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棋垂下脑袋,将自己腰间的一块玉佩解下来,放到了桌子上,对着她笑了一下:“你姓白,这个玉佩给你。”
玉佩代表白家。
白薇脸色一白,看了白雪棋良久,撇开脑袋,不屑道:“我不需要。”
白雪棋没有生气,而是将玉佩放下来,然后坐在桌前没有动。
两人没有说话,白雪棋就这么在桌前坐到了天黑才离开。
晚上,白雪棋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看到了桌前正坐着两个人,一个是荣也,一个是沉默着的阿浪。
事情结束后醒来,阿浪在知道叶子琦死后便消失了,这是她这三月第一次见到阿浪。
看到阿浪,白雪棋询问两人:“吃饭了吗?”
荣也一笑:“未曾,一起吃吧。”
阿浪不置可否。
镇南王府上的丫鬟很快就被摆上了可口的饭菜,并且给他们添置了不少东西后,确认几位没有什么需要才离开。
阿浪看着桌上的食物,完好避开了水产生物,不由嗤笑,“这是尊重我吗?”
白雪棋和荣也和善地笑了笑:“倒不如说是镇南王的主意。”
说起镇南王,阿浪脸上的表情都消失了,剩下的只有死寂。
看到这一幕,白雪棋不由想起那天阿浪醒来后知道叶子琦已死的消息,直接去找了悲痛欲绝的镇南王,两人并未起冲突,可从那天,阿浪就消失了。
阿浪这次来这次来是有有事找两人的。
吃过饭,三人坐在院子里面,阿浪将黑起给自己的一滴水取出来,给两人看。
看到那滴水,两人都有人摸不着头脑。
还是白雪棋先问了:“这个是什么意思?”
阿浪就知道他们会这么问,他一脸柔和地看着水滴说:“是前辈找到的水滴,他在这个世界没有发现她的气息。”
“什么意思?”白雪棋不明白这是什么话,“你说的是子琦吗?”
☆、后续2
阿浪点头。
荣也发问:“没有气息是什么意思?”
叶子琦已死是大家都知道的,但是现在阿浪带来的这句话就很有分歧了,这话的意思若是陈诉叶子琦死掉不在这个世界,那么阿浪何必带着水滴找来。
阿浪解释:“那就是这个世界没有她的存在。”
此时冥界。
在冥界的时间和外面的时间是不一样的。
三月已经过去,但是在冥界就是三天罢了。
在冥界的时间和外面远是不一样的。
孟婆楼中,一个老婆婆正坐在阁楼窗前绣花,就听到砰的一声,吓得她回头看了一眼。
房间出现了一个男人,男人带着斗笠,一双狐狸眼,两只绿手伸在桌前,而桌子前面正是一把被随意放下的刀。
“你又来我这做什么?”孟婆没好气地转回脑袋,继续绣花。
男人叹了一口气,摇头拉开椅子坐下来,“来看看您老怎么样了。”
“瞎说,都是屁话。”
被孟婆这么说,男人也不见生气,反而笑的更加开心了,嘴角止不住裂开来,就被孟婆堵回来一句:“再笑嘴巴裂了就别叫老身给你补。”
男人毫不在意,仍然在笑。
许久他终于笑够了停下来,看着孟婆说:“不知道我之前带来的那个人在孟婆这里过得可还好?”
“好?”
孟婆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笑了出来,接着回头直接瞪了男人一眼,生气放下手中正在绣的布匹,拿起身边的一面镜子大手一挥,镜子里面立即出现了单多的身影,镜子里的单多正坐在桥头看着冥河水面发呆。
“你看你带回来的人,什么都做不不了,像个木头。”
男人摸了摸下巴,一拍手,“这不是好多了,我一会儿带他去见阎王,说不准就更好了。”
孟婆不屑地笑了一声,指了指大门:“没什么事就赶紧离开,别在这里烦我。”
“怎么能够说烦呢,我还是有些事求孟婆大人的。”
说完,男人从自己的身上找出了一个小盒子放在桌子上面,对着孟婆勾起嘴角来,“在此谢过了。”
孟婆看了一眼桌上的东西,脸色瞬间好转来,不在管男人了,将自己转回去,镜面上立即倒映出一个脸上长了一朵彼岸花的年轻女人面孔……
出了孟婆楼,男人在桥面上看到了一男一女,女人提着一个饭盒站在那边正在和年轻少年模样的男人说什么。
等男人走近,女人发现了男人,立即惊呼:“鬼手大人!”
鬼手也就是这个男人的名字,他朝着女人走过去,就看到她手上提着的饭盒。
“怎么了?”
女人耸耸肩,对着鬼手笑,“没什么,就是这个家伙还是像个木头一样坐在这里,我正好看到了,和他说几句话。”
“那你现在是要去给习烨送饭吗?”鬼手温和地笑着,原本狡