来,毕竟太子大了,那么几次事件看出来,朝堂之上他的太子需要有人扶持,为他站出来的,单单一个索额图他还是不放心,旧日的Yin影他总归还是对他心存疑虑的,而对于别人康熙终归是不信任的,只是赫舍里宁可忍着那种亲人分隔两地的寂寞清冷,却也是不赞同他的此举,故而康熙也是一拖再拖,如今人自动送上门,总归还是利大于弊的。
他也没想过要晾法保那么久,搞得他还在这里战战兢兢地等了半天,还以为康熙是生气了,有意针对他,更怕的是康熙会以此迁怒赫舍里和太子,更是显得忐忑不安,着实是因为赫舍里这个意外饶是把这个惊喜差点变成了惊吓。
直到他看到这帝后二人一脸的寒意进来,法保还以为康熙是为了自己赫舍里去吵架,刚想请罪,却见康熙便是将人拉倒了龙椅上,又是让人备了热茶又是替她哈着热气,着实是将他无视的彻头彻尾,还是赫舍里反应过来,满是惊喜的看着法保,还没等她多问两句,康熙又是让人备了膳,打断了赫舍里与他的对话,到是丝毫没有考虑他这个小叔子风尘仆仆从日落等到天黑,还没用膳的事实,终究还是自家的侄女好,还知道让人给自己搞上一碗。
只是那帝后二人的腻歪劲让他是越吃越不是滋味,他到底在Cao心个什么劲,还怕赫舍里会受了委屈捱了欺负,结果人家帝后可是甜蜜的厉害,再看赫舍里一副打趣自己的意味,康熙亦是妇唱夫随,更是显得他很是多余,不由就是苦着一张脸,“臣自然是比不上皇上有福气,吃着碗里的还想着锅里……”
那Yin阳怪气的样子还当真是一点都没变,赫舍里却是有些紧张的看了看康熙,直到见他神情并无太大的变化,方才松了口气,却还是好生的白了他一眼,没有好气的道,“小叔……”
果然还是有了丈夫就忘了他这个风尘仆仆的小叔子,康熙憋了他半天,赫舍里居然还不护着他,当真是委屈啊,不过他还是知道自己此行的目的,玩笑可以开,终究是不能过了头,正了正脸色的他还是恢复一本正经的样子,对着康熙道,“此次归京,臣谢皇上隆恩……”
康熙对此却亦只是一笑了之,“起来吧,既然都回来了,那便好生的办差,你的福晋不日也会抵京了……”
这一出显然是法保没有料到,也是让赫舍里意外的,她原以为法保是回来探个亲,就会回去的,可看康熙这意思,明显不是如此的,而法保也是出于震惊之中,他来的时候是一个人,亦是打算办完了这件事,确认赫舍里无事,他便要回去的,要知道江南富饶,又是山高皇帝远,他想要的自由,士子文人墨客都有,得闲时与好友三两泛舟湖上,可谓人间一大快事,他可并没有要回京久住的打算。
却见康熙一副意味深长的看向法保道,“此行索额图与沙俄议和一事,你在背后出了不少力,到是辛苦你了,当记一功,既然回来了,过去的事也便不要在想了……”
康熙这莫名其妙的话让法保一时有些不解,却在片刻之后看到他那狡黠的目光,瞬间便是恍然大悟了,保不齐这小子果然是在Yin他,怕是等的就是把自己骗回来这一刻吧,平白送那么大一个功劳给自己,显然是为了要为他此次回京找一个合理的借口,放眼望去也没有什么比这个借口更为何时,他好像突然就明白了,为什么这一路过来皆是如此的畅通无阻,而索额图居然会破天荒的头一次没有训斥自己,要知道当初让他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